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名格蕾丝(59)_阿特伍德

五九

　　◎第八章狐狸与鹅

　　有两个星期一切都很安静，只是管家好几次训斥麦克德莫特不好好干活，她通知他两个星期后他就要被解雇……在这之后，他常告诉我他很高兴就要走了，因为他再不想和一窝婊子——在一起。但在他走前想知道个究竟。他告诉我，他肯定金尼尔和管家南希睡在一起。我下决心要证实，后来我证实这是真的，因为她的床只有在金尼尔先生不在时才有人睡，那是我和她一起睡的。

　　——格蕾丝·马克斯的供词，《明星及抄本报》，多伦多，1843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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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蕾丝·马克斯……是个漂亮的姑娘，很会干活，但是不爱说话，总是闷闷不乐。很难知道她什么时候高兴……干完一天的活之后，基本上是我和她两人在厨房里，忙着伺候主人。格蕾丝对她与管家之间的地位差别很气愤。她很恨管家，经常对她无礼顶撞……‘凭什么她比我们强？’她会说，‘为什么要像个有教养的女士那样待她，吃喝都是最好的？她的地位并不比我们高，受的教育也不比我们强……’

　　“格蕾丝的漂亮脸蛋使我对她很感兴趣。虽然那女孩身上有种东西我不很喜欢，但我一直很放荡，不守法。如果一个女人年轻漂亮，我就不管她的人品怎样了。格蕾丝很沉闷，高傲，很难让她对我倾心。但是为了取得她对我的好感，我总是尽可能听她发泄不满和牢骚。”

　　——詹姆斯·麦克德莫特与肯尼思·麦肯齐的谈话，引自苏珊娜·穆迪，《森林开发地的生活》，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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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隐约感到有种恶作剧的萌芽
　　伏于我身，天知道什么时候——
　　或许做噩梦时。结束之后，
　　照此发展。正当你想作罢
　　再试最后一次，只听一声喀哒
　　就像笼子门关上——你落在洞穴里头

　　——罗伯特·勃朗宁，《蔡尔德·罗兰来到黑塔》，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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