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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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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五楼那三个邻班的丫头贴了“诚征合租室友”的广告!她们找到了一处三居室的房子,准备再找三个人,六个人均摊房租。我问她们要不要异性,她们说可以考虑。”苏宁说。 “房租1200,两个人住一个房间,每人200元。怎么样,够便宜吧?”苏宁接着说。 “异性合租?” 老大来了精神,说:”不急不急,咱们从长计议一下……那个什么,你说的仨丫头,都谁啊!” 我一猜老大所说的“计议”就是这回事! 苏宁眉头一挑,慢悠悠地说:“有沈思思,王小夕,还有索琳。尤其是那个思思,那个身材……啧啧……我的娘诶……” 我的思维停留在苏宁说出“索琳”的那一刻,往下的话一句没听见。 待我再回过神的时候,老大正与苏宁在一旁捂着嘴奸笑。 同居这一事件原本勾不起我任何兴趣,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同居,暧昧地住在同一屋檐下而已。纵使MM们的身段绝对比老大的梨形身材要养眼,然而终究是冬天…… 我刚才说了“原本”,也就说明还有“但是”。 但是,这其中有索琳啊,那个外表青涩,身材错落的小女。想起她,就自然想起那一低头的温柔,就情不自禁地想去了解她。历史证明,有许多爱情故事源于好奇,但是,是不是好奇就一定会产生些故事呢?我倒想亲自体验一下。 “我最近胃肠不好总跑肚,只能喝开水。我去和她们一起凑合着住了,”老大拍拍我肩膀说,“你一个人住,休息更充分,我就不方便打扰了。” 我靠,什么叫嘴脸?嘴脸就是边手持开塞露边称自己肚子不好。什么时候等您肚子好起来了屎壳郎都TM绝迹了! 我咬咬牙,满脸赔笑:“正巧我这几天神经衰弱,经常做恶梦惊醒。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这要是天一黑就睡觉还真瘆得慌。干脆也算我一个!” 苏宁说:“我天天熬夜,怎没见你做恶梦惊醒过?” 其实这几天吃的饱穿的暖,噩梦没做过,春梦倒是做了不少。而且,有好几次,我梦见我轻轻拉起了索琳的手。 两个小时后,我们仨已经把行李打包完毕,搬到了新家。我们的杂居生活就要开始了。三个女孩先我们一步到达,虽然我对房子里那三个女主人都有耳闻,但进门打招呼时仍不免有些难为情。倒是女孩们比较爽快,沈思思说,呀,帅哥们来啦。王小夕微笑着说欢迎光临。 于是我陷入困惑: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和异性同桌,她在书桌上画条黄金分割线,当然,我占的是0.618剩下的那部分。每次我过界的时候,她都礼貌地敲敲我的胳膊肘,示意我退回去。不用手敲,用铅笔,以示清白。有一次我无意间碰到她的衣襟,她吓得一蹦,然后皱着眉用手掸了四下。不是因为我脏,只是因为我是男的,而男女是应该授受不亲的。那个时候我还没发育,也不知道男女之事,觉得女孩好看无非就是干净整洁,皮肤细腻。 高三的时候去一个女同学家借笔记。那女同学自始自终拿着一个抱垫护在胸前,弄得我头都不敢抬。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些生理方面的理论知识,在我看来,那女生的尺寸就是个A-,所以她根本无须做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假象,弄得我以为她二次发育了呢。 我对异性的了解真正称得上突飞猛进是在大学。 大一的时候我学会了看美女,并且明白哪些地方该看哪些地方不该看。 大二的时候我随队外出比赛,在宾馆里,我第一次听见隔壁的女性发出奇怪的声音。 大三的时候经老大潜移默化,我对异性有了新的看法,知道了哪些地方该看哪些地方不该看。只不过这一次的结论和大一时的正好相反。 大四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在宾馆里自如地睡去,完全无视隔壁的任何声音,婉转的与不婉转的。并且偶尔,在听一些声音悦耳的女孩说话的时候,我会产生一些幻觉。 这最后一条着实让我有了负罪感,我红着脸向老大讨教,老大满意地点点头:“嗯,社会在发展,你也在进步……” 但是如今,我和这些女孩住在同一个房子里,呼吸着彼此吐出的气体,看她们裸足穿着睡袍走来走去,把她们的私人用品包括一些弹弓状的东西塞满我的视力范围,并且听见MM笑容可掬甜甜地对我说:欢迎光临。 我能不困惑吗? 我又开始产生幻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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