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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


  朱贝戎道:“你该不会将峨嵋掌门静元帅太给偷来吧?”

  完颜阿霸多又大笑道:“更接近了!”

  众人听了,互望了一眼,突然惊叫道:“你该不会如你自己所说的,去偷了人家的内衣裤来?”

  完颜阿霸多笑得更狂,从怀里取出一包包袱,道“你们看看就晓得了,不过,这包袱我打了个死结,这结无人能解,只有我能解得,你们试着解解看。”

  第二十二章

  朱贝戎接过了包袱,却一个不小心,只抓了个打结一头,包袱登时推了开来,里面的东西便掉在地上。

  朱戎瞪眼道:“这结无人能解?怎自动开了?”

  完颜我一怔,笑道:“没错啊!无人能解,但会自己打开。”

  朱贝戎又瞪一眼道:“死东西会自己打开?大概只有你才能想出。”

  说着,他就弯腰捡起那东西,拿在手中,左看看,右看看,问道:“这是什么?怎像人穿的?”

  祝朗几个老的听了,登时笑得前扑后仰。

  秦白山笑道:“那是肚儿,马子的内衣!”

  朱贝戎听了,回头一看,道:“还好,萧嫱和秦天真都不在,若是她二人看到了,不知作何感想?”

  他又看了肚儿一眼,笑道:“怎跟我以前看过那些马子的不太一样,害我一时认不出来。”

  花和尚笑对完颜阿霸多道:“你是否有怪癖?怎真的去偷马子的内衣来?”

  完颜阿霸多道:“你们仔细看看,肚兜上有些什么?”

  众人一听,忙围过来看,只见白色肚兜右下脚处,以粉红丝线绣着“白雪”两字,众人不禁感到迷惑,问道:“这有何意义?”

  完颜阿霸多笑道:“我潜进峨嵋后,就躲在那静元老尼姑的禅房窗下,偷看了两天,见她一人房来,就都先拿这肚兜看着,直看得出了神,有时独唉声叹气的,有时还泪流满面,后来,我才从她的自语中,晓得她未出家前的俗名就是‘白雪’,而这壮兜是她丈夫送给她的。”

  朱贝戎道:“这不好吧?照你这么说,这可是她的纪念物,你把安偷来,她可能会急得抓狂!”

  完颜阿霸多大笑道:“这才有意思!我在临走前,在她的房内留下话了,她定会找来的。”

  瞄了众人一眼,又道:“这其中还有个秘密,你们一定有兴趣知道。”

  众人问道:“什么秘密?”

  完颜阿霸多笑道:“她在自言自语时,曾说了一句话,她说:你难道还不能放弃你的野心?”

  众人互望一眼,道:“这什么意思?”

  正说时,又见天罗无影人走了进来。

  朱贝戎看花大红没跟着回来,就问道:“怎只你一人回来?花大红呢?”

  天罗无影人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踢到铁板了!花大红已经‘挂点了’(死了),是华山派杀的,我见打不过,只好逃了回来。”

  秦白山道:“华山派的人,知道你是本门的人吗?”

  天罗无影人道:“知道,而且他们不罢休,可能便自后头追了来。”

  一名大汉突然慌张的跑了进来,大叫道:“外头有几个帮派来到,扬言让特大门主出去给他们做个交待。”

  秦白山一听,不禁脱口道:“不好!”

  朱贝戎道:“他们是找我们算帐来的?”

  秦白山道:“我去叫萧嫱,天真和神医出来,大家到外头看看,若情势不对时,就先各自溜走,日后再设法会合。”

  他就跑去叫了萧嫱三人出来,随后,众人便各自提了“兵器”,一起来到屋外。

  他们一出来,便见四处皆围了一大群人,人数竟不下千个。

  朱贝戎环视一眼,有的认识,有的却未曾谋面,但看那阵容,大概各大小派皆到了,他便朗声问道:“你们如此热闹滚滚的,齐聚我飞贼门,不知有何见教?”

  少林掌门慧性领着慧行、慧能立刻越聚而出,合什问道:“敝寺慧真、慧音两位师弟,自前些时日前来贵门观礼,至今未回,是否能请朱门主做个答覆?”

  “两位大师未回?”朱贝戎有点怔愕,又道:“我实不知,或许他二人到处游山玩水去?”

  巴岱接道:“或许两位大师趁此机会,逛窑子玩女人去了!”

  慧性闲言,脸上微微变色,但随即又恢复常态,道:“敝寺墙上留有四位小施主的记号,并附上一些字,写着慧真、慧音二人被你等扣押,要我们少林归顺飞贼门,不然,将拿二位师弟开刀,这……朱门主是否能给老衲一个解释?”

  朱贝戒循循一笑,道:“我飞贼门一向要物不要人,两位大师也不是美人妞儿,我扣押他二人做什么?何况,我也没有这个意思要你们少林归顺,试想,若一群和尚去当贼,别人一眼就能认出,我又要你们做什么?”

  慧行道:“但慧真和慧音两位师弟确是在你们之处失踪,敝寺墙上又留有四位小施主的记号,我等实不能不来问一下,望朱门主能给个交代。”

  花和尚走出来,道:“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一直在这,除了典礼那天外,就一直未再见过那两个秃头混蛋,你们来此兴师问罪,莫非视本门为无物?”

  呵,倒骂起和尚来了,他这种行为,大概要算欺师灭祖了!

  慧性等听了,顿感莫名其妙,怎他们这个疯癫师叔竟会说出这般话来?

  慧性便问道:“师叔何以在这?”

  花和尚嘻嘻一笑,道:“我换行业了,现在已不是你们师叔,我是飞贼门的总长老!”

  全场各门派听了,登时议论纷纷。

  武当赤松子走上前来,稽言道:“本门小徒官守华也未曾回去,敝观墙上也留有朱门主四位的记号,也盼能一同答覆。”

  朱贝戎道:“他已离去了,大概是情场失意,心情不好,花天酒地去了。”

  颜无心出来道:“五师兄在典礼那天,与我分散时,我曾见他追着你们去,因此他的失踪定跟你们有关!”

  “有关个屁!”朱贝戎冷哼一声道:“我恨不得他早走早好,最好是永远不再见,我一扣留他做什么?”

  颜无心叫道:“定是你将他杀害了!”

  朱贝戎火道:“你再胡说,当心我割下你的小鸟!”

  巴岱一听,接近朱贝戎身边,小声问:“你见过啦?怎知他的鸟是大是小?”

  朱贝戎嘻嘻一笑,道:“目前还没有,那天我们再设法看看,最好能把他割了!”

  巴岱笑道:“最好是在像这样的场合,必定会惊死很多人!”

  众人见了,均怔住了:“怎么他们自己说起悄悄话来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似乎不视当场众人的存在,这未免太嚣张了吧?当下就有几人怒哼了一声。

  朱贝戎听见了,叱道:“哼什么哼?当心我也割下你们的小鸟!”

  “双鹰盟”的梁玉清、扬宝月走出来道:“你等也未免太狂妄,竟将本门神禽给偷了,现在给我还来!”

  朱贝戎嘻嘻一笑,忽然转头对巴岱和古人俞低声说了一些话。

  二人听完,立刻跑了进去,须顷,各自“绑架”

  着一只大鹰出来。

  朱贝戒指着大鹰,向众人道:“这两只鹰被两个天下最不要脸的好色瘪货给养得色了,专门剥脱马子的衣服,这算什么神禽?”

  回头叫道:“来人啊!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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