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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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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强子和李菁他们七嘴八舌的重组了我落水时的画面:我刚一掉水里张雪就急了,玩儿命地往我这边儿扑腾水。等她看见我在水里的动作之后就气得不划了———我一把搂住身边的女孩儿双手还使劲儿的瞎摸(他们原话,我此后几年的时间都要跟他们解释那是求生的本能,没别的意思),头还不闲着使劲儿往人脸上贴。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儿把我说成了一流氓。 李菁一边叨着根羊肉串签子剔牙,一边道出了点睛的一句,她说之所以张雪踹了我两脚,是因为最后和我说话的那女孩儿就是被我又亲又摸的受害者,而我刚才还装不知道!我一听就觉得冤死了,我是真不知道呀。 打这儿以后,张雪到高中军训前都没理过我,那段日子我满脑子都是她看见我装没看见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我还是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几乎就足不出院的在张雪面前改造。 强子终于确定在一所职高学中餐了,本来以为是他觉得这专业适合自己。不想他却说因为这学校离我和张雪的学校很近,感动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等知道李菁在那所职高学导游的时候我感觉白流了,好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还有的是。 他决定学这专业的时候他爸妈还跟他急过,我们好几家人都一块儿劝。最奇怪的是他爸妈冷静下来之后,也找不出不希望他选这专业的原因。最后归结是这小子平时太皮了,家长会在他自己做出某个决定之后习惯性地一顿暴打。 高中报到之后就是军训,总共两个礼拜。最先体会到的是男女生的不同待遇。我们军训那地方是个军校,男生宿舍只有3间,却一共有100来号人。据说是因为来军训的人多,没地住了,只得在平时训练的地方临时搭了床。呵呵,那段日子光因为鼻炎我就请了两次病假。而女生却是8人一间的标准宿舍,更有无聊者趁着晚上没事的时候折点玩艺儿,贴墙上之后再喷上点香水什么的。有一次给她们发苹果的时候我去过那里,一进门,扑鼻的香气险些让已经有点适应“男人味”的我晕过去。 训练也是男女有别,漂亮的女生不想练了往那儿一歪装中暑,然后就坐在树底下那儿说说笑笑,教官不许,她们就哭,弄得教官脸都红了。我觉得她们哭的那劲头比打了鸡血还精神呢! 而长的有点对不起群众的呢,就只能来真的了,不光得歪还得歪在地上,这时候,教官就会找两个男生把她搀回宿舍。这么一来,那俩男生也能蹭点时间休息。 这里有值得小书一笔的地方,那天下午,喘出的气都烫嘴唇。踢正步的时候,我们感觉地面颤动了一下,确定不是因为太热而产生幻觉之后,有俩反应快的小个子已经在教官的示意下跑向了女生那里,另几个还想有动作的被喝止住了: “做啥?做啥?好好训练!” “没啥!没啥!好好训练!”虽然没来多久,但服从命令却是一踏入这里就自然形成的习惯。 两分多钟后,那俩人一脸死里逃生的表情跑回来,向教官报告:那边儿让派俩大个过去。我和一个叫尹鑫的人担负起这项使命。有一个回来的小声向我提醒:“别闪着腰,一会儿!” 尹鑫,此君长相老成,只有一脸的青春痘提示别人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高中生。 我一直认为他是偏执狂,对此他辨解说是认真,我却从不认同———因为我没想过暗杀克林顿。 开始我还纳闷那小个儿的话,等到那一看,只感到后背发凉,差些先晕过去。那边的教官意味深长地道:“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 晕倒的那女生以后在高中时的外号叫泰山,明白了吧。 最可怕的是她真的晕过去了,没有一点儿知觉。所以我俩也得真抬,我当时恍恍忽忽的觉得自己就是那移山的愚公。 等把那主儿弄到了宿舍,尹鑫也倒在了地上。打那天起,泰山每每面对他的时候总会面颊绯红。尹鑫这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说:“冯绍涛那天也出了不少力。” 你大爷的,就这么把我卖了?他说他的,反正我是死也不承认那天送过她。 再来唠唠吃饭。军训的时候饭前吊几声嗓子谁都知道,可我们还得比着喊号。哪班声音大哪班先吃,为了能最先开吃,女生个个不遗余力地高分贝尖叫,让我想起《饿狼传说》这首歌,哪点也看不出来人家在训练中是弱者。 吃过什么记不住了,但偶尔出现的小强和小蝇让我形成了一快二夹三观察的用餐习惯,好长时间没改过来。 说到吃,就不能不提背着老师偷买零食这回事。我们住的宿舍后面有一个小卖部,在摸清了其营业时间之后,每到傍晚,我们就会成蚂蚁搬家之势一点点儿地储备,买的时候还都得藏在身上以防老师的突然出现(老师不让我们买零食,没有原因,就是不让),就跟做贼似的。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张雪这笨蛋居然买一次就被老师擒一次,离开的时候老师退给她两大兜子,回来的路上差点没把我撑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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