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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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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警车鸣叫的声音传来,杨之放松开了手,说:“还不快滚!” 十几个人忙落花流水的逃跑了开来,秦汤汤则站在原地,气地跺脚,她指着温安年说:“这次算你走运,我告诉你,温安年,我这有杀手锏,你就等着瞧好了,别姑奶奶没拿出来给你瞧,你就以为我不敢动你!下次你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秦汤汤昂首挺胸地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走的,想想又回头,走到小四的身边,小四又冷又怕,冻得成一团在那里缩抱着。 也许是还嫌不解气,秦汤汤上前又啪啪地抽了小四两巴掌,再使劲地掐了一下小四露出来的胳膊,这才宣泄好扬长而去。 这么冷的天,小四就穿得那么少,估计没冻坏也冻得够呛,秦汤汤的暴力都没让她清醒点,可能都冻得麻木了,也不晓得疼了。 杨之放将地上温安年的公文包捡起来,还有掉落在地上的车钥匙捡起来,扔在小四面前的地上,手插在口袋里,酷酷地侧过身子,说:“喂,会开车吧,开车把他送回家吧。” 没有和温安年说什么,杨之放转身就走了,他刚进车,警车就随后而至,他开着车,缓缓行驶。 “刚才,为什么要帮温安年,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做,我多害怕你会受伤,以后,别再做这样的啥事了,我心里会更觉得对你歉疚的。”我认真地说,看着他的侧脸,他嘴里还在若无其事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他眼睛看着前方,伸手将我的脑袋揽到怀里,说:“傻瓜!你是我女人嘛,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你一句话,不对,是一个眼神,我就可以为你挥兵直上,冲锋陷阵。”他玩世不恭地样子,却让我看到了另一面的他。 他比温安年男人多了,虽然看起来像个高高酷酷的大男孩,但他能担当,能果断地做出决定和判断,他的孩子气,大多是表现在想撒撒娇的时候,其实,男人撒娇也是很受用的。 男人撒娇,不需要嗲嗲的言语,不需要甜甜的吻,也许,只是深情的一个眼神渴盼着对方能给予回应,也许只是他看着好好的球赛,突然会喊出你的名字,你问他有事吗,他摇头说没事,只是想确定你在那儿,说完就继续看球赛。 我头贴在他胸膛上,好多次,在他开车的时候,我都喜欢这样子,也许被交警看到了会处罚的,可不管,偏要贴得这么近。 听到他心脏的跳动,离我那么近,他的心,离我那么得近,近得我连每分钟跳动了多少次,我都可以数得清。 “嗯,我想告诉你,和你在一起,我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势,就是这样的。”我柔情地说。 “嗯?”他低头,轻声问。 “就是现在这样,这比歪着躺着靠着,都要舒服得多,我就喜欢这样,离你这么得近,我听到了你的心跳,是一分钟86次。”我说着,心里暖暖的。 如果我的心里有一亩田,那么杨之放就是这亩田里的守望者,我离不开了,越发的离不开他了。 如果时间冻结在这一秒,多好。 “之放,我爱你,我一天比一天的爱你,你听到了吗?”我喃喃地说,我只怕,只怕我会配不上你。 多么骄傲自信的季素,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我见到过最好的男人面前,我不得不说,我觉得自己,有时真的配不上他,不管是外在条件,还是内在,我都做的不如他。 比如,他可以豁达地接受抛弃他的前女友的孩子,他可以在前女友有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其实,早就没有了爱情,可他一点也不恨她,并真心对她的孩子。 这些是我做不到的,我的爱情观,是如果背弃了我,那么,就老死不相往来,只能是仇敌了,恨到最后,方知,恨得最深的那一个,总是伤得最深的。 我相信,他若真的和我走到了一起,他不会负了我的,他不是那种爱玩弄女人的男人,因为凭他,他完全身边不会缺女人,他没必要要玩弄我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不怕他负我,我是怕我会负了他。 我不够好,我不够温柔,不够年轻美丽,这些,我都怕我会负了他,和我在一起这么优秀的男人,他是不是要吃亏? 爱也许,不应该用配不配和吃不吃亏来衡量,我在这时候,总是自信不起来,离异的女人,本来就有种自卑感和挫败感,毕竟失败了一场婚姻,再加上我还是个带球的离异女人,不自信,那也是十有很正常的事。 若我很心安理得的和他结婚,那么反而不正常了,或者,那样就太自私了,至少,能分清哪些,是他在付出在努力。 不去管太多以后了,我只要此刻,我可以依靠在他胸膛前,我听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哪怕,哪天他突然后悔了,他说季素我不想娶你了,娶你我就亏大了,过去是我不清醒,我再弄明白了,我要回到正确的革命道路上来,找一个和我条件差不多好的年轻女子。 即使他这么说,我都不会怪他,真的不怪,他为我付出了这些,足够我可以去原谅他的离开。 正月初六,就要和温安年去办理结婚证了,季飒的案子检察机关还在商讨处理意见中,温安年他都是按照我说的做的说的,如果季飒还不能释放出来,那我也没有什么说辞要求毁约。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到家的时候,温安年先到了一步,那个穿得很单薄的女孩子也在,我也不清楚她叫什么名字,暂且就叫她小四吧,她看起来倒没有秦汤汤那么欠扁,还是很乖巧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偏偏也利用色相来出镜博上位呢? 看起来像个学生,妆很艳,稚气未脱,小小的嘴和圆脸圆眼睛,两边都有酒窝,见我开门进来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站在温安年身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见她这般模样,我倒不好为难她什么,她披着一件温安年的棕色羽绒服,还是好些年前,我给温安年买的,有些钻毛,温安年不穿就塞进了衣柜里。 温安年眼角,嘴角,颧骨上都是青肿,还好他明天开始休年假十天,不用担心被公司人取笑是不是走夜路走多了掉进了下水道里去了。 杨之放也进了来,他没有和温安年说话,只是将今天买的东西,都帮我拎回了房间。 我整理着东西,想想,从柜子里拿出了家庭备用药箱,走到客厅,递给了小四,我没有什么表情的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药酒,给他擦擦,在冰箱里拿点冰块给他嘴角敷一敷吧。” 小四没想到我非但没赶她走,还会和她说话,她有些惊讶,忙接过药箱,点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声音几乎和蚊子嗡嗡差不多大。 “你今天去哪了?和他一起出去的吗?”温安年捂着左脸颊,低沉地嗓音问道。 本对他还博有一丝同情,我都没质问他怎么带着个女孩子去开房还被打,还把小四带回家,他到真的如杨之放所言,先发制人了。 我没好气地走着说:“我出去买东西去了,莫非协议上写着不可以出去买东西吗?而你又做什么去了,如果不是我和杨之放碰到你,你现在不是被带进了警局,就是被打趴在路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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