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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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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绝了,说太假。然后说,他在我们常在的那个文学网站上三次的每日绝品的时候才可以来看她。 我说,你到底是个善良的女孩。她跟我说,他是个很有文才的人,只是太懒。 我说,"我不会哭,但我也爱你。" 她说我不正经。 我说,"等我出了三本书,你当我女朋友,我出了六本书,你当我的老婆。" 她可能以为这是我的骄傲。不是的,不是的,我现在多么的差劲,自己也养活不了。 我以为我出了三本书能让她快乐。 我出了六本书,能让她幸福。 我笑着跟蓝雪非说"我爱你"的时候,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她了。蓝雪非,爱上你我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悲伤和无奈。 我们晚上的时候不能视频,我就和她语音聊天,不说话。只是一起听着同一首歌。 我听到她在那边咳嗽和喝水的声音,很真实,又很遥远。 我想起她说。我们不要遥远的柏拉图。 我跟她说,你唱歌给我听吧。 她就开始唱,压得很低的声音,我有时候听不清歌词,但总是很好听。她说太晚了,怕吵到了别人。 她唱《春泥》,唱《十年》,重复《爱需要勇气》。 我看看显示器的右下角,已经午夜两点了。身边的同学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睡着了。 我安安静静的听着她在那边一遍一遍地唱歌给我听,沙哑和带着咳嗽的声音。 她说她太累了,想好好的休息。 她说,她每夜都会这样给我唱歌,让这歌声伴着我们一起入眠。 每次和她聊天,我都会等她的头像灰下去,再发给她一个亲吻的图标,轻轻地说声"晚安"。然后打开我们的聊天记录,把这一天的聊天记录全部复制下来,粘贴在《一夜情人》里。 她总是不肯让我吻她。 第十章 木偶传说 我在山顶上有一座木头房子,山坡上种满了罂粟,我是一只戴着皇冠的青蛙,放牧天上的羊群。 而你有一座城堡,你住在最高的楼顶,没有梯子,你坐在花的王座上,抬着高傲的头颅。 我们只是一场偶遇。 却再也无法忘记。 虽然你依然是你,我依然是我。 我们却在相同的时间里看到了自己。 我们的爱情像是一场哑剧。 我们笨拙得像两个木偶。 我们被传说。 末未突然打电话给我,邀我去爬山。是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正对着那个文档发呆。 她说,她只是想找个人一起去看看日出。 那座山我爬过30次,却在那个晚上迷路了。我们在杂乱的树丛中摸索了7个小时后爬上了山顶。满身的泥土。满手满脸的伤痕。然后我看到了大片的透明的乌云。乌云上面有太阳,有红色的紫色的青色的橙色的光。乌云下是笼在雾中的刚睡醒的城市,能看到湖水和建筑和街道,有倔强的灯光逃离了出来。然后我看到山脚,看到爬上来的山道。然后我想到了生和死。 既然不能看日出,且听风吟吧。我们的手握在一起整整7个小时,7个小时后也没有放开。 本来有很多话我想说的,可是没有说出来。 那天天气很好,我们一起站在一棵木棉树下,我发现一切好美,她和我,我突然想起,我已经好久没有画画了,那些美好的东西好像正在慢慢地离我远去。 终于舍不得,回头看了我一眼。 末未开始在那里唱歌。一直是同一首歌,飘渺得像是我童年里听到的妈妈的歌谣。我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风的呼啸,我只看见她的头发和衣裙飘摇如风吹拂过树林。 在很久后,我突然在某一刻的突然想起来她是穿着裙子和我一起去爬山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站在了我的背后,然后抱住了我,我们开始接吻,在睁开眼睛的那个瞬间,她说她看到了粉红的色彩,像是童年做过的梦。我的手指抚摸她所有的温度,像是在抚摸一张曾经走失在年华里的寂寞的脸。寂寞也是粉红的,像落下的木棉花一样。 她跟我说,她忘记自己是在哪一天突然失去色彩的,她看一切都只是黑白。 之后,我画布上的那些木棉花开始一朵一朵地绽开。 下山的时候,她问我,"前天那个电话是你打的吧?我的手机没有来电显示,但是我感觉应该是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一个男子,眼角眉梢,不动情感,心有不安,也不露一丝一毫。 后来,阿J打来电话。末未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去跟他们一起玩。 乐队的那几个人都在,玩街机,打台球。 关于寂寞,我再一次提到,是和阿J在街边打台球的时候。我用三分钟的时间一杆清盘,今天我的状态和手感特别好。 阿J吹了一声口哨,把球杆扔在桌上,笑着说"靠"。然后回头去亲末未,告诉她,晚上请她吃牛排。她搂着他的脖子亲他,并且微笑地看着我。 有一群人围在旁边的一家快餐店里看球赛,皇家马德里对北京现代。3:2。 过程不错,结局不错。无意义的游戏才能达到双赢的效果。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说到了寂寞这个词。阿J形容说寂寞就好像他在旁边拿着球杆看我把一个一个的球击入球袋,我觉得他的形容很好,在我和他熟识之后发现他一直不缺乏表达能力,他虽然外表像个流氓,却熟知这个时刻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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