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阁网 > 穿越·宫闱 > 满朝文武爱上我 | 上页 下页 |
一四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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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他经常说:“糖糖你看,玄色真的很像你妈妈,”也许是因为他这一句话吧,我开始防备像妈妈的玄色,开始慢慢地小心翼翼编织我的网,我不是渔夫,但是我会学者去网我要地鱼,虽然这是件很困难的事,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这个愿望,我也要去做。 我渐渐地明白,当时在西丰国做质子的父亲,是怎么样地心情。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三个人深深爱着妈妈。父亲,西丰临叔叔和蓝玉。但是只有一个人,霸道地差点把自己也拖进地狱中去,那就是父亲,我终于知道,最爱妈妈的人,其实是父亲。 霸道地,要毁灭一切地,才是爱。 父亲地那张网,网到了他要的鱼,我地这张网会怎么样呢?会如愿以偿,还是鱼死网破?我没有退路,没有别的选择。 我拉起他的手,“我最喜欢玉儿了,我最喜欢。”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笑,也许我能幻想成是另一种神色。 可是他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慈爱如长辈,“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每天晚上,我用尽借口,让你留在我身边,抱着我入睡,夜里我会醒过来,看着你的脸,鱼儿,鱼儿,你不要挣扎了,慢慢地陷入网中不好吗? 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眉毛纠结在一起,明明没有那么轻松,却故作坦然。 我好想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心,明白我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你喜欢呆呆地从远处看着妈妈,你看着妈妈,我看着你,你喜欢你剑柄上红色的情人节,好多年了,你依旧把它保存好好的。 你喜欢有机会就会到蓝山派,可是我总是缠着你,不准你去。有一次你去了,晚上没有回来,我知道你一定是睡在那个房间,那个拥有你回忆的房间里。我大哭大闹,终于让你半夜赶了回来,你看着我,无奈地叹气。你说:“你的倔脾气还真像你妈妈。” 我想,也许我想妈妈一些,你就会喜欢我,我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去做,我不想你一直生活在那片阴影中,你明不明白。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的感情还是那么的纯粹,干净地一尘不染。老天真的很残酷,让我看见这份感情,却永远都得不到。 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有一天我绝望了,会撕掉网,杀掉鱼儿,也许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玄色喜欢原小非哥哥,”我这么说。 男人“哦”了一声,笑笑,在一边帮我整理书本。 我的手轻轻地在桌子上敲击,“明天要交给太傅的作业找不到了,大概又要被罚。” 男人一遍遍翻着桌子上的东西,“会找到的,今天下午我还看见在。“ 外面的天已经黑的一塌糊涂,我笑的像一只猫。“找不到就算了,顶多会挨几下打。” 男人解下身侧的剑,放在一边,上面的情人节从他手背流过,我看着他,眯起了眼睛,“这么晚了啊,又要睡不着了。” 男人忽然高兴地扬着手里的东西,“找到了。这下可以你可以好好睡觉了。”我托着腮,“不行了,已经过了时辰,我一定会睡不着,即使睡着了也会做噩梦。”我骗他的,把作业藏在隐蔽的地方,让他在我面前一遍遍地找,只是为了能留着他。 我不得不用这种手段。我喜欢看他为我忙碌的样子,哪怕是一瞬间,不管是在做什么。 他说我长大了,他想要离开我。这是我不允许的。 玄色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整天蹦蹦跳跳地跟在原小非身边,看着让人羡慕。老妈让人意外地跟我聊天,最后她问我,“真的想好了吗?不会反悔?” 原来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唯有他不明白。 春桥阿姨终于嫁给了颜回叔叔,喜宴上,老妈喝的醉醺醺,大喊大叫地说:“颜回。你终于开窍了。” 那么,你什么时候会开窍呢? 大哥出去游历了,有时候会书信往来。其实我也想到处走走,只是放不下那个人。他会跟我一起走吗?恐怕不会吧,他习惯站在屋檐下,守着那个人,寸步不离。 可能是绝望了,又或者是真的想看清楚自己的心。我决定和大哥一样离开家。到很远地地方去。走的那天,他看着我,没有挽留,只是说:“要注意安全,勤捎信,如果不适应就早点回来。” 我不停地点头,微笑,最后转过身去,因为怕眼泪就会流下来。一个人背着行囊。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只是跟着自己的心,抱着随遇而安地心态。但愿有一天所有的心情都能平复下来。 走了很多地方。有时候走累了,就想在这里生活。过着平淡地日子。在附近的书馆,教一些孩子读书。 然后在黑夜里望着窗外的一片星空。忽然很想念那个雍容的皇宫,怀念家里的每一个人。 大哥在干什么,也是像我这样想家?想想也就算了,会继续生活下去,恨不得和外面地一切都断绝讯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住自己。 人会慢慢的长大,往事会过去,变淡,一直到看不见。 是这样的吧! 总会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 小时候曾经想让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知道我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故意扯坏自己的衣裳,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让他帮忙缝补掉下来的衣带。他不肯,让我换件衣服再去上学。 我会故意地撒娇说:“前一天功课没有复习好,今天妈妈会检查。” “这件衣服是妈妈最喜欢的衣服,也许穿了它,妈妈就不会打地太狠。” 他会为难地皱起眉毛,叹口气说:“哦,你妈妈喜欢啊,那就穿着吧!” 如果妈妈喜欢那就穿着吧。 不管是我怎么努力,他听见的,看见的,只有妈妈。 那一年,村子里给我介绍了几个年纪相仿地书生,相邻的大婶劝我该嫁作人妇,那一瞬间我也想过,如果我忽然嫁给了一个陌生人,他知道这个消息会如何? 会继续像长辈一样关怀我?会不会有一丝地失落。 我也只是想一想。 然后笑着,离开了那个村子。 可能平静地生活,不适合忘记过去的所有。我该试试其他地生活方式。 又过了一年,我去了个更远的地方,在陌生的城里做了一个小小的捕快,经常去面对那些恶贯满盈的逃犯,打打杀杀,挂了几次彩。 逐渐的,受伤,流血好像成了家常便饭。 一个不小心,在面颊上留了一道伤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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