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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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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旁边守护着,马蹄声音清澈。 走过层层列队,进入那红色的宫墙,这一次我真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临哥哥的妻子,西丰过的皇后。所有人都在看着我,我微笑走在西丰临身边,长长的袖子里我握着自己的手腕,身后那妖娆地身影已经离我越来越远,前方是等待我的是空虚已久的座位。 那天,见到了西丰临,我说:“ 临哥哥,我来了。” 脚步沉重,我好像渐渐明白了,为什么我会说,我来了,而不是我回来了。 西丰临侧头看我,我习惯性地回望他,以前会这样,以后还会这样,我会站在他身側。 回到宫中,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以为那些嫔妃会照例来请安做作样子,谁知道我盛装打扮,站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终于忍不住靠在床边睡了过去,春桥看着心疼,一个劲地说:“小姐以前哪里受过这最啊? 没想到宫里还有别的女人。” 我笑笑,任着春桥帮我捏腿,“还是他被封贤王的时候,先皇御赐地几桩婚事,当时的情况特殊,迫不得已,也是我同意地,临哥哥聪明,懂的审度时势,隐藏自己的锋芒,若不是这样,哪那么好得了江山。” 春桥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异样,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轻轻摇头,“他是不同的,不能比。” 动临瑞锋芒毕露,难免受更大挫折,他是在刀尖上行事,连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临哥哥这种釜底抽薪的办法,无论谁来评断,都是最好的方式,所以他必定回是一代明君,受人敬仰。 东临瑞有时候做事太过任性,就象迎接我进宫的时候,身份都没给我改,后来我也听到少许传言,朝堂上,一个老臣进言,是关于我身份的问题,中宫位置关系到整个国家,东临瑞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是我自己的事。”任性地让人尴尬,有时候我也会感叹他和臣子间奇怪的相处方式。即便是他这样强硬,还是有人愿意追随他。 正随意想着,门口已经跪倒了一片,我抬起头,西丰临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向他微微一笑,头上的金步摇“叮当作响,”西丰临刚登上皇位的时候,看着那几个莺莺燕燕,我曾生过怨气,我甚至觉得,做了皇帝的他,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我忽然释然了,好像不再那么盛不下这些东西,能理智地去思考,做一个谦和而大度的皇后。 第三卷 一百四十四章 如烟 我说:“什么时候来的?” 西丰临径直走进屋,刚才我说的话他大概都听到了,可是我不觉得自己有失言的地方,于是大方地与他对视,还扯扯自己身上华丽的衣裙。 西丰临眉头皱了皱,“刚回来怎么不好好休息,”眼睛里都是心疼的模样,看着他这个表情我倒有些心虚了。 “你以前不是不爱穿得这么正式吗?” 伸手把我头上的金钗摘下来几支,春桥顿时有写慌乱不知道是该用手去接还是在一边站着。 对于她来说,是比较习惯东临瑞的。四丰临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她, 她才恍然大悟,过去用手捧了。 我笑笑,“这不是刚回来, 约莫着宫里的几个妹妹早上会过来,所以……” 西丰临继续帮我拆头上的发饰,春桥干脆寻了托盘在一边接着,“你不是最讨厌这些虚礼?” 我纠着自己的手指,“那倒是,不过现在不同,我离开那么久,总该配合你有个交代才好,朝里朝外,你要怎么解释?” 西丰临的手顿时停顿了,“若若回来,是帮我解决事情的吗?” 我开始无意识地攥自己的衣服,西丰临叹了一口气,拥我入怀,把衣服从我手心扯出来,然后把我两只手拢起来抱在我身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春桥,春桥拿着托盘一步步走出去,两个女官准备关门,我顿时紧张起来。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西丰临让我靠在他怀里,伸手开始轻轻地帮我揉捏着肩膀,他的手指碰触的地方,我感觉到酸酸的胀痛,身体的这中感觉,顿时勾起以前的回忆。 “你十一岁的时候摔过这里,一直都会疼,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还是每噶月都让御医那瓶药酒过来,现在已经攒了好多,从现在开始要每天都揉几次,才能把以前的补回来。 我笑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西丰临怀里躺着,闻着他身上淡淡地梨花香气,本来是我最熟悉的味道,可是也变得生疏起来。 西丰临问我:“好些了吗?” 我笑笑,“ 临哥哥最会揉了,力道掌握的恰好,揉完了就很轻松。” 西丰临笑一声,“若若,我的技术退步了。” 顿了顿,他的手指攀爬上我的腰身。“以前若若说这样躺在我怀里是最轻松的。 是吗?” 我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笑的嘴角抽搐,还好只有我自己能感觉到,“是啊。” 可是现在若若身体这么僵硬,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地不对?” 我急忙低头,“不是,不是,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还没有放松下来。” 西丰临抬头轻轻地把我散落的头发掖到耳后,“若若,以后宫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了,” 我惊讶地回头看他。西丰临轻轻拉过我的手指,我反射性地把整个手蜷进他的手心。我根手指拢在一起,虽然依旧是他亲密地握着我的手。可是有一点点的不同,我心里是清楚的,“临哥哥,你……” 西丰临笑着看我,“我把她们安置出去了,”他把我的手拉起来,贴上自己的胸膛,笑容里带着浓浓地愧疚,“以前想着只要这里属于一个人就行了,其他地都可以妥协,认为不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明白我,现在才发现,我真的做错了,不该把什么事都丢给你去承受。” 以前看着那几个女人名正言顺地坐在他身边,明明知道只是做做样子,心里还是难受地不得了,不停地跟他闹脾气,一有机会就用言语点拨他,可是看见他无奈的样子,自己有会心疼,后悔。 想想看,那时候真的是没办法,即便是他有力量去抗争,我也不愿意他去冒险,为了在一起,一切都要忍受,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手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可以去不顾一切地拼命,手里有了东西,只想着去珍惜,每个人的处境不同,这不能怪他。 我细细去摸他的手指,从小我就跟他在一起,一点点地去接近他,跟他去要他地心,我说过,我会好好珍惜他,一切从我开始。 我的手停下了,一滴眼泪无声无息地划过面颊,掉在他的手背上。我曾想,这个世界上,只要他完全属于我一个人就好,现在……他是我一个人的了。 西丰临有些慌,急忙帮我擦眼泪,我摇头自己抹的满手背都是,“没事没事。”他静立了一会儿,手指摸上我地眼角,“若若,这里的颜色已经很淡了,很快蛊毒会全解了,到时候你就会把以前所有地一切都想起来,如果还是想不起来,我陪着你四处走,到每一个我们去过的地方,跟你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就算你让我陪着你从头到尾经历一遍都可以。” 我点了点头,“好,我也觉得有很多事想不起来,等孩子生下来,蛊毒全都解了,那时候……” 西丰临忽然把我的手攥的生疼,想说话,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他快速放开我的手,拿起丝绢捂住嘴巴,咳嗽的声音很空洞,我忙去拍他后背,半晌,他说:“我知道你惦记着夜和我的病。” 我的手在半空中僵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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