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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七


  “你以为当你引发一场政治雪崩的时候,那会总象你希望的方向发展么?你是聪明的,但你也很天真,比恩。推了宇宙一下,但是不知道会引发连锁反应。总有一些东西是你不能想到的。总有人会比你预期得推的力气更大一些。但是仍然,我很高兴你记得其他的孩子,并且推动轮盘解放了他们。”

  “但是没有我们。”

  “I.F.没有义务提醒地那些球上的煽动者战术学院和指挥学院还满是孩子这个事实。”

  “我不会去提醒他们的。”

  “我知道你不会的。不,比恩,我要找机会和你谈活是因为在你的有根据的推测出谁会是你们这些人的指挥官以外,你还有更严重的恐慌。但是我希望有一个机会和你谈谈,因为有两件事情我想告诉你。除了你的信件起到了你预期的效果这个事实以外。”

  “我在听,但是我不会承认信件的事情的。”

  “第一,当你知道洛克和德摩斯蒂尼之间的一致性的时候,你会着迷的。”

  “一致的?一个人?”

  “一个思想,两个声音。你瞧,比恩,安德·维京是他家的第三个孩子。他是一个在特别允许下,而不是非法情况出生的孩子。他的哥哥和姐姐都有和他一样的天赋,但是有理由相信他们不适合进入战斗学校。但是那个哥哥,彼德·维京,是一个非常野心勃勃的年轻人。由于军队对他关闭了大门,第二次,他开始转向政治。”

  “他是就是洛克‘和’德摩斯蒂尼,”比恩说。

  “他为他们两个设计了策略,但是他只写洛克。他的妹妹华伦蒂写德摩斯蒂尼。”

  比恩笑了,“情况开始有趣了。”

  “你的两封信都到了相同的人手里了。”

  “如果我写了的话。”

  “而且那让可怜的彼德·维京发疯。他正在利用他在舰队中所有的信息源来找出是谁送的那些信。但是舰队里同样没有人知道。你用来登录的六个帐号对应的军官已经被排除了。现在你能够猜猜,‘没有人’会想到,是否那个只有七岁大就被送到战术学校的小家伙在业余时间曾写下了涉足政治的信件。”

  “除了你。”

  “因为,感谢上帝,我是唯一一个完全明白你这个孩子到底多聪明的人。”

  “我们到底有多聪明?”比恩笑了。(注,英语第二人称单复数形式相同。比恩在转移话题。)

  “我们的散步不会持续很久的,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谄媚上。我想告诉你的另一件事情就是,凯罗特修女,她在你离开后就停止工作了,她花费了大量的精力追查你的身世。我看到两个军官正在接近我们,他们会给这次没有记录的会面划上句号,所以我尽量长话短说。你有名字,比恩。你是朱里安·戴尔菲科。”

  “那是尼可拉的姓。”

  “朱里安是尼可拉父亲的名字。也是你父亲。你的母亲的名字是伊莲娜。你们是同卵双胞胎。培养出你们的受精卵在不同的时间被培育,而且你的基因用了一个很小但是很重要的方式被改变。所以,当你看着尼可拉的时候,你是在看你将来的样子,你没有被改变遗传基因的样子,你应该在爱你,关心你的父母身边长大。”

  “朱里安·戴尔菲科,”比恩说。

  “尼可拉就在那些已经先头回到地球的人中间。凯罗特修女会处理的,当他被送回希腊的家里的时候,他会了解你确实是他的兄弟。他的父母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凯罗特修呢告诉他们了。你的家是一个可爱的地方,在克里特岛可以俯瞰爱琴海的山上。凯罗特修女告诉我,你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当他们听说了你的存在的时候,他们喜极而泣。现在我们的面谈该结束了。我们正在讨论你对指挥学院教学质量很低的意见。”

  “你怎么这样想。”

  “你不是唯一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

  两个军官——一个舰队司令和一个将军,都带着很虚伪的笑容——向他们致敬并询问谈话进行的怎么样了。

  “你们有记录的,”格拉夫说,“比恩还坚持现在还有一些在记录着呢。”

  “而且谈话还在继续。”

  “我正在告诉他,”比恩说,“指挥学院那些教官们都很无能。”

  “无能?”

  “我们的战斗总是拿那些非常愚蠢的计算机做对手。然后教官们总是漫长的、乏味的对这些可笑的战斗进行分析,敌人根本不可能象模拟器一样做这种可以预测的愚蠢的行动的。我正在提出对我们有益的唯一的建议,就是希望你们将我们分成两队让我们在彼此间展开公平的竞争。”

  两个军官面面相觑,“有趣的主意。”将军说。

  “审议一下,”舰队司令说,“安德·维京将要被介绍到你们的游戏中。我想你会想要向他致意的。”

  “是的,”比恩说,“我希望。”

  “我带你过去,”舰队司令说。

  “让我们谈谈吧,”将军对格拉夫说。

  路上,舰队司令很少说话,比恩可以不用思考就回答他的谈话。这是个好事。他目前正困惑在格拉夫告诉他的事情中。洛克和德摩斯蒂尼是安德的兄弟姐妹这并不非常令人惊奇。如果他们和安德一样聪明,不可避免地他们会显著地高明,而且网络允许他们隐藏他们的身份,他们可以在还年轻的时候就完成。但是吸引比恩的另外的原因是他们的论调相当的近似。他们的声音听起来一定象安德,住在一起很久的人们说话的的一些方式常常互相影响,那很敏感。比恩并不是有意识地认识到这一点,而是无意中那让他对那些随笔更警觉。他应该知道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他确实知道。

  但是另一个消息,尼可拉确实是他的兄弟——他该如何相信呢?那好象格拉夫会读心术,找到了隐藏在他灵魂最深处的谎言,然后告诉他。我是个希腊人?我的兄弟碰巧在我的新兵连中,是那个成为我最亲密的朋友的男孩?双胞胎?爱着我的父母?

  朱里安·戴尔菲科?

  不,我不能相信。格拉夫从来没有真诚地对待过我们。格拉夫根本没有伸出一只手指保护安德免于波让的袭击。格拉夫除了要达到操纵的效果他什么也不做。

  我叫比恩。颇克给了我这个名字,我不会放弃它来交换一个谎言的。

  他们听到了他的声音,开始是对在另一间房间的技术人员说话。“看不到我的中队长,我该怎么同他们合作呢?”

  “你为什么需要看到他们呢?”技术人员问。

  “我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解他们的想法——”

  “你会从他们使用模拟器工作的情况了解到他们都是什么人,还有他们的想法。但是即使如此,我想你也不必去关心。他们现在正在听你说话。带上耳机,这样你就可以听到他们。”

  他们全部由于激动而战栗,因为知道和他们现在听到他的声音一样,他也很快会听到他们的声音的。

  “有人在说什么,”佩查说。

  “等待,直到他带上耳机,”丁说。

  “我们将如何知道?”瓦莱问。

  “我先,”阿莱说。

  停止。他们的耳机里穿来了新的呼吸声。

  “瑟拉姆(就是《安德的游戏》中的‘安拉’)”阿莱小声说。

  “阿莱,”安德说。

  “还有我,”比恩说,“小矮子。”

  “比恩,”安德说。

  是的,比恩想,象别人告诉他的一样。那就是我是谁了,被我认识的人所称呼的,就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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