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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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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里,我便不再说话,只有低头吃饭。 爸妈来了电话,说转得差不多了,明天回家。我挂了电话,雷蕾说,那明天我走了,正好过两天有一门补考,该看书了。 第二天,我跟雷蕾回了学校,陪她在教室看了一会儿书,她说看不进去,我说谁都一样,那也得硬着头皮看。雷蕾说要能看进一点儿,当初也不至于不过。我说你会什么写什么,哪怕驴唇不对马嘴,至少不会倒扣分,实在不行就抄几个公式,然后生搬硬套,还给雷蕾举例说明,我初中考物理的时候,有一道计算液体压强的题,我把公式忘了,只记得老师在课堂上告诉我们,背这个公式有窍门,原公式是P=ρgh,你们记住压强等于“肉鸡爱吃”就行了,于是我牢记在心,并将此话写在考卷上,后来卷子发下来,我看老师回了一句话:我也爱吃。还给了我一分,因为这证明我上课认真听讲了。 我说,还有一次,政治考试,简述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所在,我便在答案上写下: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无处不在,正如歌中所唱,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全国人民大团结,掀起了社会主义建设高潮,建设高潮……并因此得到该题一半的分数。 雷蕾说,让你这么一说,考试挺容易的,那我不看书了,回去听歌算了。 我说,万万使不得,如果你赶上的老师是乐盲,岂不还要重考。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作弊呀!” “我才不!” 雷蕾坐在教室手里捧着课本,看了半个小时居然没有翻页,我问:“想什么呢,这么半天了,还盯着这页看。” “没想什么。”雷蕾看我一眼,然后把书翻过一页。 一分钟后,雷蕾又把书翻回到刚才那页。 我问:“怎么了?看不进去?” 她说:“肚子疼。” 我问:“吃坏肚子了?” “不是。” “那为什么?” 雷蕾没有回答,我看出她的表情,又问:“痛经?” 雷蕾点点头。 我说:“要不去医院开点儿止痛片?” 雷蕾说:“吃止痛片对身体不好。” “那怎么办,给你倒点开水喝?” “没用,你给我揉揉肚子吧。”雷蕾靠住我的肩膀。 我用胳膊揽住雷蕾的腰肢,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雷蕾因为喝了许多茶水,随着我手掌的运动,有“咕噜”的水声从雷蕾的肚子传出。 揉了一会儿后,雷蕾按住我的手说:“别揉了。” 我说:“为什么,不疼了?” “还疼。” “那为什么不揉了?” 雷蕾趴在我的耳边说:“我想放屁。” 我悄声说道:“你能保证放出的屁既没有声音又没有臭味吗?” 雷蕾说:“有点儿困难,你没听过臭屁不响,响屁不臭的道理吗?” 我说:“那你就出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放,多响多臭都没关系。” 雷蕾说:“你陪我去” “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 “不是我不想去,我怕去了影响你的发挥,我做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偷偷摸摸,当着人做不出来。” 雷蕾拽住我的衣服说:“你跟我去,我不怕。” 出了教室,来到楼顶,我点上一根烟,指着不远处的墙角对雷蕾说:“就那儿吧,我不过去了。” 雷蕾说:“我不想放了。” “为什么?” “没有感觉了。” “要不然我再给你揉揉肚子,酝酿一下情绪?” “不用了。” “那我们干嘛来了。” “我就是想和你出来呆会儿。” 抽完烟,我和雷蕾拥抱了片刻,没有接吻,因为她不喜欢我嘴里的烟味,然后又回到教室。 雷蕾让我留在学校陪她几天,等考试结束就给我自由,我说永远不给我自由才好,雷蕾说,想什么呢! 雷蕾的宿舍只有她一个人,我住着跟自己家似的。 谁能量化自己一天尿多少尿,我能。我一天能尿三瓶半“脉动”,大约2100ml。 “脉动”瓶口口径设计合理,不仅我的小鸡鸡,更大一些的外国朋友的小鸡鸡也能伸进瓶口尿,所以,我认为“脉动”是能走向世界,并与国际接轨的饮料。啤酒瓶则不成,口径太小,小鸡鸡进不去,只能徘徊在瓶口外尿,而这样尿显而易见的不妥之处在于,万一没对准的话,就会尿到外面或手上。什么叫以人为本,看看“脉动”的瓶口设计有多巧妙你就知道了,什么叫点滴处见真情,什么叫为消费者着想,这才叫。 这种方法是我在雷蕾宿舍小便时采用的,我懒得下楼去男厕所上,除了大便的时候。 在女厕所小便极为不方便,如果这里出现一个站着撒尿的人肯定会把撞见的女生吓一庞大的跳,而蹲下来只撒尿不拉屎,我不仅感觉别扭,更不会施展此项技能,太变态了。所以,我就找了一瓶“脉动”——在试验过可乐红绿茶鲜橙多健力宝等多种饮品后,方才选定“脉动”,前者们的瓶口小得仅可接纳婴幼儿的泄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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