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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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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与甜蜜蜜说话的同时,一个名字叫做咖啡的男人开始追求甜蜜蜜,他是一个IT,我第一次见他,不知道他长得帅不帅,也不知道他没有结过婚。可是我对甜蜜蜜说,希望那个咖啡IT给你爱和幸福。我希望所有的人都在网络上找到爱。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被网管踢了出来。 然后我给北京女人打了个电话,我说现在我有一段关于爱情的对话了,你要吗? 十、那个下大雨的海南 我要了杯牛奶,睡不着才要喝牛奶,谁都知道。我要了牛奶。 那是很奇怪的,喝再多的咖啡我都不兴奋,吃再多的药我都睡不着,喝再多的牛奶我还是睡不着,可是我喝了Medemtalking的牛奶以后,我非常地想去睡,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后来他来了,他和他的朋友们,我看到他,在夜中,他是不老的,没有皱纹,还很漂亮。他果真喝醉了,因为他说歌手们唱得好,我实在不觉着好来.可是我应酬他,我说,好,真是好。 后来歌手唱了两次《Hotel California》,我感激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上海的夜在下雨,那些雨很凉,把我的头发弄湿了。我对自己说,我错了,可是我原谅自己,我没有过分地投入,因为我的脑子里还有有很多别的,碎片,错,或局限,它们飞来散去。 我紧紧地挽住他,希望能长久。心里什么都有,心里什么都没有。悲凉的爱。 尖叫起来了,不要红药水!不要红药水!! 那些红药水还是涂上来了,它像一朵花,开在我的脚趾上。 我本来打算从广州转机回家,可是我受伤以后,就不想再去广州了。 我按原路回上海,然后再从上海坐车回家。我到达上海的那一分钟,我往窗外看,就看见有一架飞机滑出了距道,我没有揉自己的眼睛,我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对自己说,是梦选择了我,还是我选择了梦。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然后打电话到日报社,我说我要找你们的副刊部主任,电话那头是个娇娇的女生,女生说,主任不在。 那好吧。我说,请你告诉我他的传呼。 娇娇的女生说,我不告诉你,如果你要知道我们主任的传呼,你自己去问他。 我说完谢谢以后就在床上回忆她说的话,我想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想完之后,就想再打一个电话去,我想我一定要弄明白,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我按完号码,就听到小艾在电话那边柔柔地问,谁啊? 我吃了一惊,才发现我按错了,我接到晚报去了,那两个号码实在太相像,很容易就会按错。我吃了一惊,然后说,小艾,你好吗? 小艾说,你呢? 小艾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可她在她们报社是一个异类,我曾经和小艾讨论过她的问题。我说,你不要穿得那么破,也不要被很多人看到你抽烟,你做出放荡的姿态是没什么好处的。 小文说,你说什么话?每一个真正放荡的都做出了不放荡的姿态。 我说你的话当然很有道理,可你是不自由的,而且我们都在服装的问题上吃过苦,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在上班的时候抽烟,并且穿太奇怪的衣服,因为我已经自由了,而你还没有。我当然是为了你好。 小艾又说,你呢?你好吗? 我说我走路不看脚,结果脚破了。 小艾说,打针了吗? 我说没有,医生不给打,你出来吧,我给你看一下我的脚。 我们约在肯德基,肯德基在报社大楼的前面,很多时候它就是一个报社食堂,肯德基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成为茶酒楼,阳光吧,或者艺术家聚集的咖啡馆,它就是一个食堂。中午十二点以前,里面的每一张脸都很饥饿,十二点以后,里面的每一张脸都很蠢,因为很多人吃饱了以后就会露出一张蠢脸。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对话,一个男人说,阳痿怎么办才好呢?另一个男人说,吃一下伟哥是必要的。我吃了一惊,因为那两个男人就站在报社大楼的台阶上面,他们长得很健壮,他们面对着一条繁华的大街,光天化日,他们就说出了上面的那些话。我太吃惊,就没敢靠近报社的门,我拐了一个大弯,绕过去了。 这样的事情我只遇到过一回,那是一个日暮的傍晚,我和一个长得美极了的女人站在一家酒店门口等什么人。那个美少女说,你知道吗?那个名字叫做某某的傻逼,她跑到某某城市去找某某睡觉啦。我吃了一惊,因为我们就站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台阶上面,我们两个女人,打扮得都很文雅,我们面对着一条繁华的大街,光天化日,我们中间的一个女人就说出了上面的那些话。我太吃惊,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敢靠近那个美少女,我一直担着心,以后,她会不会把不是我的故事也算做我的故事生动地说出去呢? 我认为一句话也很重要,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比如我的电脑,那是一段屏幕保护程序,我的电脑说,能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就叫自由。 比如小说《洛丽塔》,一个老男人对另一个老男人说,她真是一个尤物,好好享受吧。 比如国产电视剧《牵手》,一个老男人对另一个老男人说,一个男人的状态,反映了他的女人的质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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