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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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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到不远,只是要度过前面的河,自从半年前这大河发了多年不遇的大水之后,皇上就下令大河周围的人不得随意出入,好象是因为皇上的四太子的太子妃就死于那场大水,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皇上下令,所有大河边上生活的人必须原地生活,一旦发现太子妃的消息立刻报于朝廷。可惜那女子至今也没有消息。”苏爽惋惜的说,“听说四太子与他的太子妃感情很好,太子妃去世后,一直郁郁寡欢,性格也变化很大,变得更加冷酷无情。” “四太子妃?你们见过她吗?”白敏装做无意的问。 苏爽摇了摇头,“那女子听说是当朝宰相的三小姐,长得很是漂亮,人都说,她比她那个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妹妹慕容雪,也就是皇上的雪妃娘娘还要漂亮。所以四太子对她是情有独钟,爱得不得了。却不知因为什么,那一夜却被一只负了伤了马车带到了河边坠入河中不见踪影。其实那晚,河水可是多年不见的狂涨,那浪大的一下子可以打翻一条船,不过是一辆马车,更是不可能有存活的可能性。哪能人人都白姑娘这样的运气,能够在那场大水中无事得返。” “现在还在找吗?”白敏淡淡的问。 “听说皇上重新让四太子纳了妃,早就不找了。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可能,说不定早已经葬身鱼腹。新太子妃已经过了门,听说也是一位大家闺秀,好象是当朝大学士孟大学士的女儿,听我父亲讲,这孟大学士可是一位饱读诗书的人,他的女儿也一定不会差。”苏爽微笑着说,“这世间哪里来得痴情长久,不过是新人笑来旧人哭,那四太子妃也是有福之人,能够在四太子纳新妃之前离开,否则,该有多么的伤心。唉,真是可怜,如今还不知已葬身何处,可怜到死也不得安生的停留下来。” 白敏心中暗想,好你个皇上,让你私自做主,信不信我回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只是不知慕容雪已经如何了?是否已经再获皇上宠幸?那司马强和刘妃、红玉三人如何啦?慕容芊如何了?到真是挺想她的。想到,就要回皇宫了,真是开心。 “今日要再借你处休息一晚,明天白敏想要回京中看一下家人是否还记得白敏,如果有缘,我会再来此地,向你及你的家人道谢。”白敏认真的说,“如果不是你们,怕是白敏早已经不知尸骨存于何处,大恩不言谢,白敏牢记心中。” 苏爽开心的一笑,说:“大家相遇也是缘份,何必言谢,能够获救也是你的福气,我们只是借花献佛罢啦。” “呵呵,苏姐姐真是有趣的人,白敏能够认识你,真是开心。”白敏微笑着说,再来大兴王朝,心情和感受已经不同,这一次,她要好好的,勇敢的去爱去恨,去感受。 这一夜,如何睡得着,看着头顶的月亮,心中真是难说悲喜,从去年的秋日到今时的春日,多少等待,多少期盼,以为不可能,却终于回来,这个大兴王朝,就算是她白敏误入,也已经不舍得放下,那个司马锐就算原本不属于她,她也要好好的爱一次。 春日近夏,河水见涨,坐船过河,进入京城,看见醉花楼和饮香楼,心中竟然幸福的要落泪。管它有什么样的劫难,她都不会在意,只要能够回来,见到司马锐,有什么样的事,都不怕! 要如何进入皇宫呢?见到心中日思夜想的司马锐? 四太子府,司马锐,冷脸冷语,冷酷如冰。 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喜字,在清晨的光线中已经有些掉色。愈加衬出他一身一心的寂寞无助。 “爷,您又一夜未归,今早才回来,昨晚太子妃等了您一夜,如今还没有睡,您要不要过去看看?”王保低着头,轻声说,心却吓得普通乱跳,如今的四太子可是比慕容枫在的时候难伺候多了,一个不小心就是要命的事。 司马锐看了他一眼,漠然的说:“除了枫儿,这里哪里来的太子妃,我看你也是年纪大了,如今记忆是一日比一日差了。” “那,那,可,可——太子妃是皇上,皇上亲赐的呀。”王保声音越来越小,简直是听不清了。 “她若是还在此,你告诉皇上,哪一日我不高兴了,一把火就烧了这个所谓的四太子府。”