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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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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青青“啊”地叫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护在胃部,几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 焦伯伯猛然一惊,缓过神,忙蹲下,拉开青青的手,用自己有力又有节奏的大手,从青青的腰际,滑到她的腹部,以顺时针方向摩按起来,边按边喘着粗气说:“阿青,我叫你吃胃药你偏不吃,你看看,现在痛了不是……” 青青回过头,眼见焦伯伯双目迷离,手在她的腹部上下摩动着,想到自己长到十八岁,身体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揉搓,两腮不由得一阵燥热,缩起身体想要挣脱,谁料,焦伯伯两只手却如两条游腾不息的蛇,从她的脐眼部直窜到胸部,一只手抓住一个乳房,一阵揉搓。 焦伯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青青吓坏了,她忍不住张嘴要喊,却被焦伯伯灼热的嘴唇捂住了。她身体哆嗦起来,双手被焦伯伯勒着动弹不得,两腿拼命乱蹬,脸憋得青紫。 恍惚间,青青感到自己的两只手无力地垂落在床垫上,两个乳房仿佛被气吹了似的越鼓越大,头、手和脚也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她长出一口气,无力地说:“焦伯伯,不要……” 此时的焦伯伯哪还管青青要不要,一脸密密匝匝、又修整得亮亮整整的短须,转瞬就从青青的红唇溜了下去…… 天昏地暗。 等到焦伯伯喘着粗气、依依不舍地从青青身上滑下来,瘫倒在床的一边时,青青醒了,下身隐隐作痛,雪白的床单上遗留下几点血红。 对生活、前途充满了美好遐想的青青,就这样在不情不愿、不清不楚中失去了处女身。大脑,一下子像被棒击了一样,昏死过去。 她无助地放声大哭,无奈门窗紧闭,外边并没有人知道。焦言坐起身,拍了拍青青瘦削的肩膀,又用纸巾为她擦了擦眼泪,似安慰,又像在开导。 一个月后,蔡东权从镇文教助理跃升为县委办副主任。 三个月后,青青高考落榜,被安排进县委办当勤务员。 当勤务员的工作很轻松,平时在书记办公室里收收扫扫,整理房间,只是碰到开大型会议时,才要给主席台上就坐的领导们倒倒茶水。 从这时候起,青青就不再叫那个被惠口人称为老板的焦书记作焦伯伯,而是跟机关里大大小小的人一样,称他焦书记。她再也感受不到慈父般的关爱,而是觉得老是有个阴影附在她身后,她的脸色也不再红红润润。 青青想挣脱,却觉得自己如一只小鸟被囚进了鸟笼,苦无机会。 一觉醒来,青青成了简光光的老婆。 简光光有早起的习惯,他起来时见青青还在梦乡,便俯下身子,对青青好一番打量。只见青青柔软的头发垂在弯弯的柳眉下,眼角挂着一滴晶透的泪花。这泪花是脱离焦言淫威后的欣喜,还是为没有把完整的身子献给老公而内疚,简光光不想知道。当初唐义总是暗示他不要靠近青青,原来焦言早已露出一“腿”,怪不得青青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既兴奋,又害怕。早知道青青是焦言的人,就是下辈子当皇帝,他也不敢从人家虎口里夺食。现在倒好,生米煮成熟饭,青青已是自己老婆,老婆的头啖汤让焦言享了口福,而自己反而为焦言洗鼎喝洗鼎水。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焦言送铝鼎的真正寓意。 没办法,简光光有苦无处说,只能掀开厚厚的窗帘,猛地推开铝合金窗,下意识向远处望了一望,似乎要看透焦言的胸膛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不过,说老实话,早十年前,焦言任职惠口县委书记时,还是一心一意做好工作,带领全县人民积极发展经济的。由于呕心沥血、积劳成疾,得了重病到医院检查身体,女医生要求焦书记短时间内不要过夫妻生活,就含蓄地对他说:“焦书记,从现在起,你不能跟夫人同房。” 焦言那时候俭朴勤政,家里只有一间房一张床。他一时不理解同房的意思,反问道:“我家里只有一间房,不跟老婆同房,我睡哪里?” 女医生哭笑不得,红着脸道:“焦书记,这样,你可以跟夫人同房,但不要同床。” 这下子,焦言恼火了,一个小小的医生,竟敢打理人家睡哪张床。他想发火,可一想到自己是人民公仆,才强忍住气,高声说:“我家里只有一张床,不跟老婆同床,难道睡办公桌不成?” 女医生被焦言问得没有退路,只好直说:“从现在起,你不能性交了!” 焦言再也忍不住了,大丈夫站不改姓,坐不更名,他抬起手,用力地在女医生的案台上拍了一下,吼道:“混蛋,我不姓焦姓什么!” 从医院回来,焦言想到家里那个比他大十多岁的黄脸婆就来火。当初,要不是大队书记推荐他参加“四清”工作队,使他跳出农门,他绝对不会娶大队书记那个又老又丑的独生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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