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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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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儿,”他的手臂渐渐收紧,直到我们之间再无一丝空隙,“你可知道,我想这一刻,想了多久。” 是么?我抬起头,哀怨地看着他,不甘心地撇着嘴道:“你每天有那么多美人相伴,又怎么会想我。” 顺治轻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又吃醋了?哪有许多女人?这段时间只有……”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真讨厌,人家不要在这个时候听到那个名字啦。 顺治笑了笑,轻吻了我的掌心一下,我瞪着他,似是生气,又好似撒娇地说:“什么只有?除了她,还有……还有贞嫔!”说完我赌气地转过头,我的心好酸好酸,酸得嘴里都冒酸水了。 顺治愣了一下,随后轻笑道:“没有她。” 我扁了扁嘴,扭过头去不理他,哼,对我来说一个女人跟两个女人有区别吗?干吗骗我? 顺治叹了口气,笑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我答应她不说的。” 我依然没理他,用手捂住耳朵,心里气呼呼的,你答应她?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小秘密? 顺治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笑着说:“听不到了吗?小笨蛋?” ……怎么可能听不到? 我冷不丁地放下手,一把掐住顺治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不准叫我笨蛋。”虽是掐着,但我却没用力,要是明天上朝,众臣们见到皇帝的脸上一边一个青脸蛋,岂不要笑死。 顺治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轻咬着我的唇,坏笑着说:“那叫什么?叫宝贝儿好不好?” 我感受到他身体起的变化,霎时间面红耳赤,刚刚才……他怎么又…… “慢、慢着!”我的声音中已夹杂着细微的喘息,“你、你还没说你答应她什么了?” 顺治笑道:“不是不想听吗?” 我又掐住了他的脸,看着他笑得无比开心的俊脸,我再次坚定了心中的那个想法:皇宫里的人……都是变态! “那日是她的信期。” “信期?”我诧异地看着顺治,怎么可能?且不说后宫嫔妃的信期敬事房都有记录,单是宛如也不可能明知自己月事来了还跑去侍寝,一不小心触怒天颜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是真的,那么贞嫔的元帕上就根本不是什么元红,而是……癸水?可为什么顺治并未声张呢?还任由敬事房将元帕收回去? 顺治仿佛看出我的疑惑,说道:“是突至。” 突至?我刚要发问,顺治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气道:“我的皇后娘娘,在这种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将注意力放回我的身上?” 听他这么说,我才记起我们的姿势有多么亲密,顺治邪魅地一笑,轻声道:“看来是我刚刚还没将你喂饱,所以你才有精力想别的事情。” 哎?我还没了解他的意思,他便用行动使我彻底明白了“喂饱”的含义。 他的手灵巧地在我身上各处点燃需求的火燃,我整个人就似没了骨头般的瘫倒在床上,双颊红的就像盛开的桃花,双眸水汪汪的满是春意。 正当顺治蓄势待发之时,一个大煞风景的细长之声在寝殿外响起一个大煞风景的细长之声在寝殿外响起:“是时候了。” 我的热情被这突来的声音吓走了大半,叫起制度是顺治从明朝的皇帝处学来,用以限制“子孙淫豫之行”的,不过现在……他大概恨死自己为什么会定下这个“不人道”的制度。 顺治掀起纱帐的一角,恼怒地喊道:“常喜!” 常喜的声音在稍远的角落处响起,顺治没好气地道:“叫王有福给朕滚回去!” 王有福是敬事房总管,真难为他每次都做着这个吃力的差事。 我的脸早已红透了,在常喜退出寝室后,嗫嗫地道:“常喜他……一直在这里?” 顺治好笑地看着我道:“这又不是乾清宫,没有内室,常喜自然得在屋里伺候。” 我脸上滚烫滚烫的,羞得再说不出一句话,常喜一直在这里,那我刚刚在顺治身上那样的辗转娇吟岂不是被他尽收耳中?这个脸真是丢大了。 顺治并没给我太多的害羞时间,他熟练地带领着我,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般送我攀上一个接一个的高峰。纱帐之外,只听得见烛火偶尔爆发的“劈啪”火花之声,幔帐之内,两道重叠的身影交织出一副旖旎的画卷,细密的喘息声奏出人世间最动听的乐章。 整整一夜,他好似永远要不够一般在我身上无度索需,我不知自己是何时睡去,只记得睡去之前,眼前全是亮亮的白光。 当我再度有了意识之时,我听见常喜在帐外低声道:“皇上,该早朝了。” 隐约之中感到身边温热的身躯像是怕惊动我般轻巧地起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上,再一会,又是一个吻,这次落在唇上,接着……我只感到身上一重……我的热情再次被他毫无保留地开发出来,动情的喘息声从我鼻端逸出,胸腹间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烧得我双颊通红,嘴里发出了毫无意义的音节,我除了不断痉挛,什么也不会做,十只脚趾不自觉地用力蜷曲着,脑海一片空白,唯独感觉到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要整死我了。 我再次醒来,竟已夕阳西下。,不知被顺治索要了多少次的胴体酸痛不堪,四肢绵软无力,我挣扎着想起身,却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上的骨头好似与肉体脱节般难受。 耳边脚步声传来,袭人俯在床边轻声道:“主子?醒了吗?”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袭人问道:“主子要先沐浴吗?” 我轻轻地点点头,袭人走出门去吩咐一声,便又回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扶起,下体的不适让我微皱了下眉头,身上的丝被滑下,露出我胸前大片的肌肤,袭人的动作顿了一下,轻皱着眉埋怨道:“皇上真是太不知怜惜主子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我的胸前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和吻痕,无一例外地证明我们昨夜的疯狂,像那样的痕迹,我身上还不知有多少,我连忙拥起被子,红着脸小声道:“没有,他……他对我很好。” 袭人调侃地笑道:“是很好,奴婢恭喜主子终于得偿所愿。” 我瞬间变成了关公脸,心底却幸福得冒泡,呵呵,我终于是“他的人”了。 不一会,门声轻响,湘云指挥着几个宫人将沐浴用具搬了进来。 “秋水呢?”我问道,这些事情一向是秋水在做的。 湘云不知怎地脸一下子黑了,硬声说:“谁知道她去哪了?”这个小丫头往时与秋水最为要好,今日不知为何是这种态度。 袭人道:“怎么了?与秋水吵架了?” 湘云眼圈一红,道:“谁稀罕跟她吵架,她……”她了半天,却也没说出什么。 我与袭人相视而笑,这个湘云,真还是小孩心性,秋水跟了我这么久,相信她是不会做出什么让人不能原谅的事来的。 我笑道:“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原谅她,好吗?” 湘云不甘心地点点头,转身又去忙了,我刚想起身,又想起身上的那些“证据”,脸上一红,干脆拥着被子起身,这边刚起身,便见袭人找了把剪刀,朝床上的丝褥剪去。 “做什么?”我问道。 袭人细心地将丝褥上落有我元红的地方剪下,边说道:“皇上临走前吩咐,主子的元帕不用送住敬事房,皇上要亲自保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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