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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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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只是我暂时的兴趣,不是我的理想。我没理想。我也没工夫想理想,一天到晚想理想的人都是闲得没事干的人。我从不赶场,不想把自己弄的那么辛苦,挺好一兴趣,不想被赚钱的欲望破坏了。一天一个酒吧唱一场就够了。马克就是我在冯胖子酒吧认识的朋友。马克和冯胖子都是一种人,男人。好色的男人。不同的是,马克年轻帅气,冯胖子上点年纪,长得还不怎么地。他们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都有点小钱,并且都对女人不小气。 所以他们有很多女人,是那种激情一夜睡醒觉才现打听名字的女人。 "同志您了怎么称呼?" "炮友!" 男人女人保持什么关系,取决于女人扔给男人的态度,你要是暧昧了,他就觉得能把你发展成炮友,你要是坚决了,自爱了,他们也只能当你是朋友。不敢侵犯你。 我说的坚决自爱并不是那种表面装得文气高贵,说话嗲声嗲气,在男人跟前装得像个淑女,其实骨子里是那种跟谁睡都行,脱裤子比上厕所还简单的女人。这种女人,你不要装,你再装,男人也能一眼看出你是炮友。 我在夜晚的酒吧,练就了一双火眼,随着男人的眼光我也能很快辨认出这种女人。男人会说,看看看,那边那个。其实,穿着性感暴露且浓妆艳抹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喝酒抽烟的女人不一定是男人的目标,因为当你向她们投去勾引言语或目光的时候,换来的往往是白眼或者中指。而那些穿着高雅斯文、淡扫娥眉和三两好友坐在一起浅酌慢饮眼神东张西望的"淑女"们,男人向她们发出勾引的时候,得到的往往是一个腼腆害羞的微笑。这种女人,男人知道,就是炮友。 装逼,继续装吧。 红蕾是哪一种?第一种。她不会装逼,她喜欢跟谁好跟谁睡都是明的。她不装,所以我不讨厌她。我接受她的豪爽,这是我们能成为朋友的重要一点。她说了,装逼比卖逼可恨。 2. 我说了,我最讨厌早上给我打电话的人。太不长眼。我晚上工作,所以白天我要睡觉,有多大屁事你也不能不让人睡觉。要是换了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给你们打电话,你说,你操不操? 电话铃像催命鬼号叫一样不停地响,抓起来没好气地喊:"谁?一大早你们家死人了,叫我随份子是不是?" 电话那边罗严塔尔态度也不和蔼了:"车车,你丫的什么时候能给我稿子?" 一听是那个自称罗严塔尔的出版流氓,我就不能那么恶劣了,好歹人家罗编也是文化人,不能下了人家的面儿,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非找我写八零后的小说?是因为他觉得我不庸俗不糜烂还是觉得我有点水平呢?我没问过他,我也是有病,瞎答应什么呢? 看来我还是一俗人啊。 我哀求道:"你别催了,你以为那是拉呢?说拉就能拉的事?怎么着这也是写小说,我得好好琢磨。我会尽快的。" 罗说:"那你快点,你得尽快给我看个初稿、提纲和方向。" 我说:"行行行,我尽快,尽快。" 妈的,我想,催命鬼你催死我,我写不出来还不是写不出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什么事儿啊! 决定调整下作息时间,晚上唱完歌后就回家睡觉,不能玩到天亮了。节约出下午时间赶快写点东西先给罗编交差。 冬天的北京老是阴飕飕的天儿,躺在床上看着窗帘缝里钻进的阳光在地上画了个斜三角。空气中的浮尘都清晰可见。 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出太阳了。 想想冯胖子说的,我们这些人都只在夜晚出没欣赏夜景,愣是没见过白天的太阳。长此以往,必定发霉。这晒太阳很奢侈吗? 姥姥的,想我也是双十年华的青春佳人,还晒不起个太阳了? 有快一个月没见过文青了,打个电话约她吃个饭吧。文青是政法的大学生,拿上我写的那点东西先给她看看再给罗严塔尔看。中午跟文青约了在KFC见,她和男朋友王华一起来的。 我说吃什么我买去。 文青跟王华说:"敞开了吃也吃不了她200块钱,放开吃。" 我赶紧拿出200块钱给王华,说:"辛苦您了,受累排队买吧。" 坐下我就习惯摸烟,摸了又放下,我说:"我最不乐意来肯德基,闹腾死了,东西也不好吃,还他妈坐大玻璃边上,过路的人都他妈的看你那点吃相了。这帮傻逼,花几十块钱一坐一下午,跟这玩廉价享受来了。" 文青说,"呸!就你能耐,我们都俗人,就爱介个。谁都像你,吃个饭不管几个人非要整个破包间,黑灯瞎火见不得人才能吃下去。" 王华排着队转过来喊:"车车,你要什么套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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