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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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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循級而下,到得石級盡頭,竟是一條橫貫的甬道,他從石級下來,已無法計算這一條甬道的方向是南北,還是東西? 更不知道假賈老二是往哪一頭去的?不覺腳下一停,默默察聽哪一頭有假賈老二走動的腳步聲?因為自己緊跟著下來,假賈老二不會走得太遠,地道中只要有輕微的聲音,都可以傳出老遠。 這一靜心諦聽,果然聽到右首一條甬道中,約在十數丈遠近處,傳來一個人輕快的腳步聲! 徐少華哪還怠慢,立即閃身朝右首甬道飛掠過去,這條甬道極像是地道中的主線,相當平坦寬敞。其間每隔五六丈光景,就有一條十字交叉的岔道。 徐少華心中暗道:「這些岔道,不知通往哪裡去的?」 他在一路奔行之際,依然耳目並用,尾隨著腳步聲,如今和前面的假賈老二相距已經只有三丈光景! 以他目前的功力,就是緊跟在對方身後,假賈老二也未必會發現,但徐少華還是和對方保持了適當的距離,腳下卻隨著緩慢下來。 雙方距離近了,徐少華忽然發現那人的身形行動,不像假賈老二,心中不覺大為納罕,此人會是誰呢?就在他心念轉動之際,那人忽然向右首轉彎,身形一閃,就已不見。 徐少華相繼追了上去,前面果然有一條岔道,那人躡手躡腳的貼壁行去,行動顯得有些鬼祟! 徐少華看得暗自生疑,忖道:「看他行動,好像有什麼企圖!」 這條岔道上,好像有幾道門戶,前面那人走近左邊一道門戶,舉手推門而入。 徐少華急忙跟了過去,在門口站定下來,正待以耳貼壁,諦聽室中動靜,突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叱道:「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那人厲笑道:「老子想幹什麼?就是想幹這個……」 接著「嘶」的一聲裂帛輕響,和一個少女的驚聲尖叫,同時傳了出來! 原來這道只是木門,是以站在門口,室中的聲音依稀可聞! 「是藍四弟的聲音!」 徐少華一怔,急忙右手推開木門,跨了進去。 室中已經點起燭火,靠壁有一張木床,床上躺臥著一個手足被綑綁,長髮披散的女子,身上衣衫已有幾處被撕開,露出半裸的身子。 床前站著一個人,正是方才前面那人,這一情形,顯然是意圖強暴,難怪他一路行來,行動鬼祟了。 那人本來正在粗魯的撕著床上女子的衣衫,聽到徐少華推門走入,連頭也沒回,叱道:「出去,出去,這裏不關你的事。」 徐少華沉哼道:「該死的東西,你看看我是誰?」 那人聽出聲音不對,倏然轉過身來,目光一注,喝道:「你是什麼人?」 他這一轉過身來,才看清他的面貌,那是一個面目冷森,眉心有一道刀疤的漢子,年約四旬出頭,一臉俱是兇獰之色! 徐少華冷笑道:「你問我是什麼人?我……」 床上被綑綁了手腳的女子這時倏地睜開眼來,急叫道:「大哥,快殺了他,這……惡賊……」 那漢子聽到床上女子叫徐少華「大哥」,不由獰笑一聲,右手揚處,手中已多了一柄雪亮的匕首,身形一晃,匕首已經插到徐少華胸口,身法、手法都十分快捷! 床上女子叫道:「大哥小心!」 徐少華連動也沒動,右手一抬一轉,已一把扣住了對方右腕脈門,再一抖手,把那人震得直摔出去,一跤跌坐下去,再也站不起來。 床上女子叫道:「大哥,你快殺了他!」 徐少華目光落到她臉上,驚奇的道:「你是藍四弟,你是女的?」 被綑綁在床上的女子,正是藍如風,她前胸衣衫已被撕開,一對飽滿的雙峰,差不多已露出了大半,連褲帶都已被扯斷,露出肚臍,這一情形自是十分尷尬,她脹紅了臉,只是點了點頭,就緊緊閉上了眼睛。 徐少華走到床前,本來以為只要把她身上綑綁的繩索割斷就可以了,哪知這一瞧,藍如風身上綑綁的竟是一條堅韌的牛筋! 而且綑得十分結實,不但無法用刀劍去割,就是想用指掐也掐不斷,那就只有找到結頭,把它解開來才行。 不覺攢攢眉道:「賢弟身上是堅韌的牛筋,不能用刀割,你只好忍耐些,愚兄給你解開來。」 藍如風依然閉著眼睛,又點了下頭。 徐少華要找她身上牛筋的結頭,目光自然在她身上打量,自然會看到她前胸衣衫撕開處,有一半露在外面的豐滿的雙峰,渾圓、堅挺、潔白、細膩,中間還有淺紅的一圈乳暈,這是多麼美好而誘惑的鏡頭?直看得他心頭砰砰亂跳,真想伸過手去輕輕撫摸一番,但又不敢也不好如此去做! 前面找不到牛筋打的結,當下就伸過手去,把藍如風的身子輕輕翻了過去,她背後果然有一個結,但打得十分牢固。 徐少華只得側身在床沿上坐下,雙手解了好一陣子,才算把結解開。 但兩根牛筋糾來纏去,由肩而胸,由胸而腰,再分而為兩股、兩膝,都打了死結,不但綑得極緊,時間久了,且已深陷肌肉之中。 背後這個結還容易解,這由肩而胸,這一路下去,藍如風早已脹紅了臉,閉著眼睛,但徐少華的眼睛卻非看不可,不然,這結就不好解。他從未接觸過這樣豐腴如玉的肌膚,越是小心翼翼,就偏偏越會碰上!越碰得輕,藍如風閉著眼睛的人,就會顫動,這輕微的顫動,對血氣方剛的徐少華就越具有挑逗作用! 他俊臉通紅,心頭狂跳,連呼吸都透不過來,幾乎把持不住,替她解結的雙手,抖得比藍如風還要厲害! 大寒天裏,居然汗流浹背,好不容易足足花了一頓飯的工夫,才把所有的結都解開了,長長吁了口氣,說道:「總算解開了。」一面從身上脫下長袍,蓋在藍如風身上,背過身去道:「你快把愚兄的長袍穿上了。」 藍如風足足被牛筋綑綁了一天一夜,四肢麻木,坐起身,雙手搓了好一回,才披上了徐少華的長袍,跨下木床,口中叫道:「大哥,那惡賊……」 徐少華轉過身道:「他已被愚兄內力震斷心脈,你沒什麼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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