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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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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滕柯文宽慰的是,和高一定的关系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那天他主动向高一定请示汇报了一下工作,高一定立即给予了热情的回报,主动和他商量了一些县里的事情,还高姿态地作了几句自我批评。更让他有面子的是在党委扩大会上,高一定主动提起收回文件的事,说这是工作中的问题,不是个人之间的矛盾;是工作程序没有协调好,并不是哪个人为了私利要调动自己的人。会后,高一定还握了他的手开玩笑说,斗争是为了团结,在斗争中求团结,也是我们的一个传统。又说,县委县政府各有分工,而且很明确,就像民间说的,党 是挥手的,政府是动手的,人大是举手的,政协是拍手的。我希望你不要背包袱,负起你这个县长应该负的责任。这种调侃式的谈话让他既感到轻松,也明白了意思。和书记有矛盾,他一直很苦恼,也觉得难以开展工作,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关键是个工作方法问题,退一步天地宽,请示到了,商量到了,别人也未必就故意反对。人心都是肉长的,况且都是为了工作,为了西府县的发展,怎么会有个人之间解不开的疙瘩。 胃里还是翻腾,滕柯文起身倒杯水,再加点醋。都说醋能解酒,但喝下去时间不大,突然肚子很疼,而且一阵比一阵厉害,简直像要刺穿。滕柯文有点害怕。滕柯文看看表,还不算太晚,估计洪灯儿还没睡。滕柯文只好给洪灯儿打电话,还没等他说完,洪灯儿便说她立即就来。 突然又拉肚子,几乎跑不到卫生间。一下拉那么多,滕柯文怀疑是不是食物中毒。起身后,他急忙给一起吃晚饭的杨得玉打电话,问杨得玉肚子疼不疼。杨得玉说他正在乡下,有几个数字专家要他核实一下,他一点都没感到肚子疼。 放了电话,洪灯儿来了。去开门时,感觉肚子不怎么疼了。看着气喘吁吁的洪灯儿,滕柯文有点感动,说,这么黑的天,我本来要打电话让秘书去接你,又怕让人知道了不好。 洪灯儿什么都没说,要他到卧室躺了。听听肚子,然后又用手压,感觉没有大问题。又不发烧,估计是吃的有点不合适。洪灯儿说,先吃点消炎止泻药,我再给你揉揉肚子,看看有没有效果。 给他揉肚子时,洪灯儿让他把裤子脱掉,但他却理解得更深了一点,以为让他脱光。本来只穿了单裤和裤衩,便一下都褪了下去。洪灯儿一下笑弯了腰,然后说,我又没让你脱裤衩,你一下展示出来,是不是觉得你这东西特别漂亮。 最怕羞的都展示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滕柯文也笑了说,反正你是大夫,见的也多了,再说我也没什么向你保密的。 洪灯儿说,你以为我爱看呀,一般的人,我是绝不看的。 滕柯文再次感觉到了她那手的柔软,那柔软顺着肚子迅速蔓延到了全身。滕柯文浑身都有了强烈的感觉,下边的反应也更加直接。洪灯儿扫一眼,立即红了脸将他的下边压倒,然后撒娇了说,不许你这样,羞死人了,快把裤衩提起来。 滕柯文却眼睛都直了,然后颤了声说,灯儿,我想亲你。 洪灯儿却仍想撒娇,说,不许你叫我的小名,太土气太难听了,是我爹老土不识字,点灯时生了我,就叫了灯儿。 滕柯文将她的手捏紧捂到胸口,说,我倒觉得这名字很好听,真正的大俗大雅,特别亲切,特别有味儿。 真的?她高兴了说,小的时候我也觉得土气,同学们灯儿灯儿地乱喊,我也生气爹妈起的这个名字。上了大学,可能是文化水平提高了,突然觉得好听了,不少同学也称赞我的名字好听,也说大俗大雅。 滕柯文坐起身,抓了她的手,充满深情地拉她上床。 洪灯儿娇羞着,半推半就,还是躺到了床上。 …… 滕柯文羞愧得脸都成了紫色。他知道今天的表现决不是他平时的能力。看着她开始穿衣服,他又有了欲望。他将她再抱在怀里,突然有人敲门。 这回决不理睬。滕柯文悄声说,不理它,以为没人就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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