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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一


  说着退去薄衫,只剩裹在丰满娇躯上,一件令人目眩神迷的兜肚了。

  鬼王俯身而卧。她先用那双纤纤玉手在鬼王肋骨推揉,渐渐遍及全身各处,全部推拿按摩完毕,香汗淋淋,使那件薄绸做的兜肚湿透,于是将她胭体裹的更紧,玲现凹凸的曲线越发显明。

  一旁鬼王四弟子最色的吴江可看的心痒难当,暗想这妞儿不看她脸,倒是上等货色,待会有机会的钓钓她,好歹解个馋。

  那女弟子拿块干巾抹干身体,娇喘说道:“好累!”

  鬼王浑身有说不出的舒服,只觉还没舒服透,但知那女弟子按摩时双掌贯注真力,全身推拿完也够她累了,颔首笑道:“你去歇息,换你另一名姊妹。”

  剩下三名女弟子不等吩咐走出一名退下薄袍,里面是胴色的兜肚,紧紧勒着她的躯体,其丰满诱人更胜前面一名。

  她的按摩法另有一套,不用掌推,捏紧粉掌直在鬼王周身敲击,没一会,鬼王哼哼哈哈地说:“舒服极了,舒服极了,再用力一点捶。”

  先前那名按摩的女弟子,一边穿衣一边笑道:“舒服还在后头呢,咱们四姊妹一个比一个强,功夫一外、比一个深。”

  鬼王大笑道:“好好,真好,赶明儿你们四姊妹再来服侍爷爷一趟。”

  吴江望了望侍立两旁等待按摩的另两名女弟,她两人衫虽没退,吴江也能看出她们的娇躯又比前两人丰满的多了,不由咽着口水,心想;果真一个比一个强,不知那‘功夫’是不是一个也比一个深?“先前那名女弟穿好薄衫,福了福道:“老爷,只要您吩咐,咱们天天服侍您,春儿告退了。”

  鬼王颔首道:“你去跟我谢谢翩翩。”

  她叫吴爱春,是吴翩翩师妹的徒弟、她道了声,进入屋里去。

  吴江急的很,等不及一个比一个更好的机会,尾随而去。

  “鬼魔”王位,虽不像吴江标涟的色魔,也有寡人之疾,他两人知道会心一笑,彼此心里告诉对方,下面机会;咱哥儿俩轮。

  人好色,眼前之色,无视若暗,他倒是找块阴凉地方,唤造:“谁叫自己?”心想他好大胆,白天敢出来溜。

  一个美男人只是晚上派用场,白天编号关在一间大屋里,不准随便两个来一两个,抓着不由分说,当地潜逃之罪,挖个士坑,活活埋掉。

  他不知道叫自己到底是哪个晚上的相好,却因僧多粥少。昨晚虚渡一宵,咬着枕角枕头,闻唤心头一喜,正好补补昨夜饥渴了,事了。再交到掌门处,办他一个潜选活罪之埋。

  她还故意拿娇。心想这一定是个昨天春药吃了太多,不知死活,只想痛快的家伙,也不转身,懒洋洋道:“你是谁啊?”

  吴江嘻路一笑;疾步走上,扶着春儿香肩道:“你瞧咱是谁就是谁。”

  吴爱春慢慢转过头道:“也得说个几号啊…”

  心里只当是个初来不久,甜头正浓的俊俏公子哥儿,哪知是个少了半人脸颊,望着怕人的鬼王弟子。

  她万万没料到,倒吓得尖叫一声。

  吴江吃了一惊,倒忙捂着她嘴,一手拦腰抱紧,慌道:“别嚷,别嚷,给咱一个方便。”

  吴爱春张嘴咬去,吴江任她咬破掌肉,嘻嘻笑道:“咱虽没号,却比有号的文弱公子管用,你想,练过功夫的总比没练过功夫的强吧?”

  桃心门掳掠的对象大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公子,正因他们没练过武功,定力低,容易被迷,乖乖做裙下不贰之臣,另者也不怕他们逃得走,就是找个会家子,也不找功力高者。

  吴爱春虽知内家高手,风味迥异读书公子,但吴江那身瘸尸味道,闻着就想呕,再舒服的事儿,她也不敢领教,何况吴江还有付能吓死人的鬼面孔。

  桃心门个个弟子的武功皆不下鬼王四徒,只见吴爱春沉肘后撞,那记“肘捶”正正撞中吴江“中脘”要穴。“中脘’乃胃之幕,三阳之会,吴江自命风流,只当吴爱春故发娇嗔,最后还不是水到渠成,砂料吴爱春竟心黑手辣,他”啊“的惨叫,弯腰捧腹,踉跄后退。

  尚幸吴爱春手下留了情,只将吴江捶的胃赃翻腾,差点将早上吃的东西全部呕将出来,他这人凶恶已极,吃不得半点亏,正要忍痛给吴爱春一记腐尸掌,只听数人纷纷问道:“谁?什么事?什么事?“显然他的惨叫声惊动了吴爱春的师姊妹,好汉架不住人多,没得吃这眼前亏,吴江脚下倒滑溜,横身一掠,躲入岔道里去。

  只听来人中,一人问道:“春妹,怎么回事?”

  说来吴江长吴爱春一辈,吴爱春心想那记肘捶已够他受了,笑道:“没事,不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敢情她做个手势,来人都了解“癞蛤蟆”是谁了,纷纷笑道:“癞蛤蟆虽臭,那根可不差啊!”

  “怎么春妹正经起来了,送上门的‘高手’都不要啊?”

  你一言,我一语,都是些不堪人耳的污秽之词,笑闹中渐去渐远。

  吴江暗暗调息,好一阵方止住痛,但走动间仍有隐痛,不由吐口唾液,哺骂道:“兀他臭口,还有脸自称鹅肉,急有一天教你知道吴某人的厉害!”

  他怕鬼王叫唤,匆匆走回。

  鬼王晒太阳之处,位在内院之中的练武场,四面围绕着平房,每二面都有两条通往练武场的通道,吴江走在通道上,场中景物,一目了然。

  只见鬼王仍俯卧软榻上享受按摩术,榻旁只剩一名桃心门弟子,十指织巧的在鬼王背部按,捺,鼓,点,另两名大约按摩过了,像春儿一样自去歇息。

  却不见单飞与王位,吴江心里有数,八成学上自己了。暗暗盼望他们两个也吃个闷亏。

  除了鬼王那边,广大的练武场上还剩庐明,只见他斜椅一棵白杨树下,睡着了。吴江知道他这位师兄每日必醉上几次,尤其早上起来非灌上几斤老米酒,醉得再睡一个上午不可。

  尚未走出通道,接见一条灰影,悄无声息地外至那名正在按摩的女弟子后,神指点出,那女弟子贯注全神按摩,料想不到会有敌人闯进来稳袭,再者,那偷袭者轻功炉火纯真,致教来敌毫无声响的得手。

  吴江一掠,来不及警示,只见那灰影缀着左手疾出第二,点往浑无所觉,正舒服得已人梦境的鬼王。

  敢情那灰影怕惊动庐明;右手抱着那女弟子轻轻放倒地上,站起身时,面貌清晰可见,赫然是名年轻尼姑。吴江识得她,心知她必欲手刃鬼王,不敢粹然现身,免得她报仇心切,随手再点鬼王的死穴。

  吴江隐身暗影之中,摸出几把鬼刀,预备危急间用鬼刀抢救他师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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