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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小鸟,小心横向发展,变成猪!"

  "你现在就是猪!"

  小鸟吃完了肉串臭豆腐串,我递给她餐巾纸,问她:"还吃不吃?"

  小鸟擦擦嘴,说:"不吃了,饱饱了,回宾馆吧!"

  "不去看看天安门了?"

  "不去了,我有点累了,想早点觉觉,明天早上去看升旗吧!"

  走着走着,小鸟站住了,“嘿嘿”一笑,说:"我还得买点东西!"

  "买什么东西呀?"

  "你问那么多干嘛?"

  小鸟去商场买了一件戴安娜文胸。

  我去付款,小鸟不让,说她不想欠情太多,弄得我稀里糊涂的。

  回到宾馆,洗了个澡。

  小鸟出来的时候穿着新买的文胸,在房间里一本正经地走模特步。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就把小鸟收拾了。

  躺在床上,我紧紧搂着小鸟,说:"小鸟,在济南那会你上厕所到底干嘛?"

  小鸟说:"我不告诉你!"

  "晕!"

  "那你就晕吧,我睡了,困死了!"

  我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感觉耳朵痒痒的,是小鸟在咬我的耳朵。

  "我--告--诉--你!"

  我依旧闭着眼睛,说:"我--听--着--呢!"

  "我——新——换——了——一——件——文——胸,可——是——尺——寸——太——大——了,跑——着——跑——着——就——溜——到——腰——上——去——了,怪——难——为——情——的!"

  "哈哈哈哈——"

  第三章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63

  小鸟的名字,萧淼,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当我在那张身份证上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里马上就出现这几个字,并脱口而出——"水做的女人!"

  小鸟说:"讨厌!说好了不笑人家的嘛!"

  小鸟出生那年家乡很是干旱,整日艳阳高照,不见一点雨水,小鸟出生那天,平地一声惊雷,天将甘霖。小鸟的"淼"字由此而来,是一位退休老教师给起的。

  小鸟的乳名叫"淼淼",伙伴们都开她的玩笑,学着猫的叫声"喵喵""喵喵",小鸟就不乐意了,回家对着妈妈哭,妈妈说,那俺家萧淼就叫"小淼"好了。于是当小伙伴们再对着她学猫叫的时候,她就冲他们喊:"我不叫淼淼,我叫小淼!"

  小伙伴们总有捉弄小鸟的办法,因"miao"和"niao"音太近,他们就开始喊"小鸟",当时小鸟也很不乐意,直到慢慢长大,上中学的时候,她突然就喜欢上"小鸟"这个名字了。

  小鸟很喜欢赵传的那首歌,后来她站在泰山顶上给我唱过,小鸟的歌声很美,不比那些星们差: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想飞可怎么样也飞不高

  寻寻觅觅寻寻觅觅

  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

  说好早上看升旗的,可是我和小鸟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大高高了。

  穿好衣服洗脸刷牙,收拾好后我去敲李震中房间的门,里面却没有反应。

  小鸟说:"是不是他们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来?"

  我打李震中的手机,李震中说:"我还在海淀呢,一会就回去!"

  小鸟说:"我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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