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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突然有一个40多岁的男人主动和她说话,把她当"鸡"了。

  高兴拼命地向前跑去,她又无助地哭起来。

  丛茂看到高兴孤单地站在路边,心里想到的是--这是对一个说大话的人的一种惩罚。丛茂在她的身后站了一会儿,他心里又充满自责。高兴回头看到他心中十分高兴。她可以投入他的怀抱;她也可以撒几句娇,但她没有这么做。她的哭声大了起来!她怕他走掉,她需要他哄几句,逗她一下。

  丛茂给她擦眼泪说:"怎么样,我说过吧?靠你自己连家都回不去。"

  高兴转身想走,丛茂抱住她开始吻她性感的小嘴。两个人成了午夜的主角。

  丛茂不想让高兴牵着鼻子走,那么今晚两个人在一张床上正好证明了这一点。第一次的肉体磨擦,让丛茂领略到做个男人的伟大。高兴紧闭双眼,手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痛苦的表情让他意识到责任。无论以后她怎么样地无理取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应该表现出一个男人的风度,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宽容。只要不是高兴说分手,他就应该对她负责任。这是他做人的底线也是每一个有良知的男人应该做的。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如果你不能娶她,请你别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一夜的激情是在她的痛楚中完成的,他很容易地把一个女孩子变成一个女人。如果不和她上床的话,根本体会不到那种刺激。这是每个男人都抵挡不住的诱惑,这就是女人魅力的所在。

  丛茂一直在空余的时间里回忆跟高兴上床的情景,体会种种的刺激和缠绵。

  丛茂好不容易才说服张海龙做出搬离学校的决定,而且还要和高兴住一个小区。张海龙也想体验一下这样的生活,免得每次到外边开房间受房主人的敲诈勒索。到外边租房住即方便又经济实惠。

  两个人忙了一天把一厅两室打扫干净,又把两位美女请来庆贺一下。

  饭后,各自回房间。高兴在丛茂的房间里欣赏了一下,丛茂就开始动手动脚,这让她很反感。高兴提出要走,丛茂使出浑身的解数也没有留住她。高兴一走也把温静带走了!

  她们走后。张海龙特别生气,他埋怨丛茂没有把高兴留住。

  张海龙说:"我刚和她,那个……"

  丛茂也不希望这样,他克制自己的情绪说:"这样的事以后多着呐!结婚以后天天有。"

  丛茂的话让张海龙很无奈,几句话让两个人不欢而散。

  丛茂回到房间,打开收音机躺在床上听着午夜的音乐。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阳台上,不出所料看到对面阳台上的高兴正望着星空听着收音机。

  丛茂回到房间拿起电话给广播电台留言。一段音乐过后。

  "我轻吐着心语,又陷入困境,我凝望天空此时一片朦胧。声光中有你的高潮的演出,掌声中有我从容优雅的谢幕;我原来有那么多的机会抓住你的爱。我只有一生,你是我惟一的筹码,我要求和你一起下注。你是我惟一的戏码,我要求和你一起同台演出。相信我,昨天的落日没有褪色,心中的残阳永远也不会出现。"

  丛茂走到阳台上,看到高兴给他一个飞吻。看到她回了房间,他还幻想她再次出现。他犯了男人的通病,那就是--空想。在他的眼里,女人和艺术一样,不可琢磨、深不可测,但女人的盲目和原始又是她们的弱点。现在能让他留恋的爱,不过是对她们身体上的享受。为了能让高兴说他一句好话,他献殷勤、受委屈都是应该的。

  丛茂认为如果让她怜悯自己,那也是她对他的轻视。

  夜里,从张海龙的房间里传出男女做爱的声音,床嘎吱嘎吱地作响让丛茂难以入睡。他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原来是温静偷偷跑过来了或者是张海龙甜言蜜语把她骗过来的。

  第二天下午,他起床拉开窗帘穿好衣服走到客厅。

  张海龙和温静两个人打闹着好像丛茂不存在似的。满地都是水果皮、瓜子皮,让他难以下脚。此时电话响了。

  张海龙拿起电话说:"丛茂,你的电话。"

  两个人到房间里面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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