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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天师戏传双修功(5)


  左思慈显然不语,长叹一声,似乎心事重重。

  风清扬眼光瞥到他肩头受伤处,心中已然雪亮,连一派掌门人居然被人追逐攻击,险遭不测,五岳各派定然伤亡惨重,激战之凶险惨烈可想而知,寻思到一切风中均因自己得了一本宝典所致,气血上涌,实感负疚良深,若非那本宝典乃华山派祖师所遗留,又有师父亲笔手渝在上,非将之扯成碎片,付之一炬。

  他忽然想到师兄们的安危,大是怀揣,惟恐有什么凶讯,却又忍耐不住,哆儒道:“左师兄,我,我师兄他们,怎么样了?”话一出口,心更是到噪眼上,似欲跳将出来。

  左思慈道,“我们分手时倒还都好,现令却不知怎样了,不过我们商定明日正午到三十里外的翠鸣谷聚集,商议一件大事,风公子既无羌归来,那时由翠鸣谷便可知一切了,我还要寻我门下弟子,就此告辞。”拱手一礼,疾驰而去。

  风清扬本有无数话要问他,见他神态焦灼,显是悬念弟子门生,便隐忍不问,看他背影消逝于氖娩暮露中,悄立良久,感慨万千,心乱如麻。慕容雪“睫”道;风郎,你那些师兄怎么又对你好起来了?”风清扬苦笑道,“或许是我误解了他们的好意,就跟误解师父一样,而今思之,倒有些对他们不住。”

  慕容雪白眼道:“什么好意歹意,仗着痴长几岁,便自以为了不起,随便训斥人,下次让我见到,非给他们好看不可。”

  风清扬忙道:“不可。他们是我师兄。”

  慕容雪不屑道:“师兄又怎样,我爷爷要是惹了我,我一个月都不理他。非得让他服输认罚才行。”

  风清扬一笑。情知她这小姐脾气,说什么也是无用。依稀夜色中。见她弯着嘴角煞是动人,便轻吻一下,笑道,“要是我得罪了你呢?你几天不理我?”

  慕容雪登时答不出来。脸红了半晌。跌脚道:“你真真是我的冤家,也不知哪世欠你的。”转身向客栈跑去。

  两人回到客栈中。已是掌灯时分,底层食客甚多,风清扬留心察看。都是商贩行旅,并无佩刀接剑的武林人士,这些人所谈不过是些风土人情,买卖经营,听来无味,用过饭后,便与慕容雪上楼上房间歇息。

  小二送上香蔷,风清扬付了赏钱,摸到所剩犹丰的一包金叶子,忽然想起白极煞星白自在来,自那日真武观后,也不知他是死是活,感念他对自己的诸般情意,帐悯若有所失。

  慕容雪卸去衣掌,重匀铅重,对镜细细梳妆,所谓“女为悦已者容”,虽知用不了两个时辰,便都凌乱狼籍,但为了郎君赏心悦目,仍一丝不苟,煞费苦心。

  菱花镜中,忽然现出风清扬的面容,两人在镜中相视而笑,两情欢洽。

  风清扬注视良久,慕容雪轻点他额头道:“贼特习习地瞧什么,一副狼相象。”

  风清扬心中却纳罕:自练双修功已来,慕容雪愈发美艳惊人,初识她时,不过是一清贞纯丽的少女,近日以来却丰媚入骨,清香遍体,从内到外,声、色、香、昧,无不令人心惑神迷,浑忘性命之所在,想必是双修功的神奇妙用,心下喷暇称奇。

  慕容雪梳妆完毕。烛光映照下;艳丽不可方物。风清扬心族摇荡,目眩神迷。

  幕容雪心念一动,将抹胸等物尽皆除去,冰肌玉雪。清香满室。笑道:“待我使一套凌波微步给你看。”言罢便飘飘如踏水而行,依式走出凌波微步来。

  室中甚是轩敞,烛光通明下,一位活色活香的玉美人翻然起舞,风清扬浑不知身在何处,恍然间宛如那位洛水之神复活了似的,却又无这般香艳。

  曹子建《洛神赋》中那些千古名句句句然态脑中流过,“凌波微步,罗袜生尘一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末吐,气若幽兰,华容蛔娜,令我忘餐一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颈,皑质呈露,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誊蛾蛾,修眉连娟,丹唇外朗,始齿内鲜,明睁善睬,届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只感曹子建此赋竟似专为慕容雪而作,转念一想,又觉有多般不到处,但觉慕容雪这等风姿神韵,实属天地间所独有,豆古今而一时,曹子建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哪有福气得以观赏。倘若他今日复生,观此景象,必定要自愧才学卑陋。见识不博,毁《洛神赋》于一炬,而生再作《容雪神赋》了。

