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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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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下不来台:“你们tm哪的啊,还跑专教来追女孩?” 话音没落,猴子已经一把抓住高个衣领,左手一个闪亮嘴巴,顿时震破了空旷楼道的寂静。被打的大个愣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猴子居然不按套路来,没等双方开始交涉,就已经开练了。更叫他郁闷的是没等他想明白,黑油亮又冲上去一个右勾拳直接将其放翻在地。 经管众男生方才大悟,自己家门口绝不能掉这个面儿。几个小子抄起凳子冲出教室,老赵、黑油亮和我迎上去抢过凳子,拼命砸回去。大象和老头迅速冲过来加入战斗,双方撕杀到一起,顿时楼道沸腾。其它教室也出来不少人,眼看我们要吃亏。忽然一个高个女的,操一口比我还粗的声音大喊:“都停!” 随后推开人群,冲我走来,笑着说:“哈哈,怎么的龚宁,你就带这么几个人来踏平我们经管啊?”然后目光凶狠地对着那群动手的同窗喝道:“徐主任他们就在4楼,还没走,别给自己找事,都回去,这是我校队朋友!” 猴子推开一个被打的小子,走过来,冲经管的喊:“操他妈,和大爷玩人多是不,是男人你们今天干死我,干不死我,我给你们丫的都干死。” 猴子脸上的疤充满血红色。大象上来搂住猴子,“算了,宁哥的朋友在,别搞得太僵”。随后气势汹汹的对人群说:“今天这事就这样了,给我朋友面子,真想弄的话,我叫你消失秦皇岛,不服的你们可以来99计算机找董飞(大象真名)!” 一场敌众我寡的院系战斗,由于我校队朋友的出现,平息了。而大象和猴子的气势,一点没给我们的小集体掉面儿。 在后来漫长幸福的学习生活中,我们总结出,凡所有参加院系间冲突的人大致有三种,一种是发起者,一种是助拳者,还有一种是打架之后的谈判者。我被他们培养成典型发起者,老赵是最优秀的助拳者,大象则擅长谈判,把劣势化为优势,不按套路出牌的猴子经常3栖都客串。 这里要提下我那校队的朋友,她叫仇力云,身高1米78,校队主修跳高和100栏,是不多的几个特招生,也是队里唯一一个达到国家1级标准的运动员。100米12秒3,跳高1米71,跳远5米76。经常参加校园暴力,男生打架都不够她狠,在经管院很有名气。我当时嗷嗷崇拜她,经常在训练后请她喝大白梨(当时5毛一大瓶的饮料),她也很耐心的教我训练时的技术分解动作。不过听她说,她之所以有现在的成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高中时为了出成绩吃了太多“大力补”等类固醇药,搞得自己肌肉群男性化,汗毛也重,为此我经常安慰她说——结了婚以后就正常了。 小仇劝走了楼道里人,我们也兵分两路,我请小仇去了2食堂,kissme被吓坏了,像只受了惊的小鸟,腿不听使唤的和老头他们去了云龙。 在2食堂,我给小仇要了2份糖醋里脊,当然也少不了传统项目“大白梨”,之后肆无忌惮的大口吃起来,吃得差不多时,我不好意思地说:“今儿的事,真不好意思,我那哥们脾气太爆,没给你添麻烦吧。” 小仇豪爽地抓起大白梨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巨大的喉结上下晃动过后打了个饱隔,才缓缓道:“操!客气个球啊,你不是常说练体人民是一家吗,对了!你们哪个看上我们系花了,这个女的不简单。如果是你,我建议你别搭理她,她很深的,你罩不住。我们经管就是女的多,别理她,我帮你介绍个财电的吧。” 我们这场闹剧,无形地成了老头哥美梦开始的催化剂,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孙丹对老头哥的态度有所改变,经常一起泡晚自习,出入学校门口各个小饭店,仿佛已经建立起深厚的阶级感情,双方经常在友好坦诚的气氛中进行用餐、自习。有天据探子河马来报,在海浪花曾见到二人一起去看了小电影。用阿甘哥的话形容下老头哥的艳遇吧:“生活就象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拿出的会是什么味道。” 第十八章 先拜海神再送礼 校园里的美好生活,虽已过去多年,它给我留下的也只有淡淡的回忆,漫长的岁月总会给人带来遗忘,然而刻在心里的东西,却永远也不会随着时光而流逝。 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很快就要过去了,记忆中大一时,学校组织的活动格外多,也许是因为大一的学生最纯洁听话吧。 但印象里,我们几个在大一只参加了两次活动,一次是第2学期初,参加植树造林,当时学校只派过去了几辆货车,车上装满了家伙。而我们这一群傻比要自己掏钱坐3、4路公交,由一个学生会的带路直接开到山海关那边。天很冷,几个老师分给了我们家伙,很自然我们几个就混到一组,老头哥和小弟加入了2班班长河马那组。我们的任务就是在用白灰为圈的区域,弄出个深60厘米的坑,不知道是天冷还是土质问题,我们起初还有秩序的喊号砸地,但一小时下来才发现入地不到半尺,于是气上心头。再后来口号变成了操声一片! 团委书记拿着扩音喇叭大叫:“同学们你们辛苦了,我代表校团委谢谢你们了,今天的举动是为了造福下一代,明年的这个时候,在你们辛苦流汗的地方,一棵一棵小树,正迎者着朝阳茁壮成长……” 记得很多年后,那次“非典”搞得城市很多地方都戒严,实在没有地方去了,我和黑油亮、猴子无聊之余,开车去了当年我们洒汗的地方。那些坑居然依然健在,虽然不是想象里的绿树成荫,但至少可以看见我们挖的坑旁边,生长的狗尾巴草明显比其它坑的多。 坑填好之后,我们疲惫的爬到了沿海大坝上,几个人冲着大海深情的大喊.终于喊累了,老赵提议冲着大海撒尿,比谁尿得远,这个提议很快得到共呜,于是大家解开皮带拔枪就放.谁知风向突变,不用说了,那风是吹向我们的,最倒霉是黑油亮,那风有点偏西,而他就站在最西边,回去以后发现裤子变成了地图. 呵呵~~记忆乱了,乱了!事有先后,还是先从头年元旦前的海边篝火晚会那次活动说起吧 我依稀可以闻到那天晚上海风的湿冷潮腥,在山东堡立交桥下的那片海滩,去了很多个专业,很多个班,大家很快点起了篝火围起了圈,虽然我那时依然厌倦集体活动,但当时那场景叫我激动,毕竟大家风华正茂,起初我们几个也和大家一起唱《东方之珠》、《心太软》,但后来导员们的出现,搞得变了味道。我们也离开了群众,在附近的石崖上喝着海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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