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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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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的,娘子,我爱你。”他吻了吻她的眉心,不带任何情欲,而是满到溢出的爱恋。 “你真狡猾。”风莳萝别过羞红的脸不敢与他对视,她知道此刻的他,眼中除了对她更多的爱怜、更多的疼惜、还有更多更深的感情,只会教她心更满,情更浓。 本以为不可能再喜欢他多一点,每当自己这样想的时候,总在下一刻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她对他的依恋与爱慕又更多了一分。 “我一直想问,你的身子怎么都这么温热?” 其实她更想问,为什么他的身体总是这么冰凉?可是他碰触到她肤上的指尖完全分走她的心神,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能任由他将她的衣裳褪去,光裸的背部与他的胸膛紧贴在一块。 “娘子,别动。”凤蔚夜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活脱脱就是在自作孽。 “夜……”风莳萝一动也不动地僵在他怀里,虽然男女情事她略知一二,至于是怎样的全貌她全无经验可言,只觉羞死人了。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出手,不过,待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时,你可要有所觉悟。”就算忍到爆炸,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必须等到他们成亲后,到时,他一定会彻底爱她。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逐渐放松,凤蔚夜露出苦笑。 他承认,会不好眠的人是他,会思念共枕的人还是他,会想要软玉温香抱满怀的人更是他,才会使出这种不入流之计,好安慰一下不能拥她入眠的日子。 谁知,这样更难入眠! 抱着她半裸的娇躯,紧挨着她全裸的美背,他忍耐得好辛苦,对她的渴望早已超乎想象,恨不得今夜就能圆房。 唉…… 有了他的承诺,风莳萝枕着他的手臂,身后他胸膛传来凉凉的触感,她弯着嘴角安心入睡。 “睡着了?”没多久传来她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本来背对他的她,下意识翻个身变成面对她,白皙手臂还搁在他的腹上,要再往下探一点,恐怕他就失守了。 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凤蔚夜感觉双颊灼热,还有蠢动的下半身。 真是的,都说要跟她生孩子,还这样对待他,就算他说今夜不会对她出手,但也别这么相信他,难道一点都不怕他食言,偷袭她吗? 他极度不情愿地轻手轻脚拉来一床蚕丝凉被,覆上她的身子,眼不见为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可以先把驷马打昏,这样就没法去追。 君子不能背信弃义──娘子美色当前,哪有什么信用和义理,只剩色心呀! 君子不能食言而肥──如果能享用娘子,肥一点他也不介意,真的。 君子一定要言必信,行必果──那他不当君子行不行啊? 睡得香甜的风莳萝,浑然不知凤蔚夜正处于“君子”与“登徒子”之间,苦恼挣扎到一夜未眠。 §8 大红花轿红幔翠盖,四角挂着丝穗,由白家沿路锣鼓喧天,燃炮不断,一路上前呼后拥气派十足,最前端四人开道,紧随的是执事的、掌灯的、吹鼓奏乐的,最后才是新娘的花轿,玉虺城不管男女老幼全来凑热闹,呈现一片喜气洋洋。 花轿抵达凤家大门前,一名小女娃身着大红衣裳,笑嘻嘻拉着新娘子衣袖三下才出轿,步红毡,由喜娘燕燕搀扶入厅堂。 凤城主及夫人坐在厅堂上,身穿大红袍、胸前还结了朵大红球花的凤蔚夜,披红插花喜笑颜开,一点也没将白初意笑他一身红得像猴儿屁股而生气,他知道,白初意只是嫉妒他比他早日觅得良缘罢了。 新娘风莳萝也是一身喜气红,足登绣履,腰系流苏飘带,裙挂上绣着鸳鸯,鞋面上是荷花,象征百年好合,肩披玉虺城吉祥灵蛇图腾锦缎霞帔,头戴明珠、玉石编制而成的凤冠,并覆上红色盖巾。 厅堂上燃烛焚香,外头点响爆竹、奏起喜乐,礼生即诵唱着:“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华堂。” 凤蔚夜让新娘先跪于前,一旁的白初意差点笑出声。 这疼娘子不就疼到天上去了吗?古有习俗,跪在前头,以后可管后头,啧啧啧!还真不怕他看笑话呀! 凤蔚夜倒是无所谓地对他笑了笑,彷佛在说:怎样?我就是宠娘子如何? 回应他的,只有白初意的忍笑及摇头,反正主子的家务事他也管不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礼生视而不见凤蔚夜的举动,以往主持婚礼时,大多是新郎新娘抢着跪前头,有时还会大打出手,这是有点夸张,不过闹得不愉快倒是不少,只是这回新娘跪前头,凤城主与夫人都没作声,谁敢多嘴一句? 新人走进凤夜居,花烛袅袅,四处张灯结彩,吉祥婆提着装着一篮子的枣、栗子、桂圆、花生等果子走到寝帐前,一边念着:“撒个枣、领个小,撒个栗、领个妮,一把栗子,一把枣,小的跟着大的跑。” 即有早生贵子之意,最好是接二连三生不完,瞧这床被这些果子给占满,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接着吉祥婆把被子铺好,不忘念道:“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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