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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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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什么叫大罪,我父子不过是想取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你们敢动我试试看,马上就叫你们西南半壁不保。” 中年旗装女子惊得站立不稳,一晃后退,两个丫头连忙扶住。 玉贝勒道:“李诗,你听了?” 李诗道:“贝勒爷,草民听见了,吴额驸这样,只是让宗人府在审判他的时候,加重他的罪而已……” 转脸向白净中年人:“吴额驸,请告诉我们,送您鸽子的朋友们,驻扎在什么地方?” 白净中年人没说话。 “吴额驸……” “你多此一问。” “额驸什么意思?” “你想我会说么?” “吴额驸,草民刚说过,把你送到宗人府,你还是要说。” “未必。” “额驸要不要试试?或许不必把你送到宗人府,只把你交给贝勒爷,你就会说了。” 玉贝勒叫道:“对,把他交给我,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作势欲往前。 白净中年人惊喝:“纪玉,你敢!” “住口,纪玉是你叫的?”玉贝勒就要上前。 “纪玉。”中年旗装女子突然叫了一声。 玉贝勒停住了:“格格。” 中年旗装女子悲望白净中年人:“应熊,你就都说了吧,我进宫去求皇上,免你死罪……” “住口!”白净中年人怒声道:“你把我当谁了,我吴应熊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中年旗装女子流泪道:“应熊,你我毕竟多年夫妻啊,难道你一点情分都不顾吗?” “我……” 中年旗装女子痛哭:“应熊,我固然不能不为皇家着想,可是我也不能没有你啊……” 白净中年人沉默了,沉默了半晌,才道:“好吧,我告诉你们……” ▼第八章 中年旗装女子又哭出了声:“应熊,谢谢你……” “我只知道他们驻扎在张家口……” “张家口什么地方?”李诗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 玉贝勒道:“那有这种事!” “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我不信。”玉贝勒又要上前。 “纪玉,非得这样不可么,不能看我的面子?”中年旗装女子悲声道。 “格格,他们父子要叛……” “我知道,可是他总是我丈夫,纪玉,人非圣贤,都会犯错。” 这句话玉贝勒懂,他不说话了。 “不要紧。”李诗道:“只要有额驸的信鸽,不愁找不到地方。”顿一顿,道:“贝勒爷,麻烦把带来的人叫进来吧!” 玉贝勒走到厅门口,喝道:“来人!” 随听衣袂飘风声响动,从夜空中落下,然后玉贝勒带着四名黑衣人走了进来。 李诗向着白净中年人道:“额驸,请派个人去把您的信鸽抓来吧。” 白净中年人望长袍马褂体面中年人:“吴江,你去一趟吧!” 长袍马褂体面中年吴江答应一声要走。 李诗道:“等一等!”他叫住了吴江,然后向玉贝勒:“贝勒爷,请派两个人跟这位去一趟。” 玉贝勒一指四个黑衣人中的两个:“你们两个去。” 两个黑衣人躬身答应。 李诗道:“信鸽共是两对,小心了,绝不能让飞走一只。” 玉贝勒也知道严重性,道:“事关重大,千万小心,飞走一只,我唯你们是问。” 两名黑衣人再次躬身答应,然后跟着那个吴江出厅而去。 李诗向中年旗装女子:“格格,贝勒爷跟我,必须要带额驸进宫,格格要是想去,可以跟着一起去。” 中年旗装女子道:“我要去,我要去,我一定要去。” “格格,要不要准备准备?” “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额驸呢?” “也是一样。”中年旗装女子道:“不会怎么样,不必准备,会怎么样,准备又如何!” 李诗没再说什么。 吴江带着两个中年人回来了,两个黑衣人各提着一只藤编的方型笼子,里头各一对信鸽,雪羽金睛,一看就知道是异种健翅。 李诗道:“贝勒爷,咱们走吧!”这是李诗够意思的地方,他总把“重头戏”让给玉贝勒,除非必要,否则他不会站到前面来,只不知道玉贝勒能不能领会了。 玉贝勒向中年旗装女子微欠身:“格格,纪玉把吴额驸带走了。” 中年旗装女子含悲点头:“带走吧,我跟你们去。” 玉贝勒向两名黑衣人一示意,两名黑衣人走到了白净中年人两边,白净中年人一言不发,站起来往外行去,中年旗装女子带着两个丫头跟了去。 玉贝勒带着两个提信鸽黑衣人跟在最后,不,跟在最后的应该是李诗。 出了后花厅,望着厅外的黑衣人,玉贝勒发了话:“你们留下,严禁任何人进出。” 十几名黑衣人森然恭应,李诗松了一口气,他正准备提醒玉贝勒呢。 *** 深夜进了宫,皇上还在御书房等着,李诗跟玉贝勒先见皇上,由玉贝勒先向皇上禀奏经过,当然,皇上很满意:“问出来,那些人的驻扎地在张家口?”皇上这是问李诗。 “是的。” “吴应熊也不知道在张家口什么地方?” “是的。” “可信么?” “不管可信不可信,只要有信鸽在,到张家口一放信鸽,不愁找不到他们驻扎的地方。” 皇上沉吟了一下:“这件事恐怕还要麻烦你一趟。” 李诗微一怔:“草民?” “纪玉得留在京里办这件事,除了你跟纪玉,怕别人办不了,你原从张家口来,张家口你熟?” “可是草民不能离京。” “谁说的,五台你都去了。” “那是追随皇上左右保驾。” “现在是我请你去办事,一样。” “草民斗胆,不一样。”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离我太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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