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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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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了一惊,但已来不及运功抗拒,全力收手一挣,左掌劈出反击。 可是,一切都嫌晚了,极乐散人手腕一扭,擒住了她,右手一指头制住了她的七坎穴,手一振,将她摔倒在地。 到了崖下的田敬宗吃了一惊,讶然问道:“老道,你怎么啦?” 老道呵呵怪笑,说:“这家伙是母的,用了易容药,贫道总算将她弄倒了,这叫伏手到擒来,劳驾,将她先弄到崖下再说。” 田敬宗走近,脸色忧色,迟疑地说:“即使她是女的,但她是沙公子的朋友,你把她……” “田施主,不必担心,咱们碧落宫的人,只有利害攸关,不论是朋友。沙千里去找家师,要请家师出山助他创建什么神花帮,家师是否答应是未知之数,是不是朋友,目下未免言之过早了呢!” “但……道长可知日后的后果吗?” “哈哈!只要你双奇不说出去,谁知道今天的事?” “道长打算……” “你知道贫道一夕无女不欢,今晚夜宿荒山,没有女人陪伴,怎成?天送一美娇娃上门而不要,岂不太傻?” “道长尚请三思……” “放心啦!今晚咱们三人快活快活,四周杳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只要两位守口如瓶,保证永无后患。先将她弄干净手脚,我保证她是个未经人道的美娇娃。” “沙公子……” “沙公子有的是女人,别替他担心。” 两人在姑娘的包裹内,找到除去易容的香油瓶,将她按去溪中一阵洗刷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老道更是可恶,替她脱衣验明正身。 姑娘急怒交加,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羞得几乎要嚼舌自杀。但她不愿轻易而死,她得找机会脱身。 田敬宗将她拦在崖下,盯着她几乎裸露的酥胸发呆。 凡是与逍遥山兰谷瑶芳院有来往的人,必是些好色之徒,北固双奇自不例外,只不过没有老道那么喜好而已。他看到光天化日下的酥胸,怎能不怦然心动? 姑娘穴道被制,浑身发软动弹不得,欲哭无泪,她也不愿哭。一个个性坚强的女人,受到羞辱,很少以啼哭作为反抗的手段,她一咬牙,向田敬宗说:“沙公子知道我跟踪找他,而且知道我易容,阁下日后绝对脱不了身,阁下何不三思?” 极乐散人在敲火石生火,大笑道:“小女人,大罗天仙也算不出你落在咱们手中了,沙千里凭什么找我们?哈哈!你给我了死了这条心吧!” “昨晚我与镇天王冲突,他们知道我的行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沙公子定可在中坑埠查出线索,你们谁也脱不了身。田前辈,你忍心让北固山的双奇庄为了你一时快活而毁于一旦吗?” “住口!”老道怒声叫。 姑娘知道有顾忌,抓住机会说:“沙公子雄材大略,父是英雄儿好汉,创神花帮志在雄霸天下,他的女友被人所害,岂肯甘心?我已沿途留下让他追查的线索,你们逃不出他的侦查网。老道亡命之徒,两位怎可以亡命自居?前辈……” 老道奔近怒叫道:“贼女人你想挑拨离间,贫道剥光了你,看你还说不说?” 他刚俯身去拉姑娘的衣衫,田敬宗伸手急拦,叫道:“道长住手!” ▼第三十五章 杂毛老道 “你怎么啦?被她说动了吗?”老道问,神色不悦。 “她的话似有道理,昊风道长,咱们此举是否划算?” “鬼话!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姑娘抓住机会,叫道:“你不要碧落宫老巢,也想毁双奇庄?似未免太狠了,是何居心,难道北固双奇两位老前辈与你有不解之仇,存心拖他们下水。” “算了吧,道长,咱们不能对不起沙公子。”田敬宗大声说。 “田施主,你怕事,置身事外好了。” “说得倒容易,你……” 老道大袖一拂,不耐地叫:“让开,少废话。” 田敬宗勃然大怒,厉声道:“老道,你说话要客气些。” “你……” “你休想动这丫头一毫一发。”田敬宗一字一吐地说,声色俱厉。 老道反而凶陷尽消,转怒为笑道:“好,好,听你的,你打算怎办?” “在下兄弟送她回程,不随阁下到碧落宫了。” 老道转身回到灶旁,坐下生火笑道:“悉从尊便,贫道不再过问,你我交情不薄,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和气殊不值得。哈哈!倒也!倒也……” “蓬”一声响,田敬宗无缘无故摔倒在地。 姑娘刚发觉有异香入鼻,来不及转念,便突然失去了知觉。 蓦地,远处传来了申开山的叫声:“道长,是什么东西倒了?” 老道火速将两人拖至崖侧方,往草中一伏。 申开山扛着一头小黄鹿,分枝拨草大踏步而来。老道等他经过潜伏处,悄然站起右手疾扬,寒光芒一闪,一枚大型的透风镖化虹而飞,无情地贯入申开山的命门穴要害,相距不足一丈,毫无防备的申开山难逃大劫。 申开山只叫出一声“嗯”,身形在顿再向前冲,扔掉黄鹿重重地冲倒在草丛中,身躯可怕地颤抖,吃力地翻过身来,看到站在身旁向他冷笑的极乐散人。 “你……你怎……怎么暗……暗算我?”他痛苦的大叫。 “这得怪你那位田老二。”老道阴森狰狞笑道说:“他不肯与贫道合作。” “你……” “你不必多问了,做个糊涂鬼岂不甚好?” “我……我死不甘心,我双……双奇……一直是你的好……好朋友,你为……为何……?” “你早该知道,贫道只重利害,不讲友情,一切皆为自己着想行算的人。” “但……但你也用……用不着下……下毒手……” “量小非君,无毒不丈夫。阁下,你认命吧。你这人生命力极顽强,镖中要害依然撑得住这许久,贫道只好助你一臂之力,送你一程慈悲你了。” 老道冷冷地说完,一脚踏在申开山的小腹上。申开山猛烈地挣扎片刻,终于四肢渐僵,气息渐绝,最后吁出最后一口气,呜呼哀哉。 老道拖起小黄鹿,走向崖下,一面自语道:“什么友情,什么道义?只有重视友情道义的傻瓜死得最快,像我这种人方活得命长。” 他丢下黄鹿,拖回昏迷的田敬宗,冷笑道:“阁下,即使你两人肯答应合作,贫道仍会杀你们灭口的,我不相信你两人日后不至于出卖我,走漏一丝口风,沙千里怎肯与我善了?一天半的山路,贫道仍需利用你助我一臂之力赶路,因此让你多活一天半天,你认命吧!” 他又拖回雷姑娘,取解药将姑娘弄醒,制了姑娘的双手轻穴,方解了七坎的要害穴道,坐在一旁等待姑娘完会清醒。 一个花丛老手,绝不去表现出急色的猴急相,极乐散人就是这种人,对半裸的姑娘冷冷地注视,毫不激动,表情轻松。 姑娘终于清醒了,双手不听指挥,她惶急地挺身坐起,便知道七坎穴已解,而双手显然已受到禁制,不由心急如焚,暗叫大事不妙。 首先,她看到得意而冷然注视自己的老道。其次她看到躺在身旁如僵尸的田敬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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