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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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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最近倒是常常来看我,只是变的沉默,像是很多心事一般,问他,也只是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好像要将我看个够。 二十三日,逐月没像往常一样来到栖霞院,莫非又有人来挑战?等着来喜走出栖霞院,毫无目的的漫步游落,眼中不见满院的雅致,却被不远处的两个丫头吸引了注意。 那两个丫头一人穿着庄内同意的丫头服饰,另一人却穿着便装,听这两个丫头闲聊,才知道,原来这个便装丫头是刚从家中回来,所以才着便装,听了一会,全是琐碎之事,便带着来喜转身欲行,这时又听那个丫头道:“灵儿,你头上怎么还簪着白花儿?快摘了,让蔡官价看见了还得了?” 那便装丫头道;“我都忘了。”连忙抬手去摘,边摘边道;“前几天你回来时就是因为这个挨的骂?” “是啊,蔡管家说庄主成亲这么大喜的日子,怎么能见孝?” 叫灵儿的丫头道;“可是听说朝庭下令,全过百姓都要为顺治爷守孝三月,三月内不得操办喜事,咱们庄子怎么还……” 我的脚步猛的停住,大脑一时停转,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呆了半响,才想起要回头,视线却让来喜挡住,他面沉如水,不发一言,我吞了下口水,艰涩地开口道:“她们刚刚说什么?” “只是琐事,主子怎么了?” 我甩了甩头,是我听错了?她们说顺治爷……守孝……我看着来喜,眼中雾气迅速积聚,颤着声音道:‘为什么……要守孝?” 来喜沉默不语。我忍住自己的泪水,忍到脸上僵硬有些抽搐,我回过头,快步朝栖霞院走着,口中不停地念着:“假的,假的。” 来喜跟在我身后,低身道:“主子……” “不要叫我!“我回过身,直视着他,眼泪已顺颊而下,”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来喜轻轻点了点头,我的眼泪流得更凶,想到来喜这两天来不是心思的样子,我崩溃地道:“你早就知道?“来喜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否认。 “是什么时候的事?因为什么?“我很佩服自己到现在还能保持清醒,来喜摇了摇头,目光一闪,视线停留在我深厚,我缓缓的回过头,逐月站在那里,脸上一片难言之色,我忽地朝他冲去,抓住他的衣襟,恶狠狠地道 :“说啊!是什么时候的事?” “正月初七。“他闭了闭眼睛,生硬轻得几乎听不到。 初七?我渐渐松开抓着逐月的手,身子一软跌坐到地上,正月初七,与历史的记载不多不少的整整提前一年,为什么会这样?对了,乌云珠,她不也是提前了一年?我呆呆的抬起头,看着逐月道:“他是……因为什么……” “暴病致死。” “病?”我反映了半天,历史上的确有一说他因天花而亡,不过自牛痘发现世,天花早已在全国普及,就连应得天花的玄烨都逃过一难,为什么……“什么病?” 逐月摇摇头,“宫中的事,外边向来不会知道得太清楚。” 我不能接受的连连摇头,“不会,是假的,他身体一向很好,怎会突然暴毙?”我强撑着自己起来,“是你故意这么说来骗我,好让我死心,对不对?”我面色苍白的看着逐月,“你不用这么做,我既已答应嫁给你,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你,你何必要想出这么个点子?” 逐月眼中心痛之色渐浓,“惠儿,不要胡思乱想,回去睡一焦,或许醒来会有不同的结果。” 我听不懂他这错误百出的话,只听到他说:不同的结果,我点点头,“是,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说着,我径直朝前走去,来喜急忙追上,扶着我跌跌撞撞的回到栖霞院,到了卧室,我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是假的,这不是真的,是假的…… 整整一夜,我都在给自己下咒,强迫自己相信这件事是假的,咒语似乎有些效果,第二日一早,我便精神饱满的招呼拉喜给自己梳洗,接着又叫来喜将那件嫁衣取出,兴致勃勃的就要穿上,来喜满脸的惊恐,“主子,你怎么了?” “怎么了?” “你……”来喜小心的望着我,“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我点点头,“记得啊,昨天逐月为了让我忘了福临,叫了两个丫头骗我说福临死了。他虽然骗我,但是我不怪他,只因他太爱我,所以,我以后也要专心对他,不让他在这么患得患失。” 来喜突然跪到我身前;“主子。”两道清泪自他眼中流下,“主自,你醒醒啊。”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我不是醒着呢吗?” 来喜刚要说话,大门被人从外推开,从外飞进一人,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着来喜有蹿出门去。 我被这突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怔怔的确看着门口方向,刚刚那人是……追星? 他怎么会在这? 莫不是我眼花了?疑惑的起身走到门口,朝外望了望,却空无一人,真是我眼花了?那来喜呢?我又回头看看室内,没人啊,怎么回事?我挠了挠头正困惑时,忽觉背后多了一人,我回过身去,看清了那人,却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第一百六十九章 逐月的报复 “惠。”眼前的人笑着唤着我的名字,露出雪白的牙齿。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是真的。他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惠,我好想你。” 我……是再做梦吗? “我……”我紧紧攀住他,嗓子干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 他的胸膛一阵轻振,他在笑,我抬起头,却让他封住双唇,“惠……”他声音呢喃,却包含着浓浓的思念。 我立即将身子贴近他,与他口齿纠缠,我们就这样拥着,吻着,一路从门口进到屋内,直到被他抵在墙上,我们激烈的撕扯着相互的衣裳,直到他吻上我的颈子、锁骨、再到肩头,我才被身上的真是触感所惊醒,才敢轻轻的,叫出他的名字。 “福临……” “是我。”他抬起头,笑得异样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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