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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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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咪姓这个字。”林未晏说。 王建南突然想起了什么,马上说: “林小姐,你的名字是《离骚》里面的一句诗……” “你才骚呢!”林小姐稍微有点不高兴,因为彼此熟了,没等王建南说完,林未晏马上就抢走了话题。 王建南想解释,于是说:“不是你骚我骚,是分离的离!” 我知道是秀才遇到兵,回头对王建南说:“你娃该罚酒一杯,今天是刘总的好日子,你说啥子离啊离的。” 王建南知道自己解释不清楚,很歉意地干了一杯。 “我们是外文系毕业的,不像你们,都是些文人骚客。” 婷婷终于开口了,看来她比林未晏有文化,已经懂得了其中的误会。 我忍不住看了婷婷一眼,发现她比刚才多了几分气质,粉红的灯光照在她小脸蛋上,让她增添了几分妩媚。 我想如果今天晚上实在缠不到粉子,干脆就缠这个婷婷上床算了。 我端着酒杯,仔细思考着等会儿该用那一种体位……不对,应该是那一种语言去泡她。 但婷婷看起来比较纯情,这样的粉子很有难度,看来我必须速战速决,如果用语言慢慢绕,很可能得不偿失。 已过凌晨,“红色年代”清吧里依然莺歌燕舞,一个歌手正唱着慢摇滚的黑根音乐,砂哑的嗓音反复吼着这两句:“Could you be love ,could love(你还能被爱吗,你爱过吗)……” 我想这问题对于刘至诚和林未晏来说根本不存在,此时此刻,他们的爱情正在酒精和歌声中逐渐升华。 我不想打扰他们俩人的勾勾搭搭,端着杯子四下打望,一双眼睛追逐着酒吧里过往的女人,王建南低头喝着闷酒,偶尔和婷婷说上两句话。 “红色年代”酒吧很适于勾兑爱情,墙上贴着列宁、托洛斯基、雷锋等革命年代的人物头像,爱情和革命一样,都需要激情,这里的吧员一律身着印有格瓦拉头像的红色T恤。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我问一个小妹: “你胸口上的帅哥是谁?” “格瓦拉嘛。” “格瓦拉是干什么的?”我说。 小妹说:“著名DJ,这你也不知道啊?” 这时我们桌上的一打啤酒已喝完,王建南又要了半打,大部份是他一个人喝的,反正是刘至诚请客,他现在幸福得像一个新郎。 从“红色年代”出来后,刘至诚意犹未尽,提出到玉林中路的华兴煎蛋面吃霄夜。 我说:“你和林小姐去吧,我和王建南送婷婷回去。” 王建南也说:“你们的确该去吃碗煎蛋面,先煎——后睡!” 他一说完,大家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林未晏回过头,娇嗔地举起了粉拳佯装要打人,嘴里说:“你们这些骚客好坏啊!” 看着林未晏和刘至诚钻进了宝马,王建南说要请我和婷婷去红瓦寺霄夜。 到了红瓦寺“烧烤一条街”,王建南一下叫了四瓶啤酒。 “不就是一个小粉子嘛,这是何必呢!” 我想起了新来的房东刘小慧,接着安慰他说: “下周我给你发一张牌,一个才女,正在考博,男朋友在外地,你可以把她搞掂。” “不是粉子的事。”王建南说。 “那是JB的事?”我问。 王建南说,的确是,最近他在报社的工作遇到一些麻烦,最近成都报业在整顿重组,他供职的《商务时报》已经减版,首先减掉的就是他所在的副刊版,现在他要么降薪要么离职。 想起周家梅的爱情也正在搞重组,我也十分郁闷,陪他干了好几杯。 我对王建南说,如果他在报社不顺心,可以到刘至诚他们新成立的房产公司混个兼职。 王建南说算了,他不太想给刘至诚打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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