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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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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把住了门口。我们想把它弄下来,当然,我们也很想上厕所,可它就是不放我们出去。如果强行突破,它就用霹雳猫爪施展武林绝活。我怀疑它会不会是半猫半蛇的杂交品种。 最后,老妈用几条沙丁鱼把它骗了下来。 晚上7:00 吃过下午茶,我们一边听歌一边胡侃,说等有一天终于离开老顽固(我们背地里这么叫老爸老妈),我们会干些什么。 我说我打算做个喜剧演员,或者那种事实上什么事也不用做的”事“。狗崽队不就成天围着这样的人打转转吗?报纸的头条天天都是这样的新闻:”噢,看呐!傻瓜泰拉·彭佩正外出买饼干!“或者,”大龅牙谭心儿身着皮草比基尼出现在某滑雪场。“她们靠这些就可以赚大钱,我要的就是这个!对,就是这样!” 詹姆斯说他想从事电子方面的工作(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希望他不要真的给我解释清楚,因为我觉得脑袋开始发晕了)。可是,他又想工作之前先去旅行。我说:“不错嘛,想去哪儿?”他就想啊想啊……喜马拉雅山吧,吃牦牛油或者去鸦片烟馆……然后他说:“嗯,我最想去西西里岛!” 晚上11:00 发生了一件怪事。 我和詹姆斯睡在我的房里——他躺在睡袋里,底下垫着几个软垫子。我们天马行空地闲聊,后来我觉得我的腿被压住了。他伸出手抓住我的腿,我不知所措,只好傻傻地保持原来的姿势,好让他以为刚才抓住的是一条床腿或者别的什么。 我装尸体僵硬了长达一个世纪之久,后来我想到——也许我真的已经死掉了。 日期:9月3日星期四 上午9:00 谢天谢地,我的眉毛看起来总算恢复正常了。 下午2:00 詹姆斯回家了。 他绝口不提“抓腿”事件。男生真是奇怪的生物! 下午5:00 小丽比得了感冒,脸色苍白,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我让她躺在我的床上,她不停地吸鼻子,可怜的家伙!可怜的小东西,我真的很喜欢我的小妹妹。 晚上8:30 喂丽比喝了热牛奶,我问她要不要听我念《远方的魔树》。她说:“好啊,就现在,多讲几个故事。”说着,她在我的床上坐起来一点点。 当我把书打开的时候,她拉过我的羽绒被,然后把鼻子凑了上去。被单上沾满了绿绿的大鼻涕。谁会想到——这么一个小不丁点的女孩子竟然能制造出那么多的鼻涕?! 晚上10:00 我只能睡在睡袋里了。这是怎样的人生啊! 日期:9月4日星期五 上午11:00 “关于贝雷帽及其他酷刑的紧急会议”定于今天下午召开。我确定我的眉毛已经恢复到可以出去见人了(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让眉毛自己出去)。我感觉自己好像孤零零的被关在地窖里,终于重见天日了。 我们一起去哥斯达黎加咖啡店喝卡布其诺。 我痛恨卡布其诺,可是大家都点它,我也不好说我不喜欢。我已经好几个星期没出门了——哦,好吧,一共是5天。小镇看起来好精彩啊,简直就像纽约……只不过少了摩天大楼和老美而已。 我们决定等开完会后就去瞄一眼洁丝暗恋的男孩,那个“汤姆”,他在“詹宁思”工作。 我说:“什么?是那家杂货店吗?” 洁丝纠正道:“是一家果菜店。” 我说:“噢,原来是卖鹰嘴豆的。” 她又加了一句:“也卖酸奶!” 我说:“哦哟,我忘了还卖酸奶!是啊,走进那家店子,你会以为是到了巴黎呢,只要不去瞧那些大萝卜。” 洁丝的脸涨红了,所以我想还是闭上我那张鸟嘴。洁丝不爱生气的,可这一次她好像要扁人的样子。 茱儿赶紧说:“我们说说贝雷帽计划吧?” 我们那所愚蠢的学校规定,每个学生都得穿校服,戴贝雷帽。那副德行啊,真是让人痛苦至极!众所周知,每个人——特别是发明贝雷帽的法国佬——只要戴上那玩意儿就活像个白痴!不仅如此,它还会破坏我们的发型! 上学期,我们曾经改进了帽子的戴法:首先,把帽子压得扁扁的,好像一张烤薄饼;然后用发夹把它别在脑袋的正后方。虽然还是让人痛苦,但起码从正面看不见它了。 爱伦说她又发明了一种新戴法,简称“香肠”造型,她向我们演示了一番:只见她把贝雷帽卷得紧紧的,就像一根小香肠,然后用发夹别在后脑勺的正中央。这样一来,你根本就很难看见它……真是太伟大了!我们决定开学的时候就启用“香肠”造型! 贝雷帽引发的斗争历史悠久,那些所谓的大人们根本不屑于和我们讨论此事。我们曾经派了一个代表团去和我们的“肥肥”校长谈判(叫她“肥肥”是因为她至少重达350磅……她脚上的肥肉甚至溢出了她的鞋子)。 我们代表团开门见山地询问为什么一定要戴贝雷帽。肥肥回答说,那样做是为了学校面貌的整齐一致,从而提高学校在社区的形象。我说:“但是,福克斯伍德高中的男生总是朝我们喊:嘿!卖洋葱吗?我不认为他们会尊重我们。他们明摆着是在挖苦,拿我们寻开心!” 肥肥又开始习惯性地东摇西晃,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愤怒(事实上,她每时每刻都这么摇晃来着),看起来真像一大坨穿着鞋子的果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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