  言念及此,摹地里炉火中生,倘若曹子建复生得见。他便是一剑杀却,此乃属自家禁窗,绝不容旁人分一杯。至于曹子建能否复生。他可管不了那些了。

  慕容雪充时犹有意焰露风姿,以博郎君一架。不多时,便意贯步中,依式施为,忽东闪而西躲,忽上蹿而下跃。动作无所不奇,无美不备。忽飘飘如轻风回雪,忽虚灵若羽化登仙,更有百般难描难述的景象。莫说曹子建不能复生;便能复生也要惊死回去。

  慕容雪六十四个方位踏遍,借力一飘,轻如羽毛般扑到风清扬怀里,风清扬久已心神惧醉,软玉温香在怀,益发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仙乡何处了。

  慕容雪娇声道:“风郎。我踏的可好吗?”

  风清扬道,“不好,不好。”

  慕容雪楞然,她已极尽能事,殊不料仍不中风清扬之意。

  风清扬续道:“这哪是凌波微步,便是霓裳羽衣舞亦无这般精妙,当武功步法来练,实是暴珍天物。你舞得那般好,可一千个好,一万个好,把世上所有的好加在一处,也抵不上你舞的那般好,是以踏的不好,舞得神妙,不能说好或不好。”

  慕容雪这才宽下心来,听他这般称赞,心中甜甜的极是受用,便道:“你若喜欢,我便天天舞给你看。”

  风清扬又道,“不好。”

  慕容雪气道:“你今儿个怎么了,专会说不好。’

  风清扬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这等景象也只应天上才有,我何德何能,也配消受此福,享用太过。恐招天妒。反为不好。”

  慕容雪又气又笑,道,“人家为你高兴,你却专说扫兴的话,看我理不理你。”转过头去,佯怒薄喧。

  风清扬一番话委实有原由:并非信口开河,满嘴胡柴、更非矫情作态,故作张致。适才心中蓦然一阵悸动,毫没来由丽生一股苍凉之意,自揣己身为一江湖浪子,鲁莽之士,能有这等际遇实是想都不敢想之事。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但艳福受用不过,恐怕应了“物极必返”那句话,隐隐然间大有惧意。

  这念头不过一瞬即逝,旋即便兴致盎然,见慕容雪轻睫薄怒,益增娇艳,椒乳坟起,玉股圆润,纤腰一掏,体态动人,溢光流彩,奇香馥郁,遂揽过颈项,摩肩交股,把玩起那一对犹如处子的椒乳,顺势而下,直捣黄龙,上下其手。

  慕容雪初时犹佯作不肤,任其施为,须臾便情兴勃然,红潮满面,待要穴被捉,登感酥麻酸软,奇痒难耐,不禁面如喷血,娇声呻吟,腻声呼“九弟”不止。

  风清扬知火候已足。便嚼住她软软丁香,细顺慢搅,移时金津玉液满口,甘香浓郁,纷纷吞入丹田,一时间丹田内气勃然而动,直冲双股之间,大有跃马扬戈之势。

  风清扬握慕蓉雪双足在手,摆好功架,便合体为一,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只觉两物相吸如磁石,两人丹田内气便交流不息,灵犀畅美,奇妙无加。其势却如龙虎相斗,酣战不休。

  两个时辰过去,功法始毕,二人仍交股相合,掌心相对,互含其舌,各自缓缓收功温养。均感周身舒泰,十万八干千毛孔开合有致,丹田中内气源源流归,如溪流之汇大海。

  直至丹田气固,方开目离手,那一对龙虎相斗,不打不相识的朋友才话别分开。二人互视其处,均暗自诧异,这两般宝物技磨既久。益发玉润光洁,鲜美可爱。心下叹服双修功法之妙用无穷,委实是天地之间至高无上的修身法门。

  二人神清气足,自然安分不下来。遂作些房中秘戏,聊以遣兴情怀。这等秘技素有传法,二人具是冰雪聪明 ,于旧法之外推陈出新,变幻无方,花样无穷,百般描述。

  二人狂欢一夜,酣畅淋漓,情洽意惺。双双起身漱洗打扮,收拾行装,用过早点后,问明翠鸣谷的方位,便疾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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