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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不是他儿子，还能是谁儿子？可惜啊！这个当父亲的失踪了七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老片警叹声说。 　　二人在院子中央的老树下坐了下来，十分凉爽。 　　胡锋递给老片警一支烟，然后问：“马国这个人你了解吗？他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片警抽了口烟说：“马国是个摄影师，听说还会画画，是个才子。只是这个人没有家庭观念，结婚之后还经常游山玩水，把老婆孩子扔在家里。马国失踪两年后，他的老婆又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了，就剩下大牙一个人，后来被亲戚接走了。” 　　接着，老片警走到屋门前，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这间房子空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你在照看吗？” 　　老片警说：“也谈不上照看，只是偶尔过来看看。人们都说这处住宅风水不好，太晦气，连小偷都不来光顾。再说，自从马国的老婆出事后，这里边的东西都已经被双方的亲戚搬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这么一座空房子。” 　　说话这工夫，两个人已经走了进去。 　　眼前是一个客厅，墙壁上还有一个白色的电灯开关，胡锋抬手一按，灯竟然亮了。 　　客厅里空荡荡的，地上散落着很多垃圾，四面白墙上还挂着蜘蛛网。 　　在客厅左面的一个墙壁上还有一扇门，胡锋走了过去。 　　门的里面是一个走廊，在走廊的左边胡锋看到了一间厨房，厨房里干干净净的，只有几个被打碎的坛坛罐罐。走廊的右边有一扇紫红色的房门，油漆已经脱落。 　　只可惜，这间房门上挂着一把锁。胡锋赶紧叫来老片警。 　　“我只有这间房子的两把钥匙，还是当初马国他们的亲戚硬塞给我的。”老片警无奈地说。 　　那就只能我亲自动手了。胡锋说着就施展起他的开锁技术，三下五除二就将锁头打开了，看得老片警楞头楞脑的。 　　“在看守所实习那会，跟一个贼学了两手。”胡锋呵呵一笑，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打开灯后，胡锋看见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另他们感到惊讶的是，床上竟然还铺着一套军用行李？行李十分干净。 　　“这……这……”老片警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很显然，这里现在一定有人住，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胡锋说。 　　突然，胡锋看见床角下有一团白纸。他拿起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女子的画像。 　　“马国回来过。”胡锋说。 　　“可他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呢？”老片警问。 　　“做贼心虚。”胡锋说着一指画上的女子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老片警看了半天摇摇头：“不认识。” 　　胡锋把画纸在桌子上完全摊开，忽然在画纸的左下角发现了两个字——小八。 　　“小八？小八？” 　　胡锋难以置信，《鬼灯》里的小八怎么跑到马国的房间里来了？ 　　（胡锋也是从我的嘴里，知道小八的故事的。） 　　胡锋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立即用电话与当地公安局取得了联系，叫他们派些警力将这栋房子控制起来，守株待兔等马国再次回来，然后他才放心离开。 　　黑夜来临了，胡锋恨不得马上来到204，找到小A，从而来证明自己的推断。 　　…… 　　两个小时后，胡锋返回了安江。 　　他连饭都没顾得上吃，他先是跟重案组的老刘简要地汇报了一下调查的最新进展，老刘也没闲着，正和手下在一处住宅小区抓捕毒犯。还说毒犯就和自己的女朋友住对门？ 　　胡锋听到这里，隐隐有些担心。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他又一次敲响了204的房门。 　　又是奇奇穿着松垮垮的大白兔睡衣出来开门。 　　“拘留十五天吗？”奇奇笑嘻嘻地问。 　　胡锋没有出声，而是径直走向小A。 　　小A正在上网。瑶瑶和小B正躺在一起说悄悄话。小C一个人躺在床上听MP3，也许在想些什么。 　　“小A，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什么忙？”小A问。 　　“可不可以利用你的黑客手段登陆马国的电子邮箱？”胡锋又补了一句：“我是说现在。” 　　先前，小A在“许愿花园”论坛的留言本里，看到了一条未删除的留言——邮箱联系。之后她把这一线索又告诉了胡锋。敏锐的胡锋在调查完马国之后，马上就想到了这个邮箱里一定隐藏着一些很重要的内容，于是，迫不及待地找到A请她帮忙。 　　小A想了想，十分痛快地点了点头：“没问题。十分钟我就可以搞定。” 　　小A开始在电脑前忙活了起来，眼花缭乱的程序代码看得胡锋脑袋直晕，可在小A灵巧的手下就像编写一首风花雪月的诗歌一样简单。 　　胡锋：“你真是个电脑天才。” 　　小A：“我的爸爸是个十分优秀的电脑工程师，我从小就是在电脑前长大的。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试着编写程序了。这台笔记本就是我过十五岁生日时爸爸送的，只是……” 　　小A说到这里，神情开始忧郁起来，似乎想到了一件难过的往事。 　　胡锋：“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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