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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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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姓江名振摩,33岁,一直未婚。谁都不知道在他名下有多少家公司。只知道他的钱多得数不完。称得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每天到公司也只就呆上几小时,也不妨碍财源滚滚,

  之所以看得上安悦,主要是安悦的侧面像极了大学时的女友。可恨老天无眼,在毕业前一晚,她出车祸死了。为此,他五年没交女友。后来,拗不过家人的要求,勉强交了个女友。那女人是个狐狸精,更可以为金钱卖骚。他利用过她,用过之后就想一脚蹬了。没想到她像块热糍粑,沾上容易脱手难。

  在这个时候,安悦出现了。让江振摩如痴如醉。有一次吃饭,他很严肃地说,很在意女人的贞洁。安悦正在夹菜,听到后如闻雷失箸。

  其实他并不在乎安悦的过去。他拥有的钱势,让无数女孩主动投怀送抱,买尽环肥燕瘦各种货色,包括羞涩处女。但这种肉体游戏让他无比厌倦和空虚--他需要的是真爱,或者说是与金钱和物质完全无关的感情。

  对他而言,安悦是纯真的回忆,痛苦的寄托和遗憾的弥补,这比身体需要重要得多。所以,只要她对他忠贞不渝也就够了。

  谁知道听者有心,安悦一直为这问题忐忑着,结果就把贞洁误解为贞操了,心头压下块大石头。从那天之后,就寻思着要瞒着他挽救爱情。

  安悦准备第二天一早去医院咨询。可万万没想到,刚走出卧室,就看到一位身着透明睡衣的女人大大咧咧地从江振摩的卧室走了出来,连正眼都没看她一下,倒了两杯水,又回卧室去了。

  安悦就像急冻一样僵直。然后,就听到卧房传来叫嚣般的淫声浪语,那股劲头,好像要把整房屋掀翻。

  安悦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离开房子的。她不顾一切地奔到小区的大巴车站,地随便上了一辆车,泪水洒了一路。

  那女人的乳房、私处在睡衣下清晰可见,她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自己穿的还是绣着卡通图案的纯棉睡衣……同是女人,差别真的可以那么大?

  她的心在瑟缩:现在做手术还有什么用?不管了,不管了,先做了再说,男人都喜欢处女,只要让他破红,那个贱货就靠边站了。对!这是唯一的希望。她努力说服自己,满脑袋就保持这一个念头。

  小爱打不通安悦手机,吃完早餐后继续拨打,依然不在服务区内。就回到沙发上,去看蜡笔小新。陈孜铭在一旁无趣地看着手中的报纸,时不时被她夸张的笑声打扰。小爱笑累了,突然问:"处女真的那么重要吗?"

  陈孜铭放下报纸,想了想:"人和人之间的观念不同,有些人看得无比重要,有些人却不怎么计较。"

  "那你呢?"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

  "重要!"

  "那如果当初我不是处女呢?"

  "不可能不是。你原本就是。"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不要老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没事就去给电脑杀杀毒。"陈孜铭些不耐烦了,接着看他的报纸。

  安悦去了郊区一家医院。电视广告把这种手术说得像前些年流行的割眼皮、垫鼻子一般的时髦。形容这家医院的技术和服务,非但不觉得痛苦,而且简直就跟做"马杀鸡"一样享受和老少咸宜。

  这些说辞坚定了安悦的决心,可是一见到白大褂,心里就开始紧张了。交过手术费,跟着女护士走进手术室时,看到的是一个男大夫,吓得她连忙退了出来。

  可能是见惯不鲜了,女护士淡淡地说:"手术都是由他来做,不用紧张。"

  尽管说得轻松,安悦还是感到她的眼色有些怪异,是嘲讽还是鄙夷?不知道她怎么看自己?安悦更加畏缩,护士等得耐烦了:"到底做不做?还有很多病人等着呢。"

  安悦怯乏地问:"有没有女医生?"

  "有,周末都休息了。"

  安悦实在没办法,周一到周五自己还要上班,只好将心一横,象赴刑一样走了进去,躺到手术台上。当着男医生的面,脱掉长裤又脱内裤,双腿开成大弓。

  护士拿来一支大得吓人的注射器:"哟!脱得那么利索啊,还没麻醉呢。"

  本就满脸臊红的安悦,窘得无地自容。男医生带了口罩,没有表情,让人联想到电影《活人破胆》的那种不寒而栗。不过他很专业,埋首在病人的双腿之间,用药水擦抹她最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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