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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


  七指叟韩烈哈哈大笑道:“武林之中学无前后,达者为尊,老弟,你能力服黑龙会主,就现在本殿在座群豪而言,只怕再无任何一人,能和你老弟颉颃了。”

  李中元逊谢道:“那里!那里!老前辈七杀岛武学,名震天下,在下微末之技何足与语!”

  七指叟韩烈朗朗一笑道:“老弟好说!老弟好说……”话声一顿一转,转向大家带笑道:“咱们大家好险,简直是在鲁班门前弄斧,想斗李老弟,那是自己找人丢,各位要是没有意见,老夫主张各罢干戈,套一句俗话不打不相识,大家便彼此交一个朋友吧?”

  江湖人物,见风转舵的事,并不为奇,七指叟一呼百应之下,大家哈哈一笑,都没有了敌意。

  七指叟韩烈接着马上也向李中元表示道:“老弟,过去我们大家之间,既不相识,也没有任何交情,因此大家对你老弟存非份之想,意图计算你老弟,其实说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希望你老弟多多原谅,不要再放在心上,从今日起,咱们大家交上了朋友,老夫胆敢向你老弟担保,凡是今天在座的各位,从今以后,决不会再对老弟无礼。”

  李中元心里暗自反问道:“这是真的么?”

  武林之中,不能说没有这种出乎意外的转变,但他却不相信这种转变,会出现在七杀岛七指叟韩烈的身上。

  李中元心中存疑,脸上却是表现得完全信以为真地抱拳相谢遭:“各位高义,在下有谢。”

  七指叟韩烈笑道:“不用谢了,待会多喝两杯酒就是!”

  说着,同时向厅旁一位侍立汉子,一挥手道:“吩咐下去,摆上酒席来,为李大侠致歉。”

  那汉子欠身短命,转身走了出去。

  李中元出声叫住那汉子道:“请慢行一步。”那汉于转回身来,恭谨静候吩咐。

  李中元向七指叟韩烈洪手为礼,道:“盛宴心领,如果老前辈不以为意的话,在下想就此告辞回去……”

  七指曳韩烈一把抓住李中元截口道:“老夫知道你回到长安,坐未暖席就被老夫等赚来此地,可是今日把话说开之后,明天大家便将各自东西,再见难期,因此老夫大胆,要硬留下你老弟,共聚半夜。”回头。到向那汉子一挥手道:“快吩咐下去。”

  那汉子生怕李中元再叫住他。急急地走出大厅而去。

  李中元被他这样一说,情不可却,只好一笑道:“如此说来,在下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就此一走了之,好,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叨扰老前辈一杯。”

  七指叟韩烈点头笑道:“老弟豪爽,请上座。”

  片刻之后,酒席摆好,李中元硬被推着坐在中央首席之上。

  他们这席,只设了四个座位,李中元与七指叟韩烈是宾主上下相对而坐,左旁坐的就是玉扇夫人董佩佩,右旁却坐着一位名叫高一鸣的半百儒生。

  李中元过去没有听过高一鸣其人,不过他既然也被七指叟请坐在上席,其非等闲人物。可想而知。

  同时,看样子玉扇夫人董佩佩和那人也不甚熟悉,彼此矜持着,未曾交谈一句话。

  李中元心中暗暗忖道:“玉扇夫人董佩佩刚才有意向我套交情,不管她是真是假,既然有那回事,我现在回转头来向她身上做工夫,谅她也不致不好意思的不理我……”

  念动之下,李中元运起腹语玄功,唇舌不动,已自丹田之内发出一丝细声,投入玉扇夫人董佩佩耳中,道:“董大姐,小弟可以请教你一些问题么?”

  玉扇夫人董佩佩闻言之下.脸上掠过一道异样的神采,其中夹杂着欣喜与自慰的表情,头一转,举目向纷纷扰扰的全厅看望。

  这时,她的传音入密神功,已脱口而出道:“只要你兄弟相信大姐,大姐不会害你的。”

  她的传音入密神功,因为需要唇舌发音,别人虽听不见,却依然可以看得见,所以非别头掩饰不可。于是,李中元与玉扇夫人董佩佩一个用腹语神功,一个用传音入密神功,交谈了起来。

  李中元道:“大姐,你看七指叟韩烈会不会别有用心?”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你相信他会这样轻轻易易的放手么?”

  李中元道:“大姐知不知道他用心何在?”玉扇夫人董佩佩道:“不知道!”

  李中元一怔道:“你们设有事先商量好?”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商量过,但现在完全不是那回事。”

  李中元“哦!”了一声,道:“这样看来,他对朋友之间,有彼此之分。”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兄弟你说得一点不错。”

  李中元话题一转,问道:“你对面那位高一鸣是何许人,大姐知不知道?”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我出道时日不算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我想他大约是改名换姓,掩住了本来身份,这种人,你可要特别小心。”

  李中元暗叫一声道:“对了,他一定是用的假名假姓,我得摸摸他才行!”

  玉扇夫人似乎有着李中元同样的心意,向着李中元微傲的笑了一笑。

  这时,正好有一个手捧菜盘的汉子走过来,他手上端的是一盘热气蒸腾的红烧鱼翅,玉扇夫人董佩佩候他走近桌旁上菜时,陡然

  七指叟韩烈笑道:“不用谢了,待会多喝两杯酒就是!”

  说着,同时向厅旁一位侍立汉子,一挥手道:“吩咐下去,摆上酒席来,为李大侠致歉。”

  那汉子欠身短命,转身走了出去。

  李中元出声叫住那汉子道:“请慢行一步。”那汉于转回身来,恭谨静候吩咐。

  李中元向七指叟韩烈洪手为礼,道:“盛宴心领,如果老前辈不以为意的话,在下想就此告辞回去……”

  七指曳韩烈一把抓住李中元截口道:“老夫知道你回到长安,坐未暖席就被老夫等赚来此地,可是今日把话说开之后,明天大家便将各自东西,再见难期,因此老夫大胆,要硬留下你老弟,共聚半夜。”回头。到向那汉子一挥手道:“快吩咐下去。”

  那汉子生怕李中元再叫住他。急急地走出大厅而去。

  李中元被他这样一说,情不可却,只好一笑道:“如此说来,在下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就此一走了之,好,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叨扰老前辈一杯。”

  七指叟韩烈点头笑道:“老弟豪爽,请上座。”

  片刻之后,酒席摆好,李中元硬被推着坐在中央首席之上。

  他们这席,只设了四个座位,李中元与七指叟韩烈是宾主上下相对而坐,左旁坐的就是玉扇夫人董佩佩,右旁却坐着一位名叫高一鸣的半百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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