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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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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着外面的街灯下的车流。 刷一辆刷一辆忙的不知道该干吗了就是忙啊。 你就看着我。 “好了,用我送你吗?”我问你。 你先下意识的点头——我知道你还没有明白“生命的重量”什么意思呢!这么深奥的段子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听到的啊——呵呵,其实大多数追你们的男人不看那么多DVD就是玩银子数银子,你们也没有时间看因为业余时间都在跟这帮子男人周旋啊? 我看是因为我业余时间都闲着啊? 所以一直到现在——还真的一直到现在,“生命的重量”这个段子还真的一直好使的很啊! 我不知道这下子揭了多少同学的老底,反正我的老底是被揭了还是自己揭的——你后来也不敢跟自己的姐妹说“生命的重量”不是这黑厮的是老前辈华裔导演的,多没面子啊? ——但是你随后还是摇头,我知道你还是担心。 我就不说什么了——对付这种艺术女孩,绝对不能多说话,她们都精明的不行不行的,绝对是砺炼出来了! 还是陆军特种大队留给我的老把式管用——不要一味正面求得突破,要善于迂回包抄找到敌人的弱点。《孙子兵法》有云善用兵者“不动如山”,对方先动一动就有弱点就可以抓弱点了。 呵呵,你怎么可能敌的过前陆军特种大队优秀骨干的战术指导呢? ——你就默默的走向街边准备打车。 这个时候下雨了,小雨细细绵绵。 你在雨中默默的戴上蓝色棒球帽。 靠! 我又不行不行的了。 你伸手一辆夏利过来停住了。 我就看你上车,但是你又出来了半个身子。 还是戴着蓝色棒球帽——你就在小雨中那么看着我。 “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庄。”我说。 “明天——明天上午有时间吗?我想去买几件衣服,搭个便车。” 你说。 我就点头——你不知道我一下子又怎么了?怎么这黑厮又不行了?又来劲头了?又是含泪不能久视自己,自己真的有那么大魅力吗?你都对自己感到怀疑了,知道自己青春漂亮属于清纯美眉,但是不至于让这黑厮含泪啊? 你看我半天。 在雨中,我们静静的看了半天。 雨水蒙在我的脸上而且渐渐大了。 我的泪水就势流下来了。 你也看不出来了。 你就走了。 我就看着你消失看着蓝色棒球帽消失。 然后我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车前盖子一下警报器就呜呜响。 然后我狠狠的踹了自己的车轮胎一脚警报器更加呜呜响个不停。 “啊——” 我仰天高叫犹如狼嚎。 行人好奇的看我。 “看个蛋子啊?!都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怒吼绝对是怒吼! 然后都滚蛋了,都不敢再看赶紧滚蛋——都市里面的人就是这个操性的,背着你说什么的都有,当你面的连个屁都不敢放,不信你试试?你吼一把看谁敢上来?哪里象野战军上来就对锤?不是阉割过的太监是什么?都没有卵蛋子都是只会背后叽叽咕咕的太监——要不是网络隔着那么远我敢说没一个敢跟我炸刺的——想想我的出身就没有敢的。锤完你无非是赔点银子而已,你有什么脾气啊?又不会给你打坏这点子本事我没有啊?我心里没数啊?警察哥们我没有啊?陆军特种大队白混了?多少战友多少前辈多少小弟在公安或者安全系统混事啊?你能把我怎么样?坐牢?不可能啊?打坏你了吗? 呵呵,又扯远了,对喜欢我的小说的读者不公平。 ——我就傻傻的站在雨中。 雨水越来越大,这个城市的雨季总是这样珊珊来迟。 下雨的日子我就变得局促不安。 我脸上蒙着雨水。 我闭上眼睛泪水刷刷的。 雨水掩盖了我的眼泪。 雨声占据了我的耳朵。 雨啊,狗日的雨终于下起来了啊! 不能不停工了。 全工程兵大队都歇了,程大队他们这些干部急得要命啊!这个鸟地方也没有什么天文站,UNPF部队总部也没辙啊?他们也没有天气侦测部门啊? 就都歇着。 看着雨水哗啦啦的。 我就穿着雨衣到处检查安全措施。 其实无论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受训的时候,都反复被强调的重点就是要注意天气的变化带来的隐含的危机——恶劣的天气不适宜大兵团尤其是装甲兵团或者是高技术部队的作战,但是绝对适宜小股武装譬如特战分队和游击队这种的活动。恶劣的天气掩盖了他们的行踪也给追剿带来很大的困难,尤其这个时候更不能放松警戒——傻子都知道利用“天时”了,何况中华五千年文化在国际上最普及的我敢说就是《孙子兵法》了。 都在哨位上都在值勤。 我就检查完了登上高塔拿高倍望远镜对四周进行观察。 其实狗头高中队是有别的任务的,他除了负责警戒工程兵大队以外作为少校级别的特战军官还要巡视工兵营在任务区内的施工点——这些施工点是很散的,距离都比较远,我就不详细说了,因为涉及UNPF部队的详细任务。确实是有被骚扰的只是不多,虽然战火已经平息,UNPF总部范围是天下太平但是不代表这个鸟地方就没有冲突了啊? 关于战术名词我真的是不想多说但是还是要普及一下,就是总部营区和维和任务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总部营区是相对安全的,但是维和任务区是绝对不安全的——也不是天天有炮火但是绝对是存在比较多的安全隐患。尤其是这个鸟地方的四分之一在反政府武装手里,四分之三在政府军手里,双方的火线是时常会有点子事情的,危险的概率是很高的——类似的巡查我也去过,就留在以后讲吧。 远远的我看见芬兰连的SISU白色装甲车往我们这儿开过来。大雨中白色的车身绝对是泥泞不堪的,那帮子芬兰老哥也就不在车顶子上面坐着了我知道都跟车里窝着呢。 我跟芬兰老哥的感情其实真的是很深的,除了三哥我就在跟他们亲了。当然别的国家也有我在受训时候的弟兄,但是由于各国军队的习惯不同,官兵等级观念是有差异的,所以不是全都会跟我是兄弟的。芬兰老哥们还真的是例外,集体都是兄弟——当然他们跟谁也都容易作兄弟,天生都是那个鸟性格。 ——SISU(西苏)的意思是“坚强”、“有力”。SISU其实不光产装甲车,也产卡车。有点子关于SISU这个词的鸟段子说说还是挺有意思的,我也是听观察员老哥说的,关于这个老哥的故事我以后说给你们听,他跟我也是兄弟。虽然他是校官我是兵,但是他没那么多野战军干部的规矩,机关干部和野战军的干部虽然都是军官,但是是有区别的。 他在这个鸟地方维和前线双方交界的哨上的时候,观察团曾经给他们配过一辆GMC防弹车,让他们在去危险地区时用。哨上有一辆巡逻车,一辆换哨车,加上这就是3辆了。那辆GMC是曾经在某地给联合国VIP用的专车,5吨多重,防弹性能挺好,据说还有一定防雷能力。大家一开始还觉得挺新鲜,但是他们开了两次就觉出来这车其实对观察员不实用。在这个鸟地方山村的小巷子里,这辆5吨重的车根本转不开。而且窗户是挺厚实的防弹玻璃,摇不下来,就是外边打炮你也听不见。把自己的耳朵都堵上了,你还观察个鸟啊?不撞到交火区里就不错了。最要命的是车门很重,本来打开就不容易,这又是辆旧车,靠驾驶座的车门把手已经坏了,从里面打不开。每次驾驶员要下车都是副驾驶座上的电台操作员跑下来从外边给他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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