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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宾哥有点扛不住了,“我就不喝了,下午要帮兄弟们找东西,喝多了误事,等你们胜利解放,我请大家喝酒。”

  宾哥走后,我们每人只要了一瓶,也许是被四大名捕的传说震住了,连最搞怪的猴子也话不多起来。

  酒散了之后,一方面等着宾哥的试卷,一方面进行了分工,根据高考分数,我主攻数学,大象主攻英语,猴子带老头哥和小朋友去考试的阶梯教室观察地形,放上几本书做个记号准备占座。就连黑油亮(张扬)也出动帮忙,用水笔在猴子占座的桌子上又画上自己的记号.

  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正在燃烧,是呀,暴风雨就要来了!

  第八章 落难

  对于考试,我们实在有太多的无奈。在我眼里,它更倾向于一种精神的枷锁,死套着你,让你无法自由,而且弄得你身心疲惫,精神紧张西西。而在我这一代分数就代表了人品,你可以作奸犯科,但只要你成绩好,你还是个好孩子。而很多才华横溢有天赋的调皮蛋,他们有的不被理解,有的甚至最终误入歧途,与其对立的是,那些家长老师眼里的好孩子,也无非一步步成为几个闪亮数字的俘虏,这正是中国应试教育的悲哀。

  第三天下午的分班联考如期而至,由于刚刚下过一场雨,地面很是泥泞,原本光洁的阶梯教室楼道被我们的脚印搞得很脏乱,外边的天空依旧阴霾。

  考场上猴子他们敌后工作做得好,我们占据了有利的地势。第一门数学,监考的是3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教师。题目已经熟知,30分钟后,我写好了答案,坐起身来,观察下了敌情,猴子顿时心领神会,我向后轻轻一靠,一个纸条从我脖领掉到猴子的桌子上,猴子迅速将纸条压在草纸下,随后大家纷纷得到答案。不到45分钟时,我们5个已经交了卷,大象像得胜的将军嘴里哼着小曲,“小手不停在抄,老师不停在绕;总逃不开烦人考,考完了又来了怎么也甩不掉,作弊感觉真好,双手能为成绩而粗糙啊~多么荣耀那么骄傲……”左边搂着我,右边掺着猴子,一起去2食堂买饮料,准备策划下一门的战斗。

  2食堂里,经过紧锣密鼓的战前布局,由于英语全是选择,所以可以速战速决,大象坐在我上场的位置。答完以后先给猴子,然后一条龙最后由我分发给小朋友,如果前面传送成功,先别交卷,坐在原地待命,适当的时候做个掩护。如果遇到传说中的4大名捕,先自己答,实在不行就认命交卷。

  第二场开始了,发卷的还是上场的那两个小年轻,大象转过头来,冲我们鬼鬼的一笑,但此时他却发现猴子的脸一时变的铁青,目光冲讲台方向呆滞。只见讲台上主考官换了个女的,样子瘦干,50多岁的样子,一双像金鱼般突出的双眼,直勾勾的观察着考场,她穿的倒还时尚,但那派牌的西装穿到她身上显的是那么不自然。脚下的细跟高跟鞋跺得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好像在和我们宣告她的到来。

  “我操,4大名捕呀!”

  猴子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名捕干勾鱼听见,冲着猴子大喊:“不知道这儿考试吗,再说出去!”

  大家一见此女来势凶猛,纷纷低头不语,整个考场忽然变的肃静。只有两个小年轻的发卷声和那讲台边不时传来的恐怖皮鞋声。

  英语试卷应该没有高考的难。40多分钟后我答完了,估计混个70多分没有问题,于是起身一个懒腰,忽然我后面的小朋友,动了一下,随后小声说了两个字“答案”,我心想这小笨蛋一定以为我已经抄完了。

  大象见干勾鱼背向我们,马上做了一个手势,表示先等等现在并不风平浪静。但我估计小朋友那卷子恐怕是真不行,便悄悄写好了纸条。见干勾鱼眼神一个怠慢,正准备用猴子传授的”弹指神通”把条儿给小朋友飞过去。

  就在那一瞬间。干勾鱼猛的冲我这里望了一下,太可怕了,她的脸白如纸,高根鞋发出急促刺耳的声音,一个瞬移步飞到我身边,没有等她说话,一双苍白冰冷的手钳住我的手腕,随后麻利的用指甲撬开我的手,夺到纸条,一手攥住。另一只手狠狠的抓住我的脖领.一副仿佛是捉到了奸夫般的口气,“你给我滚出来”。

  面红耳赤的我下意识的单手发力,拨开她的手.并狠狠的对她大喊:“你少和我动手动脚的。”

  可能是力量大了,干勾鱼被我的内力震的倒退了好几步,顿时脸色由白变的如猪肝一般,头上发出两道怒火。嘴唇和脸颊的虚肉有节奏的抖动着;金鱼般的双眼如发光般的盯着我.

  那眼神我永远不会忘记,眼神里射出的仇怨的寒光仿佛不但要把我击倒,再恨不得用她那细根高根鞋将我踏上一万脚,叫我永世不得翻身。

  从那以后的几个月里我一直做同一个恶梦——干勾鱼脸色惨白,舌头仿佛伸出好长,还往下留着不明液体,活生生一副吊死鬼模样出现在我身边.嘴里低沉的重复一句话“给我纸条”。

  另外两个监考老师发现情况不妙,其中一个上来紧紧的抱住我,另一个去搀激动得发抖的干勾鱼,把她带出了考场。

  随后我们导员老邹,教务的另一个名捕老陆进来带走了我.我就义之后,大象和猴子马上交了卷.寻找我的去向。

  对于我自己的错误,在当时看来我没有在乎,叛逆的心理加之突如其来的恶势力,那即将在心里熄灭的失落之火,嘭的一下爆燃起来。

  在教务处里我被当即会审,我的脑子只记的”取消学士学位”、”开除”等几个词,耳边干勾鱼和老陆蚊子般的批评或是谩骂,根本没有进脑,只觉的眼前顿时失去了色彩。几个类似30年代文艺片里的人物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蹦来跳去。

  大象和猴子怕我出事也把自己卷了进来,都说那条是他们传给我的,搞的最后教务大怒,叫我们先回去,学校会从严处理的,另外叫我写检查给干勾鱼,倒是我舍命要帮助的小朋友却早早消失了.

  天已然渐渐黑去,仲秋的夜风沁凉如水,我漫步海边,被凉风一吹方觉得清爽了许多;猴子和大象跟在我的后面,黑油亮(张扬)得知我出事,也着急赶来,默默的站在我身边。大象递上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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