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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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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有塔帕尔总理镜头的那块屏幕时,意想不到的场面在另一块屏幕上出现了。 一位少校指着这块屏幕失声喊道:“瞧,你们快瞧,天哪!怎么回事?” 屏幕上火炮、坦克、装甲车集结地,直升机起降场,战斗机停机坪,军港码头,所有刚才出现过镜头的地点,几乎都在同一时刻,遭到了不知何处廷来的导弹、炸弹和火箭弹的袭击! 一时间,烈火浓烟,断肢残手,炮车在公路上爆裂,飞机在跑道上焚毁,刚才还在与两个儿子告别的大胡子老兵,此刻却抱着他已双目紧闭的小儿子失声痛呼……威武雄壮的出征场面,转眼工夫已变成一座不堪目睹的炼狱。 湿婆大神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拉奥中校紧闭双目,颤抖的两手合成了一个什字。 §华盛顿 2000年1月10日 理查德·沃克总统正坐在椭圆形办公室里打吨,大卫·柯林斯像阵风似地卷了进来,他连门都忘了敲,直冲到总统的办公桌前: “总统先生!” 沃克总统小吃一惊,不满地始起头来,望着自己的国家安全事务特别助理。他可从来没这么干过。 柯林斯顾不了那么许多,他一面打开电视,一面力求让自己镇定下来: “对不起,总统先生,您必须马上看看这个。” 屏幕上出现的是印度总理塔帕尔的镜头。 卫星传输的讯号不太清晰。好一阵有图像没声音,柯林斯只好在一旁充当解说员。 “您现在看到的这不是现场直播,是十分钟前的镜头。驻新德里的各大新闻机构半小时前接到通知,塔帕尔总理要亲自宣布印度政府的一项重要声明……” 屏幕的图像变得清晰了—— 在聚光灯的直接照射下,塔帕尔总理的面容苍白而又肃穆。他戴好眼镜,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讲话稿,极力想用一种举重若轻的声音,把那张全世界的眼睛都盯着的纸上的内容宣读出来,但是,他的声音有些抖。 “……先生们,请对好你们的表,请记住这个伟大的时刻,纪元2000年1月11日,新德里时间0点45分,也就是现在,我代表十亿印度人民和印度政府庄严宣布……” 在整个世界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他的下文时,他的身后却突然出现了一阵骚动:一位官员惊慌失措地跑到他身边,向他耳语了几句。 沃克总统看到塔帕尔神色大变。他正要转身随那位官员离去,大概是又忽然想到这是在新闻发布会现场,便又重新转回身来,定了定神,以颤抖中又加上沉痛的声音对着话筒说道: “刚才,我们的邻国,那个叫巴基斯坦的国家,不顾我对他们再三发出的和平呼吁,在二十分钟前,悍然对我国发动了大规模的空中袭击!” 人群中一片哗然。 塔帕尔总理:“这是现在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谢谢大家。” 他颤巍巍地转过身去时,眼角上闪动着泪花。 沃克总统则把脸转向柯林斯,“是不是有点太莎士比亚了?” “巴基斯坦人用这种方法瓦解了印度人的第一次打击。” “干得很漂亮啊!” “看来是这样。详细情况一会儿就会知道。” “你估计印度人会怎么样?会吃不消吗?” “我想不会。比起巴基斯坦来,印度确实是太庞大了些。他们只要稳住阵脚,很快就会组织好第二次打击的。” “那要看巴基斯坦人给印度人造成的创伤有多大。” “不会太大,毕竟实力有限。除非他们动用核弹,目前还没有这种迹象。我想他们也不敢。” “不敢?试试看吧,当一个国家只有投降和使用核弹两种选择时,看看有谁不敢!” “现在无论是印度还是巴基斯坦,都还没走到这一步。” “是啊,等走到这一步,我们还能做什么吗?” “难道您想在两头野牛把椅角顶到一起时,去把它们拉开?” “我为什么要把它们拉开?我只是想把这场角斗限制在一个范围内,别让他们向后扬起的蹄子踩踏着我们罢了。重要的是那头大公牛不能太快地把小牛犊顶翻在地。” “您是说我们要在关键时刻帮巴基斯坦人一把?” “是的,我是这个意思。但又不能帮得太过火了,让印度人元气大伤。那样的话,中国人的袖子就能拂到印度洋了。” 两人会心地一笑。 笑过,沃克又恢复了他惯常的总统表情,对国帮全事务特别助理下令道: “给我接通俄罗斯总统和中国国家主席的电话,说我要就南亚次大陆的突发事件和他们紧急磋商。” 这时,电视里正在播放印度军队遭到猛烈空袭的惨状。沃克总统用他骨节粗大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毫无表情地观看着。 §香港 20OO年1月l1日 电话铃响起时,先醒过来的是婵。她睡眼朦胧地拿起电话,忽然发现话筒的形状和颜色都不对,这才意识到不是在自己家里。接着又发现李汉躺在自己身边,一下清醒了许多。便将话筒塞到迷迷糊糊的李汉手里,使劲摇醒了他。 是李汉的表兄打来的。他说他己抵达香港,如约邀请李汉去共进早餐。半岛酒店,印度餐厅。 我只有今儿早上有时间,表兄说。 “我再带个人去行吗?” “行啊,男的女的?” “你说呢?” “看来是女的了?再多带一个都行。” “没多的,就一个。” 半岛酒店。 第一眼李汉就发现表兄胖了。“半年不见,将军肚都挺起来了。”他向表兄打趣。 “什么将军肚,是啤酒肚J就这还是在一个劲儿控制饮食呢,要不管保你认不出来。这位小姐是一-?” “婵。我朋友。” “看来到了香港这地方谁都得变。你说她叫什么来着?馋?解馋的馋还是纠缠的缠?” “都不是,是婵娟的婵,女字边。”李汉解释道。 “别那么文绉绉的,你说是貂婵的婵不就得了。对不起小姐,我是个粗人。” “没什么,我这人既嘴馋又难缠,你没说错。”婵笑着说。 “是么,这样我们就好做朋友了。李汉你不介意吧?” “你这人狗嘴里从来就吐不出象牙,我介什么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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