司马锐冷冷的说,“自个儿做皇帝做得高兴就是了,用得着如此为我操心吗?他若是喜欢,自个儿收着。” 王保低下头,一声不敢吭,身子有些哆嗦。 如今的四太子比以前更是厉害,这个新的太子妃原也是皇上赐的,举行过仪式的。可仪式举行的当天,四太子就喝得大醉,整夜未归,弄得仪式草草收场,灯笼挂了许久,喜字掉了颜色,仍不见他心中有丝毫的怜惜之意。 这孟姑娘,到也忍得住,日日守着,等着,到看得王保心有不忍之意,但四太子就是不肯稍加颜色温和一些。就连府里的烟玉和春柳,也是不言不语。 那春柳更是固执,昨晚竟然当着新的太子妃的面说,“春柳心中只有小姐一人,除非让春柳死,否则春柳实在不能面对您这位太子妃。”因而招来新的太子妃一阵棍责,差点丢了小命,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瞧着真是可怜。 烟玉红着眼过来,昨晚照看了春柳一夜,看她难受的模样,心中真是气愤,一个小小的大学士的女儿,竟然如此狠毒,不就是一个下人念着旧时的主子吗?何必如此痛下毒手,毕竟四太子妃也是她从小陪伴长大的人,虽然是主仆,却也如同姐妹般怜惜着。 “烟玉见过四太子,今日主子回来的到早一些。” 司马锐皱了一下眉头,看着烟玉的气色不算好,没看到春柳,有些意外,随口问:“春柳呢?怎么没见她?” 烟玉看了王保一眼,垂下眼,轻轻的说:“春柳此时正在床上躺着,昨晚这姑娘说话得罪了爷的新太子妃,被责罚了棍杖,一时起不了身,若是四太子有事吩咐,烟玉做就是了。——只是可怜,若是四太子妃晓得了,不知要如何心疼。” “你说什么?”司马锐皱一下眉头,回头看着王保,冷声问道,“昨晚出了什么事,让春柳受到这么重的责罚?” 王保哆嗦一下,心中暗自喊糟,烟玉是太后娘娘的人,在这府里比别的奴才要尊贵些,岂是他可以招惹的起的,而那春柳,虽然只是原来四太子妃的陪嫁丫头,却因着四太子对慕容枫的深情而受到四太子的特别照顾,甚至可以由着性子不答理新的太子妃,昨晚的事,新的太子妃原也是好意,想要正一下门风,却不知有如此后果等着。 “说!”司马锐不耐烦的说。 “是,”王保立刻打点起精神,说,“昨晚太子妃,呃,就是皇上赐给您的新太子妃,主子想让春柳办点事,春柳说话冲突了新主子,所以,新主子为了整治门风,就下令责罚了春柳姑娘——” 烟玉瞪了他一眼,心中实在恼恨的厉害,脱口说:“烟玉到不觉得是这样,春柳不过是想念旧主子,拿着旧主子的东西发呆,主子的新太子妃让春柳把那些东西统统扔了,春柳不愿意。说话时到真的是冲突了您的新太子妃,可,春柳念着旧主子只说明她忠心,责备两声也就是了,至于让一个小姑娘受那棍杖之责吗,可怜到如今痛得身不能动,一张小脸半点血色也没有。烟玉瞧着就想哭,若是四太子妃回来了,要心疼成什么样子,要如何怪责四太子,她不在了,连伺候她的人都没有挂念。唉——” 司马锐一听,气得冲王保大声说:“把那女人给我叫来!” 王保立刻转身离开,这个烟玉,真是厉害,如此话说出来,司马锐不知要如何处置新的太子妃。 转身又对烟玉说,“你吩咐厨房熬些粥饭来,仔细安慰着春柳,她所受的冤曲我自会替她出气,让她不要放在心上,我知她念着枫儿,就说,我谢她这份念着旧主子的心。对啦,去丽妃那,寻些治疗棍伤的药来帮春柳敷上,好好让她歇几日吧。” 烟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66) 孟婉露跟在王保的身后走了过来,见了司马锐,轻轻施了一礼,声音温和的说:“为妻婉露见过四太子。” “哼——”司马锐冷冷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司马锐的妻?莫要吓着我。” “婉露知道四太子心中不喜欢婉露,可婉露却是皇上亲自赐得婚,举行了仪式,婉露就是您的妻,不论您如何对待婉露,婉露都不会怪您。”孟婉露安静的说。 “我若不认,你就与我司马锐无关。”司马锐漠然的说,“你哪里来的权利,竟然敢责罚春柳。” “婉露是四太子府的新太子妃,如何惩罚不得这儿的奴才?婉露代您惩戒了他们,也免得他们出去了给您丢脸,一个下人,竟然敢和主子顶嘴,我只是棍杖,没有撵她出去已是仁慈,她当感恩才对,竟然还敢有怨言,早知如此,早就该撵了出去。”孟婉露眉眼平静的说着,“您原本应该夸奖于为妻,为何要为此事与为妻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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