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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太过分!”昱晴火大的用力一捶餐桌,玻璃桌面没破当真是奇迹,“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深吸了口气,Caesar克制自己的火气,轻靠着椅背,明亮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昱晴。

  “这里是台湾,一个民主的地方,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昱晴的手用力一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我管你是什么斐济来的,还是什么阿理不达的地方来的,在我眼中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我发誓,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报警,叫人来捉你!”

  “随你。”Caesar不在乎的比了个手势,拉都便将心不甘情不愿的沈岚郡给拖走。

  “喂,你太过分了!”昱晴火大的双手扠腰看着他。

  “坐下。”Caesar打断昱晴的话,指了指面前的位置,平静的口气看不出他心底的思绪。

  她不驯的抬起自己的下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说──坐下。”Caesar再次重复。

  “我……”他犀利的目光,让昱晴纵使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宣泄,也只有硬吞回自己的肚子里的份。

  “我再说一次,”他懒懒的抬起头看着她,“坐下。”

  昱晴颤抖的吸了口气,拿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控制着将要失控的怒气,缓缓的坐下。

  Caesar满意的看着昱晴,在他的认知中,女人就是要温驯方可人,看到她安静的模样,他微扬起嘴角。

  “吃饭吧!”他难得温柔的说道,“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不会伤害你的朋友。”

  “是吗?”不是她瞧不起黑社会的人,而是她不相信Caesar的行事方针,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敷衍她?

  从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Caesar感到有些不悦的扬起眉毛。

  “等我离开,我便派人让她出去。”他说道,“我一向不为难女人,所以我也不会为难你……”

  “是吗?”昱晴可不认为他没有为难她。

  或许耐心是对待她的惟一方式,他捏了捏自己的鼻。

  “你无话可说了对不对?”她一脸的得意。

  也不知为什么,Caesar竟然能克制自己的脾气,只淡淡的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若你想离开,等你伤好了我自然让你走,所以这阵子,你最好乖一点,最好不要让我反悔我今天所说过的话。”

  昱晴感到难以置信,上次有人要她乖一点是什么时候?这个记忆已经让她想也想不起来了,而他,竟然要她乖一点……有没有搞错?

  “CaesarFarina是我的名字,而既然我已经为你破例了许多次,所以我也不在乎这一次,我允许你叫我Caesar。”

  看着他不可一世的模样,昱晴忍耐着不对他吐口水,他的样子就好像他允许她叫他的名字是天大的恩惠似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她忍不住哼了一声,“也只不过是只自大的猪,自以为了不起。”

  Caesar深深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我说过乖一点,不要让我反悔说过今天的话。”

  “我开心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也不知为什么,昱晴就是忍不住的跟他唱反调,“自大的猪!”

  “我还是那句话,随你。”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若是你让我不开心,我可能会将你带回斐济。”

  “正好,我也很想出国玩玩。”昱晴压根不信他有多大的能耐能将她带到斐济。

  “我一向为所欲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似乎看出昱晴心中的不以为然,Caesar决定吓吓她,“你该知道,在我的国家男人可以娶四个太太,虽然你没什么肉,但是我想──应该会有人对你有兴趣的。更何况,我有四分之一的阿拉伯血统,你应该庆幸今日我愿意降低自己的身分跟你一起用餐,若你再吵闹,我就考虑把你给送到阿拉伯,顺便就连你那个朋友一块送去,你以为如何?”

  昱晴听了他的言下之意,倒抽了口冷气,原来他不仅是黑社会,还是贩卖人口的头头。

  斐济,这个国家对她而言是陌生的,非常陌生,而她从这一刻决定,永远也不打算熟悉它。

  至于阿拉伯,沙漠、石油,除此之外,她不知道阿拉伯还有什么,不过她知道阿拉伯的女人很不值钱,可以当成商品买卖。怕Caesar是认真的,所以昱晴识趣的闭上嘴,不想跟自己过不去。

  好骗的丫头!Caesar看到昱晴正襟危坐的模样在心中暗笑,低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甚满意的看着她的短发。

  “把头发留长,女人就应该有头长发。”

  “你……”

  “嘘!”他看着她的表情,想也知道她会有长篇大论来回他,所以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这是我的命令。”

  “命令?!”看着Caesar,昱晴难以置信的重复,与他认识不到一天,她已经记不起他到底命令她多少次了。

  “是的,命令!”Caesar又重复了一次,“我要出去了,愿你今天能一切如意。”

  看着Caesar走出去的背影,昱晴感到难以置信,他以为他还生活在古时候吗?命令?!天啊!

  她放下手中的刀叉,苦恼的叹了口气。

  也不过是名字叫凯撒,他还当真以为自己真的是凯撒大帝吗?她看,他倒比较像是Caesar所隐喻的意思──暴君、独裁者。

  她火大的吃一堆桌上的餐点,虽然气愤,但也不至于不理智到暴殄天物。

  怎么办?昱晴站起身,不停的在坪数约莫二、三十坪的房间走来走去,不顾着脚上所传来的痛楚,只是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离去。

  可怜的她,此刻就彷佛在大玩谍对谍的游戏般,真不知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她真是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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