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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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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跟我发展的女人姓刘,名柯寒,大我三个月零九天,在一家公司做销售。人长得还不错,属于局部强悍的那一类。不太记得是怎么认识的了,但我知道肯定是不小心认识的。在生活里,别有用心常常一无所获,而我,总能不小心认识一些美女。 现在这个社会比较怪异,大家都认为美女是用来把玩的,而刘柯寒不喜欢被把玩,所以一直没处上男朋友,遇上我,算是干柴撞烈火吧。当然,我们烧得并不是很快,烧到第25天才只揽腰。我对这种速度还算满意,想必她也一样,不快不慢,不愠不火,恰到好处。 刘柯寒是长沙郊区人,说着一口长沙话,一副很泼辣的样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认为找长沙妹子一定要耳膜厚实才行,此外,还要做好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人骂作泼妇的准备。 高洁去深圳那天,我正跟刘柯寒在烈士公园看群舞,就是一群老太婆摆首弄姿的那种舞。刘柯寒好像很有兴趣看这个,我猜她可能是想提前知道自己将来胸部和臀部松弛、下垂之后的模样。每个人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再强悍也不可能是长久的。 晚上8点多钟高洁打电话给我,说:“朝南哥,我要去深圳了,晚上9点多钟的火车。” 这丫头,怎么这时候才告诉我呢?我说那我马上过去送送你。她说不用了,我说:“什么叫不用了?一别数月当然要送一送!”我问身边的刘柯寒要不要一起过去,她说没问题。 从烈士公园的前门打车,很近,一个屁功夫就到了。在车上我比较阴暗地揽着刘柯寒的腰,这是目前占她便宜的最高级别了,我得充分利用。 在车上,刘柯寒问:“那个什么高洁你是堂妹妹啊?”我说:“呵呵,是的,算是吧,堂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转头还是发现刘柯寒的眼神有点奇怪,这种反常大概跟一种调味品有关。女孩子都容易吃醋的。 火车站的喷泉前站着高洁,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风尘仆仆的样子。同往常一样,她老远就朝我大喊:“朝南哥!”她还挥着手臂,生怕我看不见似的。我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她傻笑,然后看见我身边的刘柯寒,笑就止住了。 “朝南哥,你同事啊?”高洁问问题总是很艺术。一旁的刘柯寒有些尴尬,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我说:“小屁股,怎么啦?为什么不问是不是朝南哥的女朋友呢?是不是觉得你朝南哥找不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高洁歪了歪头,有点神秘地笑了,我转身拉了拉刘柯寒说:“看见了吧,这就是她,高洁小屁股。” 听我说小屁股,刘柯寒笑了,高洁却板起脸,生起了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句话很熟悉,是一位朋友昨天对我说的。那朋友说他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想强行做某些事情,结果那女孩子生气了,说的正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没聊几句,就要进站了。我跟刘柯寒把高洁送到了火车上。我帮高洁把大大的行李袋放在支架上,然后叫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然回去你妈会找我要人的。”高洁点头,轻咬着嘴唇。 7 高洁到深圳后一切顺利,通过一位在那边工作两年的师姐的介绍,进了一家公司,在总经理身边做秘书,很危险的位置。我跟她联系很少,因为没时间。每天忙着工作,工作之余忙着谈恋爱,干着重色轻友的勾当。 除了到深圳第一天给我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外,高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我一点消息,看来在那种花花都市也是很容易让人薄情的。她第二次在深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跟刘柯寒睡一个被窝了。 刘柯寒不是处女,我没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怎么给的,因为我觉得这样的问题实在傻逼。 我正咬着刘柯寒的耳垂,手机就响了,我很不情愿地看了看屏幕,是高洁的。“喂,朝南哥吗?”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染上这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了。因她破坏了我的兴致,我很没好气地说:“死丫头,不是朝南哥是谁?”我看了躺在身边的刘柯寒,给她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 高洁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已经是11点多钟了。在深圳的繁华夜生活里,这个时间也许并不算太晚,但我担心形单影只的高洁站在夜风里。我能想象出她的头发被风吹起的样子。她很怕风,从小就怕,只要有一点点风,她就会皱起眉头。 电话里还很吵,我想高洁的身边一定还是人来人往。她说:“朝南哥,我是从宿舍跑出来的,我想跟你说说话。”她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我的心被抓得很紧。我说那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朝南哥,那天我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我觉得很好呢,带回去你妈妈一定喜欢,你要努力把她追到手哦。”高洁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不过她已经落后了,我差点就拍拍胸脯告诉她,朝南哥都已经把那女孩追到床上来了。 这时,刘柯寒已经在被窝里踢我了,我对高洁撒了个谎说我尿急,然后就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一个人在街上逗留,我只是在挂断电话的那一瞬,突然有了种很难受的感觉。 刘柯寒放下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问,谁啊,一打就这么久。我说是高洁,那天我带你去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小妹妹。“啊,真的啊,是她啊,我很喜欢她的,特别是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贼诱人。”我干笑两声,然后一个翻身把刘柯寒包围。那段时间,可能是觉得新奇吧,我格外喜欢这种身体对身体的包围和征服!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见小时候跟高洁一起,到山上拾松籽,我要尿尿,她帮我放风,轮到她了,她总是逼我站得老远。 我从梦中醒来,刘柯寒在黑暗中睡得正熟,我再也无法入睡。 我们都曾经天真无邪,可是,很多事情都会远去,很多人都会疏离,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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