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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九


  当然,华山派得有几个弟子出来抬下江鹏飞,总不能叫他继续在那丢人现眼吧。

  朱贝戎非常现的溜了众人一眼,大声道:“还有谁不怕死的,站出来……”

  他这句话未说完,就见各派人马全往前走,他一下又从头疼到脚,只得赶紧又道:“天下英雄不屑群殴,是好汉的就出来单挑!”

  众人可个个都是“英雄种”,“好汉根”,没有人肯自记是孙种的,当然还是往前走。

  但朱贝戎只有一个,要单挑就得一个个来,绝不能众人一齐上“单挑”一个朱贝戎打吧?

  江湖上单挑的定义,可不是这么订的,各派都自认是名门正派,谁也不顾坏了这个规距,在一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眼睛互相询问——可也个个都有趣能力,互相电了几回后,就电出个金狮子来,昆仑的廖狮子,由他上场,“单挑”。

  廖金狮立刻往场中一站,朗声道:“承蒙各位父老兄弟姐妹们的抬爱,推举本人出来与朱贝戎竞技,本人当竭尽所能,贡献各位……”

  朱贝戎瞟了他一眼,问道:“你在干嘛?跟我竞选武林盟主?”

  瘳金狮一怔,指着朱贝戎叫道:“你这人真没风度,我话还没说完,你插个什么嘴?”

  朱贝戎心中火山立刻爆了一座,也指着他叫道:“你这人真不识相,人家推导你出来受死,你却在那里训个没儿,若是怕死就回去,将各派都当白痴啊?”

  他以为这么一说,会得到各派的赞赏,所以一说完,他就急忙环视众人,但见个个一脸“木然”,毫不受他的挑拨,他就一下又瘪透到了底。

  “他妈的牛奶!软的不成,我就来硬的!”

  天生杀星的狠劲又再度显现,他立刻大喝道:“我以三招定输嬴,我三招内若不能打败对手,我就倒下给你们看!”

  哇噻!这小子可是越来越臭抢了,就是我来也,飞燕子也不敢如此口出狂言。

  但这小子可聪明得很,留了退路啦,他不说“以死谢天下”,而却说“倒下”,倒下可也有好多种,被人干掉了,当然得倒下,想躺着休息,当然也是倒下,他说的可能就是后者。

  只见众人都现出不屑的神情来——三招?

  众人想到的却是朱贝戎被干掉倒下的这种。

  朱贝戎见众人仍是一脸“呆样”,毫不被他的惊死之言论吓倒,他就想先来个下马威,先在三招内干掉这头金狮子,才能显出他的臭抢劲来。

  他立刻将手指向廖金狮一勾,冷得像冬天里的冰霜:“你注意了,我说三招就是三招,你若躲不过时,可记得叫句:暂停,以免一条老命就丧在我手里。”

  廖金狮闻言大怒,叫道:“我以一招打败你!”

  呵,又多了一个臭抢的,可比朱(猪)威风多了,他只要一招就行,但他可也聪明,不敢先将若败时要怎样的话一并说出来。

  但天生“贼种”的朱贝戎,又肯放过他?就很奸的问道:“倘若你一招没打败我,又怎样?”

  廖金狮可不敢乱开口,但一时间,又找不到适当的话来搪塞,只好楞在那。

  可是朱贝戎却仍是逼问下去:“说啊!敢吹就要吹到底怎么?不敢说?”

  他瞟了廖金狮一眼,又很奸的道:“那我就替你说吧,你若一招不胜,就剖复肠,剜骨挖肉,五马分尸,大解一千八百块,如何?”

  妈的,这小子在赌咒叫别人死。

  只见金狮听一句,他身子就抖一下,听到最后他,竟尿湿了裤子,全身冷汗直流,过了半晌,突然叫道:“我不肯!”

  朱贝戎“咦”了一声,道:“你不肯?若不敢,就不要乱吹。”

  廖金狮怒道:“难道你就敢?”

  朱贝戎胸一挺,非常非常神气道:“我当然敢!我又不像你这般孬种。”

  廖金狮吼道:“那你说来!”

  哇噻!他这一吼,可也不比真狮子差。

  但朱贝戎可不是被吓了,他立刻就践践的道:“我一招就能打败你,若不能,我就剖你的复,剔你的肠,剜你的骨,挖你的肉,将你六马分尸,多一马拉你的‘宝’,再把你砍成肉泥。”

  廖金狮怔住了,过了好一会,才愤怒道:“如此说,谁都敢!”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那你说来听听。”

  廖金狮就叫道:“一招之间,我若输了,我就剖……”

  朱贝戎马上截口道:“自己的腹。”

  金狮又怔住了,他可真是气得要死,就不再跟朱贝戎废话,立刻一拳就向他打了过来。

  朱贝戎又叫道:“昆仓派不懂礼数,竟未招呼就痛下杀招。”

  这一句,可说得昆仑派众人个个脸红。

  廖金狮气得全身直发抖,他立刻将拳势煞住,双手一拱,咬牙切齿道:“请……了。”

  朱贝戎笑道:“对不起,我不跟狮子这样的畜牲行礼,所以我就免了。”

  廖金狮突然大喝一声,猛喷一口血,两眼瞪得发直,可能今后于也恢愎不过来。

  朱贝戎暗笑不已,朗声道:“各位,看到没有,我以‘零招’打败了昆仑派,还‘打’得这头金狮子吐了血,以此可资证明,本特大门主一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刚说完,武当林和靖突然跃入场中,反手持剑,抱拳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零招。”

  朱贝戎笑道:“你这人可也说的屁话,零招?难道要我呆站着让你打?也可以,我就站着不还手,只像刚才那样动口说话,来领教领教威震天下的武当绝学。”

  赤松子等所有武当派的人,个个立刻一脸瘪样,都怪林和靖乱说话,领教人家什么“零招”?倒落入他口实。

  林和靖也是满脸通红,神情可瘪得真彻底,忽然大叫道:“我领教你三招!”

  朱贝戎“咦”的一声,道:“进步啦!可以跟我打三招啦?”

  武当派所有人立刻都转过身去,可真不知脸要往那里摆,但又想看林和靖如何应付,就又偷偷望来。

  只见他脸红肿,大概全身的血都涌到头上了,他呆了半晌后,突会又大声道:“我以三招打败你!”

  朱贝戎忽然哈哈大笑,道:“好!我们就以三招决胜负,败的人要叫对方爷爷,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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