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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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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刚在津津有味地品尝赞许和感谢,就觉得有点不对。 "错了错了哈哈,瞧我混乱的。"经过点拨,我才发现了错误,然后两个人一起乐了起来。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浴室里水流还在哗哗作响。夜深人静的夜晚我多么想给某人发条短信,告诉他希望今天见到的是他呀,就在挣扎犹豫之际,手机响了,是方的短信:"Thank you for the good time! Keep in touch."这条短信真的像一根救命稻草,我终于没有时间去想着给周林发短信了,怎么说回想起过去那段过于主动的不够矜持的表现还是会让我觉得脸红,虽然说我们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已经被提倡主动积极争取自己想要的幸福,虽然说"大叔,恋爱吗"已经成为一种时尚用语,但是如果回应很消极还是会让人觉得尴尬。 方思贤这样的人还是挺值得一交的朋友,幽默、绅士,当然看起来也很下饭。于是我很快地回复:"Me too!I really had a good time."英语就是这样,总能特别轻易地就让人感觉到别人的感恩情绪,看上去特别美。不过回过来说,这个夜晚的确还不错,只是缺少了一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发了好多短信,直到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的会议依旧只有半天,会后我们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聚散离合,人来人往,总是来匆匆去也匆匆,这个最好就不要匆匆了,留点回忆比较好。可是联系不会断,因为有手机,因为有网络,前提只有一个--你想找到一个人。 就这样,一个人的日子里会跟一个一样喜欢音乐、同样乐观积极的方互传着自己喜欢的音乐,发送着自己偶尔的心情。不过做这些的时候我始终都提醒着自己对方是一个已婚人士,虽然自己没有什么想法,但是不希望引起任何人的什么误会,所以总是很小心地把握着分寸。 上半年的节日真是多,没过几天就是端午了。端午小长假之后,领导临时交代了一个出差上海的任务。虽然只要去三天,可是我很快通知了上海的各路好友,初中、高中、大学的同学,还有韩瑜,当然还有方,因为他总在强调着"If you happen to be Shanghai, please let me know."而我也一直把他当做一个谈得来的大哥哥,所以便把他也放到了短信群发的行列里。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看着自己带的材料准备着下飞机之后的会谈事宜,其实也就是为了更好地Kill time。可是看着看着,脑中就总是间歇性地冒出一个问题:"我该不该见他?"如果飞机不降落,我想这个问题可能也永远得不到答案。 这次的出差任务不是特别繁忙,晚上的时间基本上都可以自己安排,第一、二天分别和年少时的死党们分别聚了一下,聊聊阔别许久之后的变化以及对于对方的思念,出差的时候做这些事情是让我觉得出差有所值的最重要的一点,毕竟要自己掏来回路费看同学在目前的情况下还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旦到一个城市,一定要挤出时间来叙旧,否则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那些熟悉的笑容。 聚到很晚,我打车回了酒店。作为一个"特困生",我真应该倒头就睡,可是心里总有那么一些隐隐的东西,再加上洗澡以后人又变得清醒了,所以我就不再委屈那张可怜的床任我翻来覆去的折磨,而是开始折磨人了。 拨通了死党谈小雅的电话,知道她永远都不会早睡,所以为了解救正在被她蹂躏的电脑,我准备牺牲一下长途话费。"喂,女人,没睡吧?"其实我知道她肯定没睡呢,一边说一边带着狡猾的笑容。 "怎么了?去了上海那个灯红酒绿的地方居然还能想起同性。"我们总爱互相调侃。 "你咋知道我就把你当同性看啊?"说完便狂笑起来,感觉上好像略微胜了一筹。 "也没去Pub里面晃一晃,遇到看上眼的就直接双飞回来?"她结婚了,于是就特别操心我的终身大事。 我没有反驳,只是顺势道:"太多了,包机都坐不下。" "你个死女人,你强悍--是不是还没有和那个沈阳老男人见面,睡不着觉啊?" 她就是这么了解我,躲都躲不掉:"我还没想好呢,呵呵。"故意笑了一下,让自己放松一些。 "想见就见吧,平时你做事可没这么犹豫不决啊。帅哥不多矣,劝君快努力啊!"一副居委会大妈的调调。 "我觉得,觉得他对我没意思,怕见面尴尬。"脑中不禁浮现出两人碰面时的尴尬场景,然后我拔起腿来就跑了。 "尴尬,你就化悲愤为食欲啊,笨笨,吃不完打包,带回来给我吃,我吃不掉,我老公吃。"也好,我就不用跑到城隍庙买特产带回去了。 手机居然都打没电了,充上电,感觉自己还是睡不着,电话中允诺的不再犹豫好像依旧在被犹豫着,走到窗前,拉开遮挡了夜色的纱帘。上海的夜总是让人陶醉的,就像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样,凝望着窗外眼底一切的霓虹闪耀,我也醉了。不知道居住在上海的某个角落的他是否也是因为让他沉醉的夜色才选择远离家乡来到了这里;不知道明天的聚会是不是应该叫他一起;不知道如果我们相遇会发生什么……一直随身装在包里的给他的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亲手交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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