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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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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尽了,没等到荸荠的来信,考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了事?忐忑中,三月也来了,荸荠还是没来信,我等不及,又写了封信去。我对荸荠越来越揪心,不来信,我天天心里不安生,总觉得怕出什么事。 南方春来早,柳丝儿又泛青了,荡来荡去。这天天晚了,外面还飘着雨,我闲坐着看那新冒的芽儿,黄黄绿绿的,十分好看,君闻书打外面进来,身上还有一股酒气,侍槐探头见我在,直接就没进来。 “少爷回来了?”我过去替他解披风,他却抓了我的手不放。 “少爷!”我不敢使劲,却也僵持着不让他拉过去。 “我今天见着二姐夫了。”喝的真是不少,两眼通红。 杨骋风? “二姐夫说,你指望的人指望不上了。”君闻书带着醉意,倒在榻上,仍旧握着我的手。 指望的人指望不上了?我心里一缩,荸荠?是了,荸荠的事,他知道。那,指望不上了,是什么意思? “我,我,”君闻书的舌头有点硬:“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的事他知道我不知道?啊?你说说,你到底是在我这儿,还是在他那儿?” “少爷!” 我心里乱成了一团,荸荠是怎么了?一点信儿也没有,杨骋风怎么知道的?到底出了什么事?伤?祸?还是命? “他还说,说你既然没指望了,就是他的了,他还谢谢我替他维护了你,你以为我是什么?是乌龟?我也是个男人。我,我不,为什么要是他的?我谁也不让,我就不让,你没指望,你不喜欢,你也得呆在这儿,呆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君闻书絮絮叨叨、颠三倒四的说着。 我真想把他的手撸下来,荸荠出什么事了? “少爷,”我耐着性子说,“少爷你喝的多了点,别伤身,快去歇着吧。”我要扶他到里屋去,他却又推开了。 “你,你到底想着谁?不要想着姓杨的,你想着,我也不让你去。指望不上你的人,哈哈,那你就在这儿吧,在这儿吧,与其让姓杨的弄走,我就强了你在这儿。” 胡说什么?我想谁也不想他,是不是他把荸荠怎么样了? 这个侍槐,也学的精了,每次是有事才进来,绝对不多呆——要是他肯进来站着,我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我忍着心烦,慢慢说:“少爷别乱想了,喝了酒,不好乱说话。”我又去扶了他,这次,他没有反对,由我搀着进了房。 我给他脱了鞋子,想唤侍槐过来给他脱了衣裳,他又扯着我:“你去哪儿?” “少爷,我去倒茶。” 君闻书两个醉眼望着我,放了手,我刚要走,他却一欠身“哇哇”的吐了自己和我一身。屋里顿时让酒食味盖满,我一反胃,也吐了起来。 君闻书一愣,突然笑了,“哈哈,好好,咱们谁也不嫌弃谁,谁也不嫌弃谁。” 我强捺着恶心,出去叫侍槐,千喊万喊,侍槐却连影儿也不见。无奈何,只好转回来打开窗子通风,又端水给他漱口,收拾了自己和他身上、地上的污物。一切妥了,看看床上的君闻书,没有办法,还是得过去。 “少爷,起来宽衣休息吧。”我站在床前,有一步远。 君闻书躺在床上,望着我,不动。 “少爷?” “你就不能侍候我一回?”他醉的脸颊发红,喝那么多干嘛? 我弯了腰刚要解他的衣裳扣,他却一拉把我拽到床上,“上来!” “少爷,你别……” 君闻书带着酒味的嘴贴上来,差点没把我噎死。这个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啃比吻还猛,根本没有分寸可言,啃的我心慌意乱,这是在床上,他可别酒后乱性。这个时候,我真是没有心思和他周旋,荸荠,是怎么了? 君闻书的嘴终于离开了,我赶紧翻身要下床,他却又往里一拉,乘着我倒在床上的功夫,俯身扯掉我的鞋子,抬手放下帐子,把我的腿搬上了床。 “少爷!”我不敢火,这不是对杨骋风,这是君家的少爷。可他要干嘛?我坐起来,脑里急速的想着对策。 “你别怕,”君闻书瞪着醉眼望着我,“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少爷,男女大防,少爷忘了?” 帐子里那点小空间,两个人脸对脸,还是在床上,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哼,你忘了,你是我的丫环,不是别人的,是我的。” “少爷,你今天喝多了,快歇息吧。” 一个帐子一张床,守着个男人,是男人,不是男孩。 君闻书突然轻轻的笑了,“你怕了?” “少爷!” 君闻书倒在枕头上,脸上带着笑,又把头往里挪了挪,拍拍空出的那块:“你的,躺下。” 我犹豫着要不要爆发,他一伸手把我拉下去,一侧身,右胳膊压在我身上。我的冷汗出来了,他要干嘛? “少爷!”他要是再进一步,我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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