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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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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了碰他,不理我?平时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种态度?我气得踹了他一脚,还是不理我?难道……真的生气了? 我探过头去看了看他的脸色,嗯……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阴沉沉的,我伸手挠了挠他的腋下,没反应?怎么可能有人不怕痒?我不放弃的加大了动作,结果…… “哼!”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你一点都不疼我!”职责完毕,我翻身钻回被窝再不理他。 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你搭理他,他拿腔作凋,你不理他,他反而上杆子巴结你。 “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他声音中充满疑惑。 我“怒视”着他:“人家说,越怕痒的男人越疼娘子,你都不怕痒!” 顺治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这是谁说的?”他又摸了摸刚刚我挠他的地方:“何况我不是不怕痒,我只是能忍住笑而已。” “哼!” “那我以后……更疼你一点,好不好?”他像在哄小孩子。 “真的?”我斜睨着他,“那刚刚我说的事……” 他扁了扁嘴:“三天。” “九天!”也不能逼人太甚不是? 他使了个大劲:“五天。” “七天!”我打了个折:“不能再少了。” “成交!”他咬牙切齿。“哎?”他回过味来,“不对啊,明明是我在生气,为什么会变成我哄你?” 我耸了耸肩:“那谁知道!” 他极度郁闷地从后面拥住我,不停地对我上下其手,直到把我逗弄得娇喘不已,他才一脸得色的看着我,哼!你休想得逞!我忍! 第九十八章 定不负,相思意 “惠儿。” “嗯?”我专心的站在顺治身后替他编着辫子。 “今儿是第五天了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 “是啊。”我心中偷笑,故做不明的回答。 其实……皇家自有一套养生之法,哪用歇那么长时间了? “哦?是么?”我用红线细心将他的发梢绑好,又坠上一个装了两枚铜钱的明黄色小布袋,左右看了看,嗯,油光水滑的,发质好的让人羡慕,“多歇歇总没坏处。” “你真的变成‘贤后’了。”他无奈的说完,又自觉有些失言,偷偷的瞄了我一眼。 我有些好笑的对视着他,莫非我平时的醋劲真的那么大?一个“贤”字而已嘛,看来我真得要好好检讨一下。 我笑道:“哪来的贤后?闲人就有一个。” 他勾了勾嘴角,“我这几天都表现得很好。”口气异常诚恳。 “嗯,”我转身从常喜手中接过朝服,替他穿上,“我知道。” “那是不是该有些奖励?”他又撇撇嘴:“而且,过不了几天,你的信期又要到了。” 呃……我自个都记不住的日子,他倒记得清楚。 我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常喜和袭人,微红着脸道:“看你今天的表现吧。” “真的?”声音中充满欣喜。 哎哟!能不能……别这么明目张胆的讨论这个问题啊?没见这旁边还有一堆人呢吗? 送走了顺治,我伸了伸腰,吩咐袭人替我梳洗。袭人一脸不赞同的道:“主子还是再回去睡一会。” “不用了,”我摆摆手,“再睡,一天都没精神,到了晚上还睡不着。” “就是这样才好。”袭人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晚上精神一点,好好看看皇上的‘表现’。” 我横了她一眼,啐道:“死丫头,敢取笑我。” 袭人道了个万福,笑道:“女婢不敢,主子。”她的眼睛弯弯的,“您的脸好红哦。” 我连忙捂住脸,转身朝镜子里一看,还好嘛,只是有一点点红而已。 我回头呵着她的痒道:“还敢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奴婢不敢啦!” 笑闹了一阵。袭人忽然问道:“主子,奴婢见皇上身上挂着一件玉佩。主子是不是也有块一模一样的?” 嗯,想起那块佩,我的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主子为何不戴呢?”袭人问道:“奴婢瞧皇上很紧张那块玉佩呢。” 我轻轻摇了摇头,我是很想戴的,但是,更怕不知什么时候又要将它摘下来,与其如此,不如不戴。 袭人见我的样子,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奴婢多嘴了。” 我笑了笑,说道:“好啦,不是要我睡觉吗?我这就去睡啰。” 迷迷糊糊的一觉睡到日上三杆,待我醒来,乌云珠早已候在那里,见我出来,恭恭敬敬的请安行礼。 这些天坤宁宫可以称得上是“门庭若市”,宫妃们每日请安是必不可少的,连佟妃都来了两回,与我亲亲热热的,看不出一点嫌隙。更有朝中大臣托着自家的命妇们变着法的给我送礼,最花心思的,就数湛恩带来的鳌拜的礼物,那是一盆牡丹花,数十根银制花枝上,穿着用纸折的牡丹,湛恩说这盆花有个名堂,叫“内里乾坤”,趁着没人的时候拆开一朵,我不禁哑然,当真“内里”大有“乾坤”,鳌拜出手,果然大方,每朵牡丹,都是一张盖着红戳的千两银票。 虽然我已渐渐习惯宫妃们的请安,但今日乌云珠显然又有些不同,她总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最终她看了看天色,笑道:“再有两个月就是娘娘的寿辰,臣妾拿不出什么精巧的寿礼,就想着绣一床被面儿献给娘娘。” 我笑了笑,“这还不算精巧么?得花多少心思?” 乌云珠笑着说:“只是臣妾选了好些个图样,不知哪种更合娘娘心意。” “鄂姐姐选的图样,肯定差不了,鄂姐姐拿主意就好。” 乌云珠不同意的道:“是要送给娘娘的,当然得娘娘最中意才行,不如请娘娘移架承乾宫,亲自去瞧一瞧,免得臣妾总是拿不定主意。” 她说得恳切,我也正好无事,便允了她,刚出殿门,一阵冷风吹来,让我缩了缩脖子,袭人连忙为我取来披肩,原来不知不觉间,天气竟已凉成这样,这一年,又要过去了呢。 代步的肩典已换成了暖轿,轿内见不着暖炉,却十分温暖,让我不禁暗暗称奇,乌云珠静坐一侧,竟然像是在走神,我盯了她半天她也没发觉,直至到了承乾宫,乌云珠猛地回过神来,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微有些窘迫,涨红着脸道:“娘娘恕罪。” “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我随口问道。 本没想着她会回答,谁知她却答道:“回娘娘的话,臣妾的弟弟已到了入征的年龄,这几日便要前去投军。这一去必是数年不归,臣妾有些担心。” “投军?”我有些惊讶,旗人倒是有这个规矩,年满十六岁的男孩要先投身军旅,磨练之后再放回原籍,这是为了提高旗人的整体素质,但是家中有实力的,通常不会让自家孩子去军中受苦,想着法规避,更是没听过哪位一品大员的儿子亲自去投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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