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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二


  叶秋风大惊,急忙一闪,忽然碰的一声,他竟被萧嫱当胸印了一掌。

  但这软弱无力的掌劲,又岂能击伤叶秋风,连想将他打得一歪都不可能。

  萧嫱猛吃一惊,急忙退了回来,但她倒退时,竟也是踩着“踢踏步”,姿势仍甚是飘逸美绝,看得众人义是一醉,可也当真爱现!

  叶秋风却“醒”得相当快,一个箭步,就扑向萧嫱,左手如勾往她香肩抓落。

  就在这时,忽见崔逾融又光着身子闯了进来,大叫道:“别拦我,大家快跑,沈汉已带人追来。”

  场中众人一听,个个皆“心虚”,没一个清白的,就急忙的四散逃了,那闲得再打。

  次日,朱贝戎四个又聚在一块。

  萧嫱道:“你们觉察到没有?我似乎感到有人在我们‘马后跟拖’(盯踪)。”

  巴岱笑道:“那是些疯猪哥在盯你啦!”

  朱贝戎道:“我也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

  巴岱又笑道:“那定是有些疯猪母在暗恋你啦!”

  朱贝戎道:“不是,我就看到几个陌生汉子,在我家附近徘徊。”

  古人俞道:“是啊!我也看到啦!我家附近这几天都有些陌生男子在走动,还不时向我家看。”

  萧嫱道:“我也是,可怜,我们一直在暗中注意别人,现在,换有人在打我们的主意了。”

  巴岱楞道:“我怎都没看见?”

  朱贝戎骂道:“你只知吃和睡,又那会注意到其他?”

  萧嫱道:“可不知是那一路的?该不会是那个令主派宗的吧?”

  朱贝戎道:“不是,若是他的手下,早就向我们下手了。”

  古人俞道:“那会是谁呢?”

  朱贝戎道:“笨!当然是沈汉派来的,在我们自襄阳回来后,就出现了这些人,再印证昨日城内,沈汉三人注意我们的模样,就可知,定是官府在调查我们了。”

  萧嫱三个紧张道:“那可怎办?”

  朱贝戎笑道:“我昨晚就已想好了应付之策,定叫那沈汉不再怀疑我们。”

  三人急问道:“什么对策?”

  朱贝戎道:“走,跟我去城中告密。”

  三人叫道:“告密?”

  随后互望一眼,又道:“你神经了是不是?那有做飞贼的去向‘条子官’(官衙)告密的?难不成,我们去自首?”

  朱贝戎笑道:“你们是无法识得我玄机的,待我吩咐你们做来。”

  对巴岱道:“你去告诉沈汉,说你无意中听到一个消息,说今晚三更,有人要去抢劫杭城首富黄金的家。”

  巴岱嘟嘟嘴道:“你自己去说,我不敢去。”

  朱贝戎道:“我还有事要做,只好你去。”

  巴岱道:“你有什么事要做?要跟萧嫱试验试验,看她会不会流血,是不是?”

  萧嫱立即打了他一巴掌,叫道:“死胖子,你胡说什么?我没事,又怎会流血?”

  巴岱道:“昨日我们躲在花家花园里,偷看崔道融在强奸花家姐妹时,朱贝戎跟你说的,我都听到了,他说要跟你做那样的事,看你会不会像花家姐妹那样,下面也流出血来。”

  萧嫱又一巴掌打过去,这一掌可是天下第一掌,竟将胖巴岱打得四脚朝天,随后叫道:“死胖子,你再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巴岱坐在地上,楞道:“朱贝戎就能说,我就不能啊?”

  朱贝戎笑道:“别闹了,听我把话讲完。”

  巴岱站起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朱贝戎道:“我去招引花怜香几人,到三更时,招他们引入黄金家里,让沈汉误以为他是飞贼,叫他们打一场混战,最好就全死尽。”

  哇噻!真是有够狠毒!

  萧嫱道:“那我和小不点做什么?”

  朱贝戎道:“你二人初更时就潜入黄家里去偷,好东西就带在身上,把一些较不值钱的,也搜一搜,待我们将他引来时,你们就丢出来,只要沈汉一来到,哈哈,人赃俱获,叫花怜香他们无从辩起。”

  萧嫱道:“那你呢?你不是也在现场,到时候还不是连你也抓了?”

  朱贝戎“啊”了一声,瘪笑道:“这点我倒没想到。”

  古人俞道:“那怎办?难不成你要自我牺牲?”

  朱贝戎道:“放心吧!到时我自有办法走脱。”

  巴岱道:“我换个差事,好不好?”

  朱贝戎一楞,问道:“跟谁换?跟我换吗?”

  巴岱双手一摇,道:“不!你的差事太危险,搞不好,还会被打死。”

  朱贝戎道:“那他跟谁换?”

  巴岱指着古人俞,道:“我跟小不点换。”

  朱贝戎道:“你会‘踢踏步’嘿?难道,到时还叫萧嫱背你翻墙?”

  萧嫱道:“胖子,你就去嘛!那沈汉人颇好的,不会对你怎样的!”

  巴岱点点头,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去说?”

  朱贝戎看看天色,道:“现在我们就上路,到了城时,天也黑了,我们找家客栈休息,然后再分头办事。”

  四人就往杭城走去,一入城内,他们就找了家“平安”客栈歇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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