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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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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奇道:“好轻灵的身法。” 忽然振剑急刺,连攻三剑。 这三剑,快速、凌厉兼而有之,但秋飞花仍木还手,只有闪避身法,轻巧异常的避开了三剑。 覃奇一皱眉头,道:“好!区区自出道以来,还未遇上过连让老夫四剑的人。” “秋飞花道:“那就请老前辈也接在下四剑。” 振剑还击,连环四招。 这四剑招数奇幻,各具威力。覃奇避过两剑,已然无法单凭身法应付,被迫得举剑封开后面两招。 金刀交鸣声中,双方都展开了快速的攻势。 但见寒芒闪动,剑气漫起。动上手就是一场凶恶绝伦的搏战。 覃奇的剑中藏刀,乃名动天下的奇技,不知他何时使出。 江湖上,都知道他有这样一种武功,但却没有人知道,他刀藏于剑中何处,问出之后,威力如何? 因为,见过他剑中藏刀的人,都已无法再开口。 两人片刻之间,已然互搏五十余招,仍然是保持个不胜不败之局。 傅东扬冷眼旁观,发觉秋飞花的剑路,博大奇杂,常常是前一招和后一招,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剑路。 这就使得覃奇有着应接不暇的感觉。 秋飞花本有着很多次可以取胜的机会,但不知何故,却轻轻放过。 天虚子低道:“秀才,飞花在耍什么花样?” 傅东扬低道:“老道士,覃奇的剑中藏刀天下闻名,但却从没有一个人见到他施展。” 天虚子道:“见过那剑中藏刀的人,都已经死去了。” 傅东扬道:“覃奇不愿意施出剑中藏刀三技,大约没有一击而中的信心,或是怕咱们瞧出了他的剑中藏刀三技。” 天虚子道:“飞花在迫他施出剑中藏刀三技。” 傅东扬笑一笑,道:“大概是吧!这孩子似乎是别有用心,让他试试吧!” 就在两人谈话之时,场中搏斗又有很大的转变。 秋飞花奇招迭出,完全封停顿了覃奇的攻势。 覃奇似早已窥透了秋飞花的内心,一直不肯施展出剑中藏刀之技。 也似是有着宁可认命死于秋飞花的剑下,也不肯使出剑中藏刀。 秋飞花一面奇招连出,一面说道:“阁下如若还不施出剑中藏刀的绝技,只怕阁下再无施展的机会了。” 口中说话,手中长剑,连攻三招。 这三招奇幻莫测,迫得覃奇运返四步。 在众目睽睽之下,覃奇再也无法忍受,忽然间一闪身,一剑刺向秋飞花。 这一剑在败退之中,突然出招,而且奇幻绝伦,剑光一闪,直袭前胸。 秋飞花一吸气,硬把向前冲击的身子,忽然收住,攻出的长剑,也及时收回,横里一封,架开了覃奇的剑势。 就在双剑交触的一刹,金剑交鸣声中,两道塞已,激射而出。 剑中藏刀,在秋飞花步步逼迫之下,覃奇终于施出了剑中藏刀。 在近不过咫尺的距离之下,刀光初现已近前胸。 南宫玉真皱了一下眉头,东方亚菱忽然间闭上了双目。 她们有着不忍目睹秋飞花死于这剑中藏刀之下。 剑中藏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利害的是它发刀的时机。 但秋飞花早已有了准备,他明白,如若不给覃奇一个可乘的机会,覃奇不会轻易施出剑中藏刀。 但覃奇用出了剑中藏刀时,秋飞花忽然一仰身,疾快仰卧下去,两双柳叶飞刀,掠着秋飞花的前胸和面门而过。 冷厉的刀锋划破了秋飞花胸前青衫,冷厉的刀气,扑面生寒。 这不过是一刹那间的工夫,两把柳叶飞刀,掠过了秋飞花的面前时,秋飞花已挺身而起,身子一个翻转,剑芒护身,人已欺近了覃奇身前。 覃奇的应变也很快,长剑一横,扫了过来。 秋飞花发动的太快,覃奇回剑横击时,已然迟了一步,秋飞花的长剑,已然指向了覃奇的咽喉。 覃奇身躯连闪,退开七步。 但秋飞花手中之剑,如影随形般,似是沾了费奇的咽喉之上,无论覃奇如何闪避,一直没有办法摆脱,长剑始终距离在覃奇咽喉前寸许之处。 覃奇也明白,秋飞花在这次搏斗过程之中,放过了很多杀死地的机会,此时,最明显,任何人都可以瞧得出来,只要秋飞花剑势轻轻向前一送,立刻可以刺穿覃奇的咽喉。 但秋飞花却一直没有下手。 覃奇突然弃去手中之剑,淡淡一笑,道:“看来,在下好像是已经输了。” 秋飞花笑一笑,还剑入销,道:“贾前辈,能不能履行诺言?” 覃奇道:“你几次手下留情不杀,用心就是要我履行诺言了?” 秋飞花道:“如若贾前辈感觉到这是强迫手法,尽可推翻前诺。” 贯奇道:“没有人逃过我剑中藏刀的攻袭,但你却逃过了……” 秋飞花接道:“我是早有防备。” 覃奇通:“死在我剑中藏刀的人,大都知道,觉某人的外号就叫剑中刀,难道还有人不知道么?他们不知道的,只是我施展剑中刀的时间,和剑中刀的方法,同为见过我剑中刀的人,到现在为止,还只有你阁下一人活着。” 秋飞花道:“正因为在下还活着,所以,我才提出咱们约好的诺言?” 覃奇点点头,道:“应该的,在下既然落败了,而且还活着,就应该履行承诺。” 秋飞花道:“好!在下……” 覃奇接道:“且慢,让我先对副教主交待一声。” 捡起地上一长剑,回顾对华一坤抱拳,道:“副教主。” 华一坤淡然一笑,道:“什么事?” 覃奇道:“副座目睹耳闻,对整个事情,都已了解?” 华一坤点点头,道:“嗯!” 覃奇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如山,在下和这位秋少儿之赌,似乎是在下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连狡辩的机会也没有。” 华一坤道:“算不得什么大事……” 覃奇接道:“副座的意思,可是要我不守信诺?” 华一坤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对朋友要言而有信,他是我们的敌人,其下厌诈,对敌人,似是用不着守信诺了。” 覃奇道:“副座,这个,在下就很难出口了,事先讲的清清楚楚,言犹在耳,要我如何赖账?何况,在下又败得心服口服。” 华一坤道:“嗯!这的确有点叫人为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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