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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


  第八章

  经过一闹,众人都不禁感到尴尬,便沉默下来。

  过了会,只见一名黄衣少女笑吟吟的道:“今天是我们一年一度的‘琵琶宴’大家可千万别闹了情绪,坏了兴致,该尽兴才好。”

  萧嫱笑道:“万丽君姐姐说的对。”

  巴岱又指着黄衣少女,笑呵呵道:“你为什么要叫万丽君?怎不叫孟丽君?她可比你有名的多。”

  万丽君脸上登时一寒,叫进:“那你又是甚么威风名字?”

  巴岱笑着,正待说。

  却见萧嫱已先叫起:“他叫巴岱。”

  众女一楞,随即大笑起来,个个笑得花枝乱颤。

  却将巴岱笑得莫名其妙?他心想:“我这么好听的名字,可又有甚么好笑的?”

  却听萧嫱又将朱贝戎和古人俞也都介绍了。

  一个紫衣女子接着自我介绍道:“我叫齐金蝉。”

  巴岱楞了一下,问道:“你的蝉是金子做的吗?”

  突然又大叫道:“她的蝉既是金子做的,我们就偷她。”

  朱贝戎、萧嫱、古人俞登时听得一跌,那有要偷,还事先言明的?当真是不折不扣的“光明贼”了。

  齐金蝉叫的更大声:“胖呆子,你要做甚么?想对我非礼?”

  巴岱楞楞的道:“要偷当然得非礼啊,难道还得事先跟主人拜礼打招呼,才能够偷吗?”

  只见另两个穿着一身花衣裳的少女,登时叫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甚么地方?那容得你胡来。”

  巴岱道:“这是那里?”

  其中一个较高的少女回道:“这是花家。”

  巴岱四下看了一眼,道:“这里处处都是花,当然是花家。”

  那女子气道:“你这胖子,真是呆笨!告诉你,我花家在江湖上可是大大有名。”

  另一个较娇小少女接道:“我叫花生香。”

  指着先前废话那少女,又进:“她是我姊姊,叫花解语,我还有个哥哥,说出来吓死你。”

  巴岱笑道:“别吓人,说得那么凶,就想将人吓死?当心把我吓得鸟起。”

  花家妹妹听了,脸一红,叫道:“你这丑色狼,看我不把哥哥拉来打死你。”

  朱贝戎听她二人说得煞有介事的,怕搞不好,她们哥哥真是武林高手,那可就要吃不完兜着走。

  当下便忙拦住花家姊妹,笑嘻嘻道:“两位美妹妹,别生气,当心气坏玉体,告诉我这俊哥哥好吗?你们哥哥又是那个鸟蛋?”

  花家姊妹听得一楞,反问道:“什么鸟蛋?”

  朱贝戎一怔,暗叫糟糕,笑道:“我是说,你哥哥是那位高人?”

  二女扬一扬头,大叫道:“花怜香!”

  萧嫱、巴岱、古人俞三人听得大惊,暗叫道:“天啊,怎如此不幸!竟闯入那采花大盗的家里来了。”

  但朱贝戎却不知萧嫱差点害在花怜香手上,他心中的武林高人,可只有我来也和飞燕子而已,其他的可一概不晓得,就以为花家妹妹乱吓人,心下一安,他竟想会会花怜香,想要狠狠扁他一顿,好在众女面前赖武扬威一番。

  他当下便道:“那怜香鸟蛋在那?叫他来。”

  花解语楞道:“又不甘你的事,你叫他做什?”

  朱贝戎道:“我要揍他一顿。”

  此语一出,登时吓得萧嫱和古人俞跌在地上,巴岱却惊得尿湿了裤子。

  众女一见,尖叫一声,各个忙别过头去。

  朱贝戎将花家姊妹拉转过来,道:“去叫啊,我在这等他。”

  花生香道:“我哥哥现在不在家,今天不卖酒。”

  朱贝戎听得一楞,问道:“你们开酒店的吗?”

  花生香傻傻的道:“我姐姐都是这样唱的。”

  朱贝戎暗笑一声,道:“既然你哥哥不在,我们就坐下来喝酒等他。”

  花解语道:“你真要等他打架?你可会被他揍死,我还没看过,有人打得赢他的。”

  朱贝戎登时不高兴,就想捉弄二女,看花怜香回来,能拿他怎样?便笑嘻当道:“暂且不管你哥哥,我们来行酒令怎样?”

  众女一听,皆叫:“好!”

  可也个个是酒鬼。

  花解语更是笑得春风满面,道:“输的人喝酒。”

  朱贝戎贼兮兮的道:“这不新鲜,我们换个别的。”

  花生香问这:“换什么?”

  朱贝戎道:“输的人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

  众女一聘,尽皆反对,叫道:“我们是女的,你是男的,你想占我们便宜。”

  朱贝戎叫得更大声:“你们是人,我也是人,大家都是人,你们脱,我也脱,大家都得脱,有谁占了便宜?”

  众女还是不依。

  朱贝戎又叫道:“我输了,叫萧嫱脱,她也是女的,你们该没话说了吧。”

  “咦!这又是那里话?”

  赌咒叫别人死吗?

  却也爽死自己。

  他刚一说完,就听得有人喊道:“有!我有话说。”

  朱贝戎转头一看,见是萧嫱,便急忙挨到她身边,附耳低语一番。

  萧嫱听完了,满脸不相信的道:“真的?”

  朱贝戎道:“真的,若我骗你,我就趴在地上任你骑。”

  萧嫱这:“好,你若撒谎,就当马让我和巴岱、古人俞三人骑。”

  朱贝戎一怔,暗干了一声。

  他原想占萧嫱便宜,谁知,却反让她将了一军,只得吃瘪的望花家姐妹走去,向她二人问道:“你们决定了没有?”

  花解语和花生香互望一眼,正待说“不”时。

  齐全蝉是个女的已叫了起来:“怕他甚么?你二人行酒令杭城几人能敌,你二人轮流赢他,叫萧嫱脱光光的回去。”

  呵!

  又是要发誓叫别人死的!

  她们言下之意,就是要花家姐妹二人跟朱贝戎赌,而她们却要站高看马相踢,谁胜谁败,可跟她们一点也不相干。

  谁知,花家这两朵花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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