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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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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虽然得到小邪言词说明,但仍感迷惑。 小邪见他如此模样,心头暗自起疑:“难道那会是另有其人?” 这名黑衣人虽硕高,但比起上次救走王山磔那名黑衣人之气度举止,要差上一大节,绝不可能为同一个人。 小邪问:“你迷糊什么?是你们教主根本不会出手相救王山磔这小瘪三?” “是……呀!不是!”黑衣人虽被小邪说中原因,但考虑教主神秘莫测,或许他有他的想法,也不敢断然下定论。干干而笑:“本教教主一向深谋远虑,此事到底如何,我不能乱说!” 挥挥手中神针,冷然一笑:“我虽然露了破绽,但你又如何知道秘图是王山磔所有,他不也劫过此镖?” 小邪道:“你们演这出戏来耍我,算我财迷心窍,上了你们一次当!”他道:“王坚将秘图交予张平,要他出面保此玉狮出关,然后再来个捉放曹操,王山磔趁机会劫走镖货,你们再出面夺回,以迷惑我的思绪!其目的有两个——第一,就是想教训我和阿三,以替王峰受辱之事讨回一点面子。第二,就是要避开嫌疑,让人以为他是在劫镖,将来出事……就像现在事情已爆开,如果不是你拿出黑血神针,我还当真被他瞒过了呢?” 促狭直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拿出黑血神针是一件很难过很痛苦的事?” 黑衣人是有点后悔,但想起已要拦住小邪,一切计划即可能成功,霎时冷笑不已:“本座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替你高兴,如此一来,你就能死得明明白白了!” 小邪淡然而笑:“凭你也想杀我,也太不自量力啦!” “就算杀不了你?你也来不及阻止此事!” 小邪邪笑不已:“凭王山磔这只猪,也想密谋造反?我放心得很!” “恐怕现在皇帝宝座已在他手中了!” “你想唬谁?”小邪潇洒而笑:“没见着你以前,我很紧张,见着你以后,我倒不紧张了!因为你要我等你三天,那就表示王山磔这个笨家伙还在东窜西奔,等着你们这些人去帮他篡夺王位呐!” 黑衣人冷笑:“可惜你三天以后仍未必能赶到京城!” “你以为能留住我?” 黑衣人晃着手中神针,狡黠直笑:“留不住你,我又何须甘冒暴露行踪之危险?” “就凭你手中那支神针?” “除了它……”黑衣人冷笑不已,倏然暴喝:“上!” 霎时破庙四面八方罩入十条黑影,十把闪闪长刀分别从各种不同方向攻向小邪全身要害。光见其身如狡狐,穿墙无阻,也该知其身手不同凡响。 小邪早已想过黑衣人别处不到,偏偏引来此处,就知必有埋伏。见状已哈哈大笑:“奶奶的!你们这些不要命的杀手,自以为不要命就能乱来了?告诉你? 我是专宰杀手的杀手!” 话声仍响着,刀锋寒气已逼至肌肤就快切入要害,小邪才暴窜起身,喷泉般涌向屋顶。 十道小晶亮喷泉紧追其后追向屋顶,简直要和小邪一同冲出屋面。 就在此时,小邪双手顿展,左三右七,飞刀奇快无比的噬向十人咽喉。看也不看,已然猛展千斤坠比先前快逾数倍之速度落往地面。 “你也别逃!” 寒光再闪,飞刀已取向黑衣人咽喉,身形疾如飘风亦罩了过去。 黑衣人哪晓得十名杀手就此一去无回,惊惶之下,咽喉已挨了飞刀,但其似早置有铁片之类东西,只听“当”的一响,飞刀劲竭而落地。 黑衣人不敢多停留,霎时攻出七针十三掌逼退小邪,人已撞门而出,逃之夭夭。 小邪并没追前,放缓脚步,拾起那把飞刀,只见刀尖已钝,喃喃笑道:“这小子装了铁喉咙?哪天改射他的屁股!” 说话间,十条黑影方自轰然砸烂屋顶,连人带瓦梁全垮向地面。 小邪不假思索,一个闪身已溜出庙外。 再一个轰然巨响,一座不算小的庙宇已全然倒塌,一股灰尘窜得半天高,久久不能散去。 小邪自嘲式的笑了笑:“还好!总算弄了个天灵教!看来我的阴谋也算得逞啦!” 他又有何阴谋得逞?该不会是苦中作乐,自我陶醉吧? 没时间再考虑他的“阴谋”,他已想到王山磔勾结异邦叛变之事。 “照黑衣人所言,这些事全是王山磔一手所造成,他若想谋夺江山,非得等待黑衣人去帮忙不可,而黑巾杀手也不知来了多少……凭我一个,恐怕顾不了那么多……” 想了想,他决定先找丐帮弟兄帮忙,然后尽快通知在居庸关之难兄难弟赶来助阵,若老头欧阳不空也及时赶到,事情就成了一半。 想到此,他不再逗留,快马加鞭奔回太原城,以便联络丐帮弟子。 祁镇被掳,举国震惊,群臣惊惶,皇太后立时命祁钰监国。祁钰掌权,立刻命于谦任兵部尚书执掌兵权以抵抗瓦剌军。 于金銮宝殿,群臣毕集,商讨国事。 侍讲徐珵极力主张迁都南京以自保。 于谦却不以为然,力斥之:“京师为天下之根本,如今朝野惊变,若再迁都,根本已动,则必大势已去!郕王爷该晓以事情严重性。” 徐珵道:“下官仍是认为天命已失,不如调军回守南京,以较大之空间分散也先兵力,等待兵源恢复再一决雌雄,方为上策。” 于谦道:“先帝迁都于北京,目的即在将守边城,以镇压番邦,若草草迁京,则必自露怯心,也先士气必将大盛,如此形成我消敌长,情况堪虑矣!” 祁钰不论气度和魄力比起其兄祁镇相差何只十倍,他敢任用于谦掌兵符,就是有心与也先一决雌雄,岂有缩头之理? 徐珵仍是一味想退缩保守,拱手又奏言:“下官仍认为时下敌我兵力相差悬殊,当以守为佳!” 于谦道:“既是守,守北京当比守南京来得妥当,因为北京离居庸、宣府、紫荆三关甚近,自可负起支援调度之责!岂可轻言放弃?这分明是舍弃三关而不顾。” 徐珵睨眼瞪向于谦:“于尚书你刚接任尚书一职不到一天,安知兵事?” 于谦淡然道:“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本官虽接任此职不久,但仍任兵部侍郎多日,早已对军事了然于胸,徐侍讲不该一味想避开战事而出此下策!” 徐珵冷笑:“我看是你新官上任想邀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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