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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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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喝酒,我们将心思放在了暖壶上。记得有一天去打水时,我们提了两个暖水壶出了宿舍后就直奔小卖部,从那里买了数瓶啤酒后,将其全部开瓶倒入暖壶中,接着就大摇大摆的提着两大壶啤酒从楼妈贼亮的眼皮底下回到了宿舍。 可那天真正想喝酒的人不多,我和锤子解决了一壶后实在无法继续解决掉下一壶啤酒,于是将其留了下来,准备改日再喝。可谁知那壶啤酒放了几天后,喝起来竟然只剩下了酸苦味,望着一壶弃之可惜的啤酒,锤子灵机一动,打算用其彻底的解决自己多年脚臭的毛病。 这壶酒在暖水瓶中停留的时间过长,以至于后来阿四竟被用这个壶打来的开水放大了好几回。 今天又轮到我和锤子提水,可当我们打开水龙头时,发现里面流出的水竟然没冒一点热气,我斗胆用手试了试,发现原来水是温的,后悔的锤子说一早没带洗发水来。 自从那天以后,公寓里开水房的门口就贴出了告示,说是锅炉坏了,何时修好也说不上,望同学们见谅。 锅炉坏了,可开水总还得用吧。无奈之下校内的开水房就抢尽了风头。因为学校的开水房估计就只有十几个水龙头,所以每到打开水的时候,就都得排起百米的长队,当地一些无业者更是提早从中发现了商机,专门以替学生排队为生,并从中获利非浅。 学校里的开水房一看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学生打水,所以就将水票的价格一升再升,最后到了烧一壶水都比打一壶水便宜的地步。 于是有些经济头脑的学生便开始在宿舍里自己烧开水用,此举一度流传甚广,附近小卖部的"热的快"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全部脱销。然而在几次宿舍楼全体跳闸的事件发生后,学校先是趁着大家熟睡之时搞了几次突击检查,没收的各类烧水器不计其数,随后又有意提高了电价,说是为了避免火灾等不必要的事件的发生,其实就是趁火打劫,也好充实自己的腰包。 学生们永远都是最可怜的,为了表示自己不屈的决心,我们宿舍全体停用开水。于是大家开始适应着用自来水刷牙洗脸,用自来水洗脚洗衣服,甚至是直接饮用生水,当然这都不算什么,只是苦于吃个方便面总的等上好几个小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一个月,公寓里的开水房总算是开门了,从而大家就又蜂拥至此。因为对学校里开水房那种水涨船高的做法很是不满,所以现在基本上没人去学校里打水,大家也都憋着一口气,打算活活饿死那些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 时隔一月后,当我们再次用上开水时,反而出现了种种的不适症状,不但全体社员都拉了几天的肚子,而且总也掌握不好泡方便面的时间。 8 早在开学初,我就打算将家里那台存个档搞不好得一年的电脑搬到宿舍里来用,可听说宿舍的防盗措施十分有限,加上有一次抽风因为肚子饿,竟然用一张201卡就捅开了我们班所有宿舍门的经历,这一计划就直到现在都未能实现, 不过因为老娘玩纸牌时感觉机子的速度越来越慢,为了不影响她在网上和牌友们的撕杀,她老人家一拍大腿,拿出了这辈子所有的积蓄,从市场上购回一台配置可以抵的上美国国防部主机的机器,但目的却只是为了上网玩纸牌。 以前的那台机子一下子被冷落了,反正放在家里干摆着,不如搬到宿舍去让它再发挥些余热。 电脑的到来使得宿舍里人气飚升,不管什么时候,电脑前都会挤满了人。虽然此台机器的配置已经完全不适应一些大型游戏的使用,可是玩些幼稚的小游戏还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于是大家在机子里装满了"超级玛莉","连连看",等许多经久耐玩的游戏,然后一大帮二十几岁的人还为此而疯狂不已。机器里安装的唯一能让人感觉这还是台电脑的游戏,就属"红色警戒"了。 除了玩游戏,这台机器大部分时间会被大家用来听音乐和看VCD。 我原本用了大量的时间才拷贝到电脑里的U-2,邦乔威,滚石,枪花,涅磐,战车等众多的摇滚乐从此受到了无尽的冷落,只要我一放这些曲子,必定会遭到众多人士的恶意攻击,而我却总会在回宿舍时,从走廊里听到《2002年的第一场雪》或是《两只蝴蝶》的音乐从我们宿舍里飘然而出。 至于看VCD的情况就更严重了,自从电脑被般到宿舍后,"每日佳影"这个节目就没有间断过,听锤子说每到我周末回家后,"每日佳影"必定会更名为"通宵夜场连环放送",而且看"动作片"的情况在这种时候更是屡尽不止。 从此以后,宿舍里外出上网的人少了,上课去的人就更少了,大家还商量着等补助发下来后合资提高电脑的硬件配置,以便解决打游戏时速度过慢的问题。 时搁一月后,我终于知道了妍雨新的手机号码,然而这个号码并非从子博和凝晨那里得知的,而是淑碧告诉我的。 说来也巧,这一切还都归功于锤子。 锤子有两个耳洞,其实以前有三个,但不知他从哪里听说了"左疯狂,右变态。"这句至理名言后,他就让自己右边的那个耳洞长住了。我总觉得男生打个耳洞怪怪的,所以一直都未敢常尝试,可那天和锤子闲逛时,他突然提议让我也去打个耳洞,我原本并不打算在自己的身体上穿孔,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受之于父母,无故自虐就是不孝,可他表示不但请我打耳洞,而且还会替我买几个好看的耳钉后,我就不自觉的动摇了。 我忐忑不安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进了饰品店,一进门就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说道:"麻烦你轻一点,拜托,"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惨叫。 我走近一看,原来是淑碧,她也在这儿穿孔,只不过我是打算穿个耳洞,而她却是穿鼻洞。 淑碧看见我后用手抹了抹刚才穿孔时留在眼角的泪水,还是很和气的向我打了招呼。 "咦?是潇阳啊!好久不见了!"听她的口气,以前那件事已经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了。 "是啊,你来穿孔啊?干吗不往耳朵上打却往鼻子上打啊?"我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我猛然间看到她的耳朵上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再穿孔了。 淑碧没说什么,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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