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穿越·宫闱 > 瑾年绝恋醉流苏 | 上页 下页 |
二七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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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罪臣愚钝,不太明白娘娘话里的意思!” “右相大人聪明绝顶,又岂会不知本宫话里是何意思,你太拐弯抹角是就太假了!” 南瑾哼了一声,倨傲的眼神寒气逼人,“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皇后并不生气,微微摇摇头,“皇上能容忍你这么多年,真是奇迹,看来右相大人这张脸占了不少好处!” 南瑾风轻云淡,冷冷勾唇,“皇后也觉得罪臣长得很赏心悦目么?呵呵,真是罪臣的荣幸啊!” 皇后眸光一沉,略见阴鸷,早知他的厉害,却没想到是如此难缠的人物。 “风南瑾,你在不惊动本宫和皇上之下能控制整个宁州,本宫对你实在刮目相看,但是,本宫不指望你能帮忙,希望你撤回宁州和川云的军队!”皇后开门见山,语气决绝,极为霸道和沉稳,足以表达她的决心。 南瑾眉梢一挑,掠过寒峭的嘲笑,“皇后娘娘,您忘记了,我是戴罪之身,身陷天牢,想要发号施令,恐怕很困难,不好意思,皇后娘娘的懿旨,罪臣不能照办!” 皇后冷笑,“这种事对右相大人而言,不算难事!” “那是皇后娘娘太高看罪臣,罪臣没那个本事!” “右相大人谦虚了,在宫里和皇上周旋的时候就安排好左相这枚棋,大人的神机妙算让本宫佩服!” “皇后娘娘多心了,罪臣和左相大人并无什么利益冲突,本身也是相互利用关系,倒是娘娘的疑心,着实让人为难。” “我们不需要你的相互利用关系!” “请把那个们字去掉,您不需要,左相大人需要!” “右相大人,这么说,你是执意要和本宫作对?” “皇后娘娘,听左相大人的意思,并无撤军之意,这是皇后的命令,还是左相的命令,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现在姓萧,万家的事,左相大人做主才是!” “右相大人,万家的事,本宫永远有权做主!” “那抱歉了,无能为力!” “本宫现在就能以图谋不轨的罪名,将你秘密处决!”皇后声音顿然一沉,两人都是难缠的人物,一对碰上,难免杀气涌动。 “图谋不轨,哈哈哈……”南瑾发出一声猖狂的笑,“皇后娘娘真爱说笑,罪臣若是图谋有轨,还会在天牢吗?” “这么说是承认了?”皇后沉下声音。 “承认什么?承认皇后娘娘你秘密处决人的手段高,还是承认罪臣图谋不轨?好奇怪,这两样世人皆知,用得着我承认吗?不是公开的秘密吗?”南瑾神色极为困惑,清凉地送出两声冷笑。 皇后气得血液差点逆流,她冷冷一笑,勾起唇角,“右相大人,风家堡上下多少口人命?” 图穷,匕首现! 风南瑾嘲讽冷笑,“你们夫妻威胁人的时候,能不能换个说法?老是提醒风家堡有多少口,真是奇怪,我是风家堡的主人,连家里有多少口人都不知道吗?为何你们都迫不及待地提醒呢,那换个说法,万家有几口人,这恐怕是风家堡几十倍吧?” “风南瑾!”皇后风度大失…… “皇后不说,还真的忘记了,您还欠着罪臣两条人命,嗯,这么说起来,罪臣当初还是特意为了皇后娘娘才会当上圣天的右相!”南瑾面无表情地吐出让人震惊的话。 特别是最后那句,明明是那么暧昧的话,却让皇后背脊发凉,“你什么意思?本宫什么时候欠过你人命?” 南瑾冷笑,“皇后贵人事忙,这么多年前的事,自然不记得。皇后,你知道报复仇人最痛快的方式是什么么?” 皇后沉默不语,风南瑾笑了,说道:“报复仇人最痛快的方法不是要她死,而是把她最心爱的东西抢过来,然后在她面前狠狠地撕碎。皇后,你最心爱的是什么?” 皇后一阵毛骨悚然,猝然厉喝,“住口!” “怕了?”南瑾不咸不淡地道:“皇后心理真是脆弱,开个玩笑就承受不住!” 皇后愣了愣,气得几乎吐血,从进来到现在,除了刚开始,后面她都被南瑾牵着鼻子走,这对一切掌控在手的皇后,是种不好的预感。 “宁州和川云的军队,撤回去,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的妻子和女儿被一被杀,一失踪,都是皇帝做的好事,以你的性格,不会还偏帮着他,既然如此,那就让军队滚回去,不要上京添乱!”皇后冷声警告,像是最后的通牒。 南瑾直笑不语,直到皇后拂袖离开,他才喃喃自语,“机关算尽太聪明!” 胜负只在眨眼之间,提早暴露自己的实力,只会让对手更加防备,死得更惨! 南瑾闭眼,养精蓄锐,耳尖的又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唇角冷笑,眼睛微微睁开,一看来人又闭上眼睛,他笑得更薄凉,今天天牢可真热闹,全天下最尊贵的两位人物接踵而来,真是够…… 烦人的! 刚刚听到南宫靖寒的暗示声,可能会传递什么信息给他,没想到才赶走皇后,皇帝就到了! “南瑾……”皇帝痛苦的声音传入他耳朵,那种夹着悔恨和期盼的声音,让南瑾心里咯噔一下…… 大白天,发什么疯了? 固执的闭着眼睛,不加理会,灵活的脑子却不断地设想着所有的可能性……就被一句话震得睁大的眼睛…… “我的孩子……” “谁是你的孩子?”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截断他的话,南瑾脸色阴沉。 该死的,靖寒没拦住他娘! “南瑾……你很恨父皇吗?”皇帝战战兢兢地问,不敢太大声,怕是吓着他似的。 南瑾沉默,许久才道:“我爹过世很多年了,皇上想要儿子就多努力!” “南瑾……不要这样,我不知道……”皇帝显然手足无措,那种意气风发全不见了,变得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讨好的味道。 “有句话说,不知者无罪,所以我不恨你!”南瑾冷然地道,一眼扫过皇帝痛苦的脸,并无太多感触,他已经过了需要爹疼的年龄。 皇帝伸手想要碰触他的脸,南瑾蹭一声从床上站起来,好似瘟疫般,躲得远远的,他对人体接触反感,除非是他能接受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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