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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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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爱码士的铂金包 范妮在某时尚杂志工作时,借来绝版铂金包给我用一个礼拜。它尊贵耀眼且独一无二,带它上街能满足我无限虚荣。我喜欢它,但我告诉自己要抵制住诱惑,不能爱上它。因为它不属于我,而我也没能力消费这样的超奢侈品。后来我在LV的店里看见它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手腕上,简直有上前去把它抢下来的冲动,强烈地嫉妒感让我酸鼻痛心。可她与它是如此般配,名牌天生就为那样优雅的女人而设计。自卑感逼迫我转身离开并忘记那只铂金包,但心中却永远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触及必疼。很久以后我才明白,爱是无法控制的,我早就沦陷在爱玛士的漩涡中…… 被陈瑞涵拉到人群边缘时,我突然回忆起这个故事。站在台上的卫芸跟LV店里的贵妇拥有同样的气质,也许她才是真正适合用铂金包的人。 手掌里传来的热量给我勇气,让我能继续站在台下跟众多花瓶们共同欣赏石然和卫芸的亲密微笑。 “我们去哪里?”我轻声问走在前面的陈瑞涵。 “旁边的小厅,等下我们公司的总经理方凯也会在那里。你把太阳能策划跟他聊聊,对以后工作有些帮助。” 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浮上我的眼眸。小时候童话看多了,还以为有王子要带我逃出华丽会场,奔向天堂的花园呢! 女人啊,总以为自己是公主,无时无刻不沉浸在用云朵抽丝编织的梦幻里。 “很难受吗?”我们已经走到会场和小厅之间的走廊,陈瑞涵突然转过身来问我。 “什么?” “看着石然挽着卫芸很难受吗?”他用深促的目光追逐我躲闪的眼神,想要探个究竟。 我垂下眼敛,不做回答。 陈瑞涵又拉着我走回宴会厅门口,嘴向台上努努说:“他们在美国认识的。以前从来没看石然带过女伴来商业宴会,这回不晓得是合作需要还是……” 后半句他没有说下去,可意思很明显。看来并不是我一个人发现了。 陈瑞涵把我转过身并抱住我的腰。他把我的头靠在他胸前说:“笑一笑,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伴阴着脸。” 一句轻声的话语,却让聚在我心里的氤雾慢慢散开。失去力气的身体有了他手臂的支撑,仿佛轻松很多。 那个关于铂金包的故事其实还有后半部分。 把包还回去以后,我买了个5000块的GUCCI钱包。虽然用它时不能给我超然的优越感,却也安慰了我失去铂金包的痛。发年终奖的时候,我又把GUCCI钱包在网上卖了,再花1W块买个LV的小包。之后我便渐渐忘记爱上铂金包的感觉。其实这个世界的感情也是可以代替的。 笑颜浮上我的嘴角,有个很犯贱的念想涌上心头:暂时借他肩膀靠靠也不错。 “石然,你刚才在台上的演讲很好。”陈瑞涵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他很自然地松开搂在我腰间的手,我也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卫芸挽着石然已经走到我们身边,看样子也是去小厅。 我和石然的目光撞到一起时,突然心中打个颤,迅速移向另一边。刚好看到卫芸对我笑笑问好。 我也回礼说:“你今天很漂亮。” “你也是。”她看看我又看看陈瑞涵,加了一句说,“学长好福气,这么漂亮的女伴。” “你们也去小厅吗?”石然突然插进话来问陈瑞涵。奇怪,今天我们两个超有默契地不打招呼,或许是成年重逢后的第一次。 不待回答,从会场里又走来一批人,都是老大级别的,看样子全部要进小厅。陈瑞涵拉我退到一边,大家也没看我们,都注意力都放在跟今天的大主角石然打招呼上。 我和陈瑞涵被挤在最后面,他的手又搂上我的腰,手臂上轻柔的力量延缓了我们的脚步。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吗?”他问。 我停下脚步,疑惑地望着他问:“不是那次相亲吗?” 他笑了,花一样的柔光在脸上晕染。 “不是,是在宝丽。”他的眼眸变得深邃,像是在回忆中,“有个晚上我和朋友去打台球,看见不爱招惹女人的石然身边竟然坐着个女生,她正撅着嘴用狠狠的神情跟他说话。石然听完只是柔柔笑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天我才知道我所知道的石总裁也有这样的神情,所以我便留意了那个女生。” 不用再听,他口中的女生一定是我。石然刮我鼻子的场景无数回上演,是我们打赌时惯用的惩罚。想起石然近乎宠爱的微笑,我觉得眼前又飞过那只铂金包。背着它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好,舍不得的痛啊! 走进餐厅的前一刻,身边的声音说:“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疼痛,别忘记还有个成语叫亡羊补牢。”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他是在提醒我吗? 32.实习花瓶 李嘉欣大美女这辈子最怕的不是蟑螂和狗仔,而是别人叫她花瓶。花瓶什么意思,就是没有用的陪衬。嘴毒点的记者还会写说:无脑大奶花瓶。简直是要把美女们气半死。 可是做花瓶并不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在大型商业宴会里。做个有水准的花瓶需要很高修养。现在有很多公关公司都出租花瓶陪老总们去谈生意,出席宴会。这些花瓶就是花瓶中的高端货,她们举止得体,仪态优雅,既有高级秘书的资质,又有一流的社交能力,以她们的专业能力,定能帮助老总们事半功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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