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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爱无能的改变

  小阿:“我讨厌和他交往,我是被逼的。”

  女友:“谁这么缺德逼你?”

  小阿:“我妈。”


  一份水果三明治,一杯香浓的咖啡,拉开布艺窗帘,充分享受早茶时的愉悦时光。尔后换上得体的服装,打淡淡的妆,镜中的明晰惹得自己怜爱。

  一个人在日里穿行,又卸下夜的妆。沉醉的夜里有迷离的目光,燃了半截的香烟夹在指间,脸庞隐在长发里。

  一个人悲,一个人喜,一个人的脚踪踏实在路上。日与日轮回,对面的位置始终空着,却习惯于这样的独坐,音乐也或有或无,嘴角上扬成可爱的弧度——因为没有期待,所以不会有不确定的感觉。一个人也可以这样优雅自处。一个人的寂寞无关风月。

  被追问为什么不交朋友,为什么不结婚这样的话题,微笑着回问:“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交朋友?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问的人因而瞠目,谁能说清一个人与两个人的区别?布幔在白天垂下,窗纱在夜间拉开。吃饭、工作、怀想、发呆、畅饮,两个人能做的事一个人同样可以做到,一个人时的寂寞,两个人时也未必不是双倍的寂寞。这里面的好与坏怎样来辨别呢?但细细想来,男人的用途又岂止一两件?心情不好时可以拿他来发泄;倦累时可以倚靠他的肩膀;寒冷时可以以他来取暖;断炊时可以由他来买单……

  虽然男人的好处可以一二三的加以罗列,但爱情不论多美好,小阿都没力气再爱了。她呆呆倚在大理石窗台前,望着窗外的翠竹、白色拱桥、流水,感觉四处的蒙蒙灰色,阳光不来,心里都是晦暗的。

  明诚从后面欺过来,阔大的手刚一触及她的双肩,小阿立刻受惊似地身体猛地抽搐一下,眉头恼怒地攒起来。

  明诚并不知小阿此刻的内心,长久克制,连她的手指都不去触摸,顺应她的步伐让感情慢热起来,这份生疏早已使他的心里发堵,也愈增加他征服的渴望。

  他强硬地掰转小阿的身体,唇温柔地向着小阿的唇覆盖上去。他多想化身阳光给她希望和喜乐,抵达她幽闭的内心。

  啪的一声脆响,他臆想中的美妙被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掴了回去,从他怀里挣脱的小阿羞愤地冲出房门。

  明诚抚着麻热刺痛的脸愣在原地。他知道感情结束了,纵然爱她,爱她的冷默优雅,但也要畏惧她的疏离。这情不自禁的拥吻对恋人来讲并不过份,但她的言止暴露了她深层的抗拒。

  小阿的恼并不是因他的侵犯,只是并不需要他的怀抱,她要的只是一种做给别人看的假象。她在各种猜测的说辞中被迫与其交往,她将他当成一个肆意发射的靶子,然,她的射击是致命的,只这一次,他就毙命了。

  明诚看穿了她的不甘,却不知道小阿故事里所受的磨难。那些伤永远不会随着时间流逝恢复全愈,反而会在每一次刷新回忆的时候痛楚而窒,仿佛那个伤口总有流不尽的血——曾有相处甚密的男友,每次在舌与舌旖旎时,总会唇齿闭合轻言承诺——“小阿,我爱你,我要和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有天,忽然发觉他Q的签名已变成“版权已归我最爱的人所有”,后面署上的另一个女子的名字。他以爱的名义转身而去,与距离说爱小阿的时间不足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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