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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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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一样?” “说你笨,你还假聪明?”小邪瞪眼,“人不识字和字不识人,哪有一样?” 欧阳不空只能苦笑:“我……我把它搞错了?” 小邪再瞪他几眼,有要事在身,也没闲功夫再和他耗,转向李弦,表情倒收放自如,已笑得惹人:“别听他的,一派胡言!” 李弦颔首而笑:“老夫教你就是,但此索既传出缠者无解,自有它道理存在,杨少侠不认为有一试之必要?” 小邪想想,小命仍重要,也不急于一时,试试也好:“你如何试?和我一样,套着?” 李弦道:“以手指即可!” 他抓起另一头绳圈,套入自己左手食指第二指节处,然后用力将其催紧。 小邪问:“感到没有?好像绑上湿牛筋在太阳底下晒一样,像要压碎骨头那种酸麻痛。” 李弦稍微点头:“有一点!” 他准备等到小邪所说那种情况再施展功夫。 众人眼神全瞧向他手指,能否见效,全在此着了。 绳索缩陷已深,李弦方自运功逼向指头,只见第一指节渐渐缩小约一半,已比绳圈小得多。想拉出,然而绳圈却如贴在肌肉上,扯不下。 他已感到诧异,仍再缩小整只手指,绳索也跟着缩小。 众人一颗心再次提吊,绷紧神经肌肉,仍凝目注视。 小邪却已快哭出来,心头直叫,“完了!”一向敏锐的他,已瞧出此索根本就已嵌在肌肉上,除了削皮切肉外,恐怕难以弄下。 李弦再试,绳索再缩,已如牙签般大小,额头已开始冒汗。 小丁焦切:“三爷……您再试试……” 惶恐、绝望随他来到而消失,现在又随着挣不脱绳索而再度升起。刹那间急促变化,使他已快无法接受而不支了。 小邪已悲凄苦叫:“完了!真的完了!这门功夫也不管用了!这是什么世界嘛?全是那么充满残酷?我杨小邪一生发威无数,难道连死,都要与众不同?活活的被一寸寸的勒死?老天啊!你实在有眼无珠!” 随着他的话,终于李弦也已放弃再尝试机会,手指细如针,仍是挣不脱,再缩下去就断了。 “我失败了!”他苦笑。 众人又能说什么?看他满身大汗,也知晓他已尽了全力!不禁皆凄凄然地瞧向小邪,说不出酸和苦。 见他们如此模样,小邪顿感不忍,暗自嘀咕“怎么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憋出一丝笑意:“算了啦!我是金刚命,克不死的,大不了躺着别动,仍可活得好好的!” 阿三恨骂:“他妈的真瘪!什么天灵教主,看我非抽了他的筋不可!” 说着,众人眼晴都红了。 李弦拿起床上短刀,一点也不吝惜的切向指头,刀锋划过,指头已落。封了穴道防止血流过多,开始切往被扣食指,想了解究竟。 欧阳不空歉然道:“三爷,让你受损,老夫十分愧疚。” 李弦笑道:“无须如此,在下本有一试之意,如今虽断指,但总算心愿已了,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吧?” 欧阳不空无奈苦笑不已,随后又问:“你可瞧出端倪?” 李弦瞧瞧手中已分解指头,道:“在下认为这红索和缩骨功类似,全是柔劲,而当它被勒紧到某一个程度时,那股劲就和肌肤结合在一起,除了被勒断或以削肉方式弄开以外,可能别无他法了!” 小丁闻言已快虚脱,悲枪眼神如此无助的望着小邪:“怎么办?小邪你……绳索可能解不了了……” 小邪苦笑:“怎么办?只有发挥神力,来场狂风暴雨,飞霜走雪,像瓦剌公主一样变魔术一样地脱困啦!” “那……那只是神话……” 小邪眼见已走进绝路,又见众人为自己而忧愁,倒不如来个苦中作乐……笑着迸棺材总比哭着好。纵使会被腰斩,也该如此。 “我就是神!漏斗神?”他已较开朗地笑着,“神话对我有效!” 小丁凄怅道:“就算有效,哪来的狂风暴雨?哪来的飞霜走雨? 小邪对这些倒挺有把握:“自己造啊!” 阿三急道:“北边还情峰已有飘雪,在军都山上。” 他如此之急,并非急于解开小邪身上绳索,而是想看看小邪“神力”是否仍有神奇效力?以及那幕情景又是如何? 欧阳不空耽心道:“这绳索……你移动了,可能会再收缩……” “你们抬我去啊!” “你当真要去?” “不去行吗?”小邪白眼,“等着你来救,我还是去当我的漏斗神来得有希望。” 阿四频频点头:“这叫:死马且当活马医!” 阿三伸手猛掴他脑袋:“去你的!老说些不吉利的话?你不会说:活马且当活马医?扫把!” 阿四被掴得无话可说,自挨了。 小邪自我解嘲的笑着:“我看是:活马且当死马医,去吧!显灵去!” 众人寄望的,也是奇迹能再现,看小邪能否像传说的公主一样,再传神迹? 白雪皑皑之“还情山”,峭峰插天,雪白一片,彷佛倒置之利剑,晶亮光华,透着冷森森寒芒。 小邪已坐在一处两边高耸之山谷。不大,只有七大步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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