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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游戏(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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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儿时的物质匮乏,但那童年的游戏和卡通片都是我们曾经无比欢乐的回忆。循着回忆的印痕,让我们在往事中寻找最初的精彩人生…… 关于游戏我们的童年比起现在的小孩子算是无比自由的,爸爸妈妈很少管我们,所以可以玩的游戏也特别多。我们这群生于70年代的人,童年还是幸福得充满阳光的。比现在的孩子多了自由,60年代出生的人多了些鲜活。还记得小时候玩的什么游戏吗?看看文章有没有。男孩子整天摔跤、踢足球、弹玻璃球、拍洋画;丢手帕、过家家。那些游戏简单而质朴,没有现在的花哨,但更让人怀念。写到这里,突然觉得我们的童年还真不错,反倒可怜起现今囚禁在钢筋水泥森林里,只能陪着自己的影子摆弄变形金钢、芭比娃娃或打打游戏机的们。虽然拥有那么多值钱的玩物,却还是缺少了一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神采。而我们那时恰恰相反,吃得不饱,穿得不好,连玩具都是不花钱自己做的,却也其乐融融,我们的笑声不含杂质,因而格外嘹亮而生动。这是我们的童年,带着那个年代的烙印,以后的孩子很少能够再次体会。现在,当我们回忆往昔,在忘却之前,面对我们曾经的疯狂,曾经的梦想, 是否多了一份得意,少了一份无奈呢? 我们的玩具大多是廉价的,甚至是自制的,但比起现在那些拥有进口变形金刚、芭比娃娃却从小被“囚禁”在钢筋水泥森林里的小皇帝、小公主来说,我们的童年因自由而变得无比快乐。 丢手帕“丢……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这是一个经典游戏,大家围成圆圈坐,选出一人绕圈跑,丢手帕。大家要不时地注意身后是否被丢了手绢,一旦发现有了手绢就要奋起直追。如果追到丢手帕的人,就赢了,输的人常常要表演一个节目;如果丢手帕的已经逃到追的人原来的位置坐下,则追的人就输了,成为下一轮丢手帕的人。小时候跑不快,喜欢享受玩时的开心情绪,却讨厌别的小朋友老把手帕丢在我的身后,让我成为追逐的一员,因为我总是追不到别人。有一节体育课,我很“不幸”地就在不停的追逃中度过,直到最后我筋疲力尽,采取消极战术,逼得大家主动换我下来。从那以后,我对丢手帕一直有所恐惧,一上体育课就会很紧张。 沈燕雯生于1978年 童年游戏之打弹珠打弹珠就是打玻璃珠,算是最糟蹋裤子的一种游戏了。玩的人各出数枚,输者将丧失对玻璃珠的所有权。玩法通常是"出纲"或"打老虎洞"。在地上划线为界,谁的玻璃珠被打出去就输,叫"出纲";或在地上挖出五个坑,谁先打完五个洞,就变老虎,然后打着谁,就把谁的玻璃珠吃掉,这叫"打老虎洞",是不是有点像高尔夫呢?上小学时,放学后我通常是不回家的,先趴在教室的窗台上匆匆做完作业(那时的作业多是把某某课的生词或课文抄N遍),就和同学们开始打弹珠,不打到天黑得看不见了玻璃球是不肯回去的!回到家,妈妈一问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就会振振有词地说老师让我们在学校打扫卫生!害得妈妈总感慨老师的心狠:天天让这么小的孩子打扫卫生!记得那时经常是按照“打老虎洞”的规则打的,一开始技术不行,家里跳棋盒里的弹子都被我糟蹋光了;后来就自己用零花钱买,通常一颗五花小珠2分钱,一颗透明大珠5分,水平不够只有靠个大来凑了,最原始的动量定理就是这时候学来的。 生于1978年 小时候打弹珠的珠子是分等级的。最差最不值钱的是那种普通弹珠,就是我们过去下跳棋时的那种玻璃弹珠。然后是普通摩砂弹珠,里面还是普通弹珠,但是外面有一层摩砂效果。再往上就是彩弹了,那是一种透明的彩色玻璃弹珠,都呈一色,绿的我们管它叫森林弹,蓝的叫海洋弹,白的叫水晶弹,这类彩弹的价钱往往都是上1毛的,刚出来时特别稀罕。这些弹珠一开始都是自己买的,普通弹珠一般都是拿家里跳棋盒里的。后来不知道谁发明了自己用普通弹珠做摩砂弹珠,一时间人人都在磨弹珠了。其实做摩砂弹珠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拿个普通弹珠在水门汀上使劲磨,那时啊,整个教室一下课就听见弹珠摩擦水门汀的声音了。 当时的磨弹珠也是种乐趣啊,现在的孩子肯定想不通,而且也没这条件了,现在基本走到哪都有了地砖,找水门汀也难了。 王磊生于1975年 童年游戏之丢沙包 丢沙包是非常能训练人的敏捷性的一种游戏,需要三个人玩。两人各守一边,向中间的人丢沙包。中间的人若被沙包打着只能算白打,必须继续游戏,直到能用手抓住“打手”扔过来的沙包,才能“刑满释放”,换先前丢沙包被接住的那个人。丢沙包有点像棒球中“投手”和“捕手”之间的游戏,要耍心眼,斗志斗勇。还有一种叫“打野鸭”(也叫“打老虎”)的游戏,是学校里体育课经常玩的,和丢沙包差不多。一群人分成两半,一半人围成一个圈,做“猎人”;另一半站在圈内做“野鸭”。游戏开始之后,“猎人”要用手里的使足劲去扔圈内的人,无论是身体哪个部位中“弹”,这个被扔中的人就遭淘汰。以前我们玩的都是时间制,在规定时间内,哪队的人在做“野鸭”时剩下的人数多就胜利,而输的人往往会被老师象征性地惩罚做几个俯卧撑。 陈宇生于1976年 我不是一个丢沙包的高手,每每总是被丢中而输掉。可能因为是女孩子,我却是偏爱自己动手做沙包的。问家里人要来一些花花绿绿的碎布,只要够裁出一个十厘米宽的长方形就可以。把布片对折成正方形,缝上两条边,装上米或豆子(黄沙太容易从针脚漏出来了)再缝合起来。记得当时我是特别爱漂亮的,对于自己做的沙包也决不含糊,总是在装进米或豆子之前把布片翻过来,把丑陋的针脚留在沙包的里面。不过小时候的针线功夫真的不怎么样,沙包总是在丢了几次之后就开口了。再到后来,由于我每天都要缝上一个甚至几个被奶奶列为家里的“浪费大户”,不准我再进行这项工作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有空我还是会拿些布片缝上几个小口袋,然后趁奶奶午睡的时候悄悄跑进厨房,从米缸里偷出一些米装在口袋里,再缝起来。可惜,做的沙包是越来越多,针线功夫却没有丝毫长进。奶奶拗不过我,替我缝了两个漂亮的沙包,针脚缝得密密的,里面装满了米粒。当时拥有这样漂亮沙包的我自然成为众多小伙伴羡慕的对象,让我好不得意。这两个沙包一直陪伴了我一年多,这可是我所知道的前所未有纪录了。 乔捷生于1976